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来到一栋三层小楼前,这种小楼在当时算是比较高档的了,就算是县城像这样的小楼也不太多。
看见刘婶一个人在这儿住,卢奇鸟心里挺复杂的,想来对方能让她一个人住在这种小楼,说明她的物质生活挺不错的,但是从她刚才的话语中,卢奇鸟感觉的出她并不快乐。否则也不会这样让几个男人跟她回家。
“刘婶,这么大的房子就你一个人住呀?住得下吗?”卢奇鸟随便找了些话说。
“住得下住不下还不是这样?我这种粗人这辈子能够住得上这种‘小洋房’,这辈子算是没白活了。”
刘婶虽然在笑,卢奇鸟却能从她的语气中听得出来她的幽怨。
摇摇头,卢奇鸟就跟着她进去了,刘婶进厨房从冰箱里拿了些水果,饮料出来,招待他们。
黑子他们过来就是想干那个的,偷偷的朝卢奇鸟说:“卢哥,一会儿你还上不上?”
卢奇鸟说:“不上了,你们来吧,别乱折腾人家,她好歹也是我们村的。”
“这个卢哥可以放心,我们虽然喝了点马尿,脑子却还清醒着的。”
三人看着卢奇鸟,意思是居然卢哥你不干,是不是应该早点儿离开?别妨碍他们做那个事。
“那好,那我先回去,你们三个也早点休息吧。记住,如果明天有人问起,口供要统一,一定不要承认那个事,明白没有?”
“嘿嘿,这个卢哥可以放心,这种小事咱们也不是第一次做。”
卢奇鸟想着是呀,这几个家伙以前就在他们乡一带经常胡乱祸害女人,和他们之前干的那些事相比,今晚的事真是小事一桩。
接着卢奇鸟就去给刘婶告别,刘婶说:“奇鸟,你别走,今晚你不许走,至少也要在我这儿坐一会儿。你们三个,我知道你们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嫌奇鸟在这儿妨碍着你们了?”
刘婶今晚涉及到他们三个的幸福,怕刘婶生气一会儿不让他们干,几人忙说哪儿哪儿。
刘婶转身对着卢奇鸟说:“奇鸟,你跟我上去一趟,你们三个在这儿坐着,等我好了再喊你们。”
黑子忙上前说:“刘婶,你不能这样呀,要玩的话就大家一起玩,把我们三个搁在这儿算啥事。”
“我说咋样就咋样,不喜欢的话你们就回去。”刘婶不容置疑的说。
卢奇鸟说:“喂,刘婶,你别这样呀,我可是把您当长辈一样尊敬着的。”
“尊敬到了那晚在河里,想要挟我免费给你草的地步?好了,别装了,咱们上去说会儿话。”说着,刘婶挽着他的胳膊就往楼上走去,卢奇鸟的手被她别在腋窝地下,手臂就擦着她的胸。
虽然说卢奇鸟对刘婶没了兴趣,可是被她这样抓着手,还是不自觉的在她胸上擦了两下。
现在刘婶可比以前漂亮了,脸上上粉,皮肤也比以前白皙光滑许多了,可能是这半年没怎么出去晒的原因。
以前她就一身朴素不起眼的装扮,有时从田里干活回来身上带着一身汗和泥巴,自然不会好看。现在却是连衣裙高跟鞋低胸领口加上丝袜,这一下子就土鸡飞上枝头,变成小鸟了。说不上凤凰,但是走出去还是能勾起很多男人的性、欲的。就连卢奇鸟如果不是知道她的风流史,怕是也会干她几炮。
所以这上二楼短短的一小段路,卢奇鸟下面就硬是被她勾起了反应。
刘婶直接带他进去了自己房间,房间收拾的很干净,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香味。
刘婶往床上一趟,感慨的说:“啊,好久没人来看我了,没想到奇鸟你还记得有我刘婶这个人。”
“咋哩?婶是不是一个人住在这觉得闷,那我就常来看你。”
刘婶无意中瞅见他下面顶起了一小团,“咦”的一声,走上来一把抓住了他那根,欢喜的说:“你卢奇鸟也会对着我硬了呀!我以为你在我面前一直是个姓无能呢!是不是现在看见我会打扮就想睡我了?”
被她摸着哪儿,卢奇鸟就舒服的想打哆嗦,可是想起她那个洞实在是……太脏了,卢奇鸟就渐渐的压下了这念头,说:“婶子别这样,我现在真没心思。”
刘婶妩媚的白了他一眼,说:“你下面就将你给完全出卖了,想干的话就来吧,就冲着你对婶这么好,婶就想给你。”
一边说,一边轻轻的摸起来。
卢奇鸟想将她的手拿开,又舍不得,所以在这种心里交战中就别刘婶给弄的越来越硬了,越硬就越舍不得。
“婶子!”突然,卢奇鸟像红眼的野兽一样,一把将她压下,然后粗暴的扯开她衣服,乃罩。顿时露出了一个略微下垂的乃子,但是因为有衣服在下面托着,所以看起来很是很挺拔。
就是乃头太黑和有皱褶了,这外面可以靠穿着打扮,局部地方却还是原来的模样的。
原先卢奇鸟是有亲女人身体尤其是吮对方乃子的习惯的,可是一想起她这儿不知道沾过多少个人的口水,卢奇鸟那根东西就渐渐的失去活力,软下去了。
刘婶看得出他的犹豫,刚刚还一副禽兽发青的模样,现在又突然间缩回去了,自然是嫌弃自己身体不干净。
原先刘婶喊他上来是有正事的,虽然内心底下有点儿想和他做嗳,但是却并没有抱太大希望,现在看见他这模样,那会放过他?
立即就将他的那根东西抓到了自己的大腿间,往自己腿上摩擦,因为有丝袜在外面,所以卢奇鸟的那根擦在她腿上特有感觉,刚刚有熄灭趋势的欲、火再次点燃。
草!
干就干,谁怕谁!
卢奇鸟把心一横,立即将她推倒在床上,几下子就扯开了她的衣服。
因为觉得刘婶的身体不是很干净没敢亲她,所以卢奇鸟就把这一部分的前戏给省略掉了。
“婶子,我撕掉你丝袜行不行?”卢奇鸟现在是迫不及待的想插她。
因为下面还有三个人在等他,让他那根东西也变得格外兴奋,现在已经彻底硬了,刘婶正在单手套弄着。
“当然可以呀,这丝袜也不值几个钱,反正也不用我掏钱买的,随你喜欢了。”刘婶说。
得到主人的同意,卢奇鸟立即就将丝袜给撕破了一大块,然后将她的小内内往边上一摆。正要插进去,忽然又说:“等等,你这儿有没有避、孕套?”
刘婶狠狠的掐了他一把,说:“怕我有毒呀!婶子像是那种会害你的人吗?”虽然如此说,可刘婶还是打开衣柜,从里面掏出了一个避、孕套,利索的帮他戴上。
戴上了这玩意后,卢奇鸟就放心的一挺直捣凤巢了。
刘婶舒服的大叫出来,大半个月没有被人干过,这已经让习惯了每天至少要被人干一次的刘婶快要饥渴死了。
没几分钟居然来到了高朝,卢奇鸟则是顺势让她扶着床头,撅起屁股,然后以他最喜欢的姿势抱着她的腰在里面猛插。
因为被人干太多的原因,刘婶哪儿很松,好在卢奇鸟够大,倒是不显得太松弛。
这样干了十几分钟,忽然间卢奇鸟听到了一阵脚步声,然后三个家伙一起冲进来了。
卢奇鸟气的想骂娘,他喜欢让几个女人躺在床上排队让他干,可是却不喜欢和几个男人一起干一个女人,本来想直接骂出来的,但是到嘴了的话又忍了回去,说:“咋回事呀,在下面忍一会儿会死人嘛,又没说不让你们干。”
“不是的,不是的,是下面的门铃,门铃老响……我估计是什么人过来了。”黑子说。
闻言,正在被卢奇鸟那根插着的刘婶猛地屁股一缩,收回去了,说:“有没有喊门,男的还是女的?”
“没有,就是在不断的按门铃,都按了七八下了。”
话没说完,刘婶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已经响起了。刘婶一边在换衣服,一边拿起手机看。说:“糟糕了,是朱老头的电话,应该是喊我下去开门,你们几个赶快找地方躲下。”
卢奇鸟很郁闷的看着自己那根一柱擎天的东西,这干到一半突然撞到这种事……
看见卢奇鸟这根东西这么粗大,黑子他们先是惊愕了一把,然后三人做贼的鸟兽散。
卢奇鸟本来想穿裤子走的,不过换好衣服的刘婶说:“奇鸟,你帮我把房间整理下,我先下去开门。不然呆久了他会怀疑的。”
刚才卢奇鸟撕她丝袜的时候,地面上还放扔着两片布碎,还有避、孕套的袋子,以及她刚换下来的破丝袜,这些东西都要小心的收拾好,不能留下任何的证据。
闻言,卢奇鸟立即点了点头收拾好,然后一点点儿的查找着有没有其他可疑的东西,刚整弄好这些东西呢,楼梯上已经传来了脚步声。卢奇鸟见藏都没地方藏了,只好一头钻进了她床底。
很快,刘婶和就和一个老男人走进来了。男人声音中气不足的说:“刚才咋我按了这么久门铃声,你都不下来开门的?”
“刚刚我睡下了,谁知道你这么晚还过来。”
接着又听到刘婶说:“咋喝了这么多酒,你身体不好,少喝点,我给你泡杯蜂蜜解酒吧。”
“嗯,去吧,我头有点晕。”接着男人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了,看样子是喝醉了来这儿休息。
糟糕,他在这睡觉,那自己一会儿怎么回去?
喝醉的人有两种可能性,一种是躺下就睡,另一种是因为酒后兴奋或者头晕,身体不舒服想睡也睡不着。
刚才他说头晕了,要是一大晚都睡不着就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