沈瑶还没回答呢。
这听到这话的汉子就哈哈大笑了起来,一把将肖霖拉到了一边。
认真仔细的为他讲解什么是真男人和太监的区别。
甚至还动了真格准备好好教导他一番。
沈瑶生怕将肖霖教坏了,要去拉他。
可是,这村里的妇人更是卦,围在沈瑶身边不让她去不说,还卦的问着:
“瑶瑶,你们这还没圆房呢?是不是肖霖那小子不会?
当家的,肖霖那小子不会圆房,赶紧的教教他。”
“就是,哪里有小伙子不会圆房的,来来,叔教你去。”
若非今日来的全都是已婚人士。
沈瑶真要丢脸丢死了。
这古人说保守也保守,可是在这田间地头,啥玩笑也是能开的。
这不,多么热心的村民呀。
多么的为他们夫妇二人考虑呀。
沈瑶都无法去想这肖霖“学成归来”后,会不会要求不要纸上谈兵,要动真格?
不过她自己也被迫上了一堂古代版的生理课,弄的脸红不已。
这古人看似保守,可是实则呀,蔫坏!
上河村的人高高兴兴的走了,谁都也没有发现,被下河村人唾弃的方大奎和杨氏两人看着沈瑶夫妇二人那如同淬了毒一样的恶毒神情。
“我落到今日这田地,都是那该死的肖霖,你那好女婿整的。
杨氏,既然我如今如此不男不女的,我也不能让他好过。”
“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你说呢?”
方大奎带着淫邪目光看着杨氏,弄的杨氏不断后退。
方婆子看了一眼就冷冷道:
“我回去照顾孙子了,你们自己早点回来。”
“娘,我和你一起回去,一起回去。”
“算了吧,你还是照顾好你男人吧,孙子有我呢。”
方婆子才不管这两人如何折腾,这女人哪怕被收拾的再狠也是活该。
她可不会忘记,她的二儿子是怎么死的。
方婆子一走,方大奎就无所顾忌了。
他一把扯过杨氏,迅速的撕开她的衣服,让她赤裸的躺在那里,拿过一旁的鞭子向着她一边打一边骂着,眼光更是看着那两坨高耸,只能yy其他什么也不能干。
他不甘心的看着她,特别是这副不知道还被谁睡过的身体,生起了一股无法言语的憎恨。
“我让你贱,我让你贱!”
撕裂的惨叫从老宅传出,即使有人听到,也没人敢过问。
“放了我吧,当家的求求你了,放了我吧。”
“放了你,你能将我的种还回来吗?告诉你,想要我消火可没那么容易。”
“你想我怎么做我都听你的,求求你了别折磨我了,求求你了。”
“我要什么?”
方大奎露出邪邪的笑容,他舔了一下嘴唇,只道:
“我要你的宝贝女儿,我要她像一条母狗一样趴在我面前伺候我!”
“什么?”
“怎么?你不干?你不让她干,那就你来,像上次那样,和母狗一样……”
想到上一次被方大奎下了药,她求死不能的被他用各种工具折磨她就心里发憷。
若不是孩子哭了,他还会放狗进来。
不,他不能这么做。
“好,我帮你,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做。”
“你附耳过来,我要你的女儿和你的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