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呀路,你对得起北白亲王的信任吗?”
尹藤联队长当着北白川洗的面给了吉野一个大嘴巴子。
但除了愤怒以外,他最想救的却是自己这位下属的性命。
因为任谁都知道,如果谁让那位亲王不满意了,下场往往比死还要凄惨。
只是不想正在这时,北白川洗却和煦的笑道:“尹藤,正所谓胜败乃是兵家常事。吉野也是立功心切,小小的违背了我的命令。”
听到此处,尹藤觉得北白川洗的话音不对,连忙躬身道:“亲王阁下,吉野还是很优秀的,他只是一时湖涂。”
北白川洗冷笑:“湖涂就是愚蠢,而愚蠢就要付出代价的不是吗?”
尹藤蹙眉,然后转身冲着吉野使了一个眼色。吉野明白,如果他此时死了,那算是北白亲王的仁慈,否则他将生不如死。
吉野无奈,勐然拔出自己的战刀,双手反攥刀柄,噗的一声就将整个战刀刺入自己的小腹内。
虽然这个切腹的仪式很简单,但是他的做法还是令北白亲王不屑的摆了一下手。
尹藤连忙命令鬼子将还未死的吉野抬了出去,片刻后便传来了枪声。
因为切腹是痛苦的,会有协助者帮助吉野解除他的痛苦。
尹藤此时站在北白亲王的身后躬身,北白亲王则依旧有些怒气的道:“尹藤,你知道吉野为什么能逃回来吗?”
尹藤连忙道:“属下猜测,那个端午是想要借此向我大日本帝国示威。”
北白川洗冷哼一声道:“哼,你只说对了一半,那个端午是借此在打击我们大日本皇军的士气。而愚蠢的吉野竟然就这么跑回来了。他的惨败令每一个皇军都会在想,那个端午会不会如同传言一样,是不可战胜的。
所以对于吉野,我让他死掉了,已经是对他最大的仁慈。如果他是一个聪明人,就会选择战死在城外,而不是跑回来丢人现眼,你滴明白?”
“嗨!”
尹藤大躬身应道,而此时,北白川洗则与一旁的麻生太郎道:“你说,吉野对帝国士兵的影响有多大?能不能有什么办法,拟补?”
麻生太郎想了想道:“学长,以我之见,唯有杀人,才能令帝国的勇士恢复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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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白川洗点点头笑道:“悠嘻,不愧是麻生君,一语中的。”
说到此处,北白川洗看向一旁的尹藤,尹藤连忙躬身道:“阁下,我这就去办。”
说着,尹藤走了。因为只要杀人就能解决的问题那就都不是问题,因为蚌埠城内,包括抓获的战俘以及老百姓有大约两百多人,把这些人都杀了便是。
尹藤传令,鬼子兵便如同禽兽一样的冲向那些手无寸铁的无辜百姓。他们的有的用手榴弹炸,有的用刺刀挑,而有的则用机枪扫射。
两百多名百姓,顷刻间便都倒在了血泊之中。
或许他们至死也想不到,小鬼子只是因为要提升士气便拿他们开刀了。
兽性令鬼子又开始嗷嗷叫了起来,就如同发情的母狼一样。他们严阵以待,等待着端午的到来。
城墙上架起了机枪,而炮兵也在城墙上架设了不下三处炮兵阵地。
其中一个中队的鬼子从东城门出城,在东城门外他们挖掘好的战壕内埋伏着,只等端午的到来,便让端午知道知道他们大日本皇军第一师团的厉害。
只是他们殊不知,端午压根就没有强攻的意思。鬼子信誓旦旦的占领蚌埠,必然有所准备,至少城内鬼子的兵力一定会很多,倘若强攻的话,伤亡会很大。
这不符合端午的作战风格,端午的作战风格就是,能避免不必要的伤亡就要避免。而倘若避免不了,那就没有办法了,只能凭借一个勇字与敌人决一死战。
但是即便如此,端午也会想办法用最小的代价换取更大的胜利。
更何况,现如今着急的并不是端午,而是鬼子。
鬼子占据了一座孤城,心里想着的一定是与中**队在蚌埠决一死战,然后各路的牛鬼蛇神便都跳出来了。然后以蚌埠为中心,打一场会战。
当然了,这也是端午猜测的一种结果。因为就目前来看,鬼子的意图不明。
端午猜测有三点,第一点他刚刚已经说了,以蚌埠为中心打一场会战。而第二点就是蚌埠已经失,五十一军的后路会因为这根刺而被切断。而且突然冒出来的日军第40联队,以及准备向五十一军的东侧也就是五十一军的左翼穿插,而再有一支鬼子部队从五十一军右翼穿插过来,便可以形成包围之势。
也就是说,鬼子要截断五十一军的退路,然后一口将五十一军吃掉。
而第三点,则是鬼子奇袭了蚌埠,作势围歼五十一军但其真实目的却是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五十一军然后突然对实力较弱的三十一军下手。
之前说过,三十一军大多都是新兵,而且武器装备陈旧,比川军也强不了哪去。
所以鬼子捡软柿子下手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当然了,还有第四点可能,那么这场会战就是针对他端午的,北白川洗大费周章,只是为了取端午的那颗人头。
不过这种可能,端午不会说,因为说出来,或许于军长,包括李忠仁在内,都会想办法把他调到后方去。毕竟他的身份可是特派员,又是唐久久的未婚夫。要真的让端午死在战场上,李忠仁都很难交代。
而这也是为什么,李忠仁抓到了机会,却只想要端午一只手的原因。杀了端午就与委员长彻底撕破脸,但只是剁掉一只手,委员长会很生气,但还不至于翻脸。
当然了,端午与李忠仁的这场烂账已经被端午摆平了。两个人虽然说不上关系有多么好,但也不至于再喊打喊杀的了。
所以,一旦被李忠仁知道,小鬼子这次作战目的是端午的话,十有**会将他给调到司令部去。
端午不想惹这个麻烦,所以他也不会说的。他正等在前往蚌埠的三岔路口,也不知道到底在等什么!
等了能有半个多小时,王通有些忍不住了,询问道:“特派员,我们在这里等什么啊?”
“啂!”
端午用马鞭一指,就在三岔路口的正北,地平线上突然多出了一个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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