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婚禮在黃金海岸如期舉行。殘顎疈曉
淡黃玫瑰一直從院口鋪到院角,草坪上司儀、樂隊、水果餐盤這些全都準備就緒,受邀的客人也陸續到場了
別墅後麵,有一處玻璃花房,黃色蔓延過門口的紅毯,延伸到裏麵。花房足有五十平米,圓形噴泉立在中央,四周放著綠色鬆柏,還有許多大葉的綠色植物。
“小夏,你在這裏等一會兒,我先出去招呼客人。”
枝葉的細縫裏,露出她的臉,化了妝,腮紅攏在臉上,睫毛稍稍顫動。幾步遠的花門,開了又關,冷風灌進來吹起散在腳邊的裙擺,她有些冷,站起來轉身去拿披肩。
伸腳往前時,高跟鞋正巧踩在婚紗上,腳下一陣踉蹌,身體失去平衡,眼看就要掉進旁邊的水池。
突然,腰上一緊,她整個人往前仰,落進男人的懷,溫熱籠罩全身,還有滿鼻的酒氣。
“……”顧夏睜著的眼睛越放越大,身邊男人的臉在自己的瞳孔裏越來越清晰。
穆旭北?!
“你怎麽來了?”驚訝欣喜之際,喉嚨已經發問。
她的雙手交錯搭在他的肩上,忘了掙脫,任憑他鎖著自己的腰肢。他的手掌很冷,貼在婚紗上,寒意仍然能滲進肌膚裏。
他喝了酒,頭腦有些發熱。
穆旭北摟著她,黑色的眸子盯住她,感受她眼裏的萬千神態,“我來檢查。”
“顧卿言,那些案件你都看明白看仔細了?!要是抽查不合格,你休想實習及格。”
雖然喝了酒,可一張口,依舊是咄咄逼人的架勢。
“……”
他臉上表情奇怪,,沒有往日的神采,說話咬字的模樣仿佛是是咽下了千般委屈。
“我兩天前就已經請假了。”
他總是這麽奇怪,莫名其妙地站在自己麵前,再說些莫名其妙話,從開始到現在,自己從來都看不懂他。
穆旭北大手一鬆,懷裏的人踩著高跟鞋雙腳又吃力,往後幾步後抵在一顆鬆柏前,他也往後連退幾步,胃裏的酒精躥上來,他忙扶住旁邊的鬆柏,隨後又麵無表情道,“任務是請假前給的,難道不應該在休假前完成麽?!”
“顧卿言,還是你以為隻要進了穆家的門,就可以一輩子衣食無憂了?”
眼前這個女人,雪白婚紗,亮麗妝容。三年前的他也見過她穿著新娘裝,踩著紅色高跟,麵若桃花開心地像個孩子。
一樣的聲音。
一樣的五官。
甚至連跟他鬥氣時的倔強都如出一轍。
“你喝多了,好好在這裏清醒一下吧。”顧夏挺直腰背,把紮進衣服裏的鬆柏托出來,挪開眼眸不再看他。
那天在辦公室,他也是這樣的質問她,好像這場提前的婚禮是她期盼已久似的。
嗬嗬--
再過幾個小時,等宣誓完畢,她就是他的弟媳了。就算自己是顧卿言,也再回不去了。
弟媳弟媳。
再也無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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