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寒池那厮身份贵重。
这天界也是几百万年来没有天帝和天后,唯有一个云霄圣母和天地共主主持大局。
据传说,以前的天帝有一个嫡生的儿子,是一条银龙,而寒池的真身就是条银龙,不少人猜测那个人就是寒池,也理应由寒池继承天帝之位。
寒池拒绝了,说自己并不是天帝之子,大家都很是遗憾,但也没谁敢去逼迫他。
加之这几百万年以来,没有天帝这天界是什么样就还是什么样,没有发生什么多大的动.乱。
四界之主也尽心尽力的维护着大道一统,所以有没有天帝也是一样的。
所以天帝这个职位已经悬空已久。
碧水对寒池是天帝之子这件事是嗤之以鼻的,蛇化蛟,蛟化龙,这么说来,他的徒子徒孙都能当天帝了,说不定寒池也是一只小银蛇化来的。
若真是,他何不如自己化成龙,代替了寒池做那个位置,反正他也不在乎这些虚位不是吗。
到那个时候,也好报几千年前的仇恨了。
碧水想着这些,闪身去了鸿蒙宫。
“司命,陪我喝几杯。”
……
寒池猛的打了两个喷嚏。
吓得青曲以为殿中的空气质量不好,连忙挥着袖子散了散空气中的味道。
寒池抿着薄唇,道:“别扇了,风吹的眼睛酸的很,闲乐回来了没有?”
青曲停下动作,回道:“还没有。”
正说完这句话,殿门大开,一个身影倒在了大殿门前,寒池眯着眼睛,起身,与青曲一起把闲乐扶了起来。
闲乐全身的衣服都破破烂烂,就连身上也有不少的伤口,他的本体是一只青鸟,如今,脸连本体都在微微的显现出来。
寒池脸色越来越难看:“是冰刃。”
闲乐虽是个小仙童,但是实力也远在上仙之上,封一个仙君都可以,整个天界能伤的了他的屈指可数,而又能将水元力化作冰刃的仙人又缩在了一个小范围里面。
“青曲,关闭六水山,不要让一只苍蝇飞进来,安排好了之后,为我护法。”
“是。”
闲乐身上的伤太重了。
若不及时调理他体力乱窜的元力,迟早会散尽这一千万年的元力,变成一个废仙。
寒池用水元力化成雾气,慢慢的渗透到闲乐的身体里面,雾气像化成一只手一样,拨弄着那些乱窜的元力,让它们各归各位。
因为这个是个细致活,又得有源源不断的水元力输出,若是没人护法,又有敌人趁其不备,便能重伤于他,一向心思缜密的寒池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青曲站在寒池背后输送水元力。
一个时辰之后,闲乐的本体总算稳定,不再似人似鸟的变换了。
寒池调理了一下自己身体里面的内息,问青曲道:“你还好吧?”
青曲感动的只差眼泪掉下来了,道:“回上神,青曲很好,上神辛苦了。”
寒池摸着额间,抚平忧愁,道:“将他扶到榻上去,过不了多久就该醒了。”
闲乐悠悠转醒,正要跪在地上向寒池道谢。
就被寒池制止了,问道:“你遇到了什么,怎么伤的这么重。”
闲乐惭愧道:“属下一直跟着共主到了不周山,然后本想再凑近一点,一道结界挡在面前,属下以为自己能突破结界进去,却没想到结界里面有幻境,万千道冰刃由四面八方所发。”
“属下躲闪不及,还是被伤到了,那幻境没完没了,直到刚刚,结界才散去,属下为了不打草惊蛇,就拖着身子回来了。属下实力不济,误了上神的大事,还请上神责罚。”
青曲瞠目结舌。
他很久都没有看到闲乐一瞬间说那么多话了,他还以为他不善言辞。
如今看来,明明是嘴皮子极为顺溜的。
瞧瞧这一口气说的多少句话啊,连一口气都不带喘的,真牛!
寒池道:“是她阴险狡诈,在结界里又加了一层幻境,到底有什么秘密不能让人窥探,她越这样……我反倒是愈发好奇了。”又看着闲乐,道:“你这几天好好修养一下,稳固一下境界,方才见到你的那副样子,着实令人心惊。”
闲乐道:“是,多谢上神救治属下。”
青曲和他告退,二人便下去了。
寒池打算去一趟红业熔岩,不管怎么样,昭和是不是共主的一个魂魄也好。
她只能控制在自己手里。
绝不能被其他宵小之辈所拿去。
昭和休息的差不多了,一行人便又开始了找寻烈焰珠的道路,其他一些人却人都傻了,为什么去一个地方,一个地方都空了,不说宝贝有没有吧,就连那些兽类也是一只都没瞧见。
这里到底还是不是乾坤秘境的里面啊,他们对此感觉到了怀疑,怎么一个秘境那么安全,感觉自己是来欣赏名胜古迹的是怎么回事?
单欢道:“爹,娘,为什么一个好东西都没有啊。”她无聊的打着周围的杂草。
单阴摸着她的头:“会有的,可能是我们走错了我,路线不太对。”她又看着单阳,“夫君,我们要不换一条路走,或者走出这个大殿。”
单阳凝眸道:“不可能,怎么会没有宝贝,只能说这里已经被人搜刮过了,连一个肉沫子都没有看见。”他这个时候又想到了夜景天。
“景天,你觉得呢?”
夜景天不知道该怎么讲,但是他绝对不会把岳子钦和那个女子的事情说出来的,毕竟岳子钦也是九溪宗的人,要是让扶余宗这些人知道他们九溪宗进来了两波人,他们一定是要闹起来的。
“晚辈也不知道。”
也是是夜景天伪装的太好,反正单阳是没有从他脸上的表情得到什么信息的。
单阳无端升起几丝烦躁,早知道就不带着这个累赘了,什么用处也没有,连寻根树也不能拿出来,真是可惜了那个好宝贝了。
寻根树是他刚刚在秘境得的木元力灵宠,可以找寻宝贝的踪迹,可他不想让九溪宗的人知道自己得了这么一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