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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还未走出公寓楼,便听到了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老板,等等我!”
西门旬从楼梯口跑了出来。
“怎么了?”,江南问道。
“你要去哪?”
“我去酒吧住几晚。”
西门旬顿时满脸忧愁。
“老板你嫌弃我。”
“我不习惯跟别人一起住。”
“那酒吧妹子多吗?”
“当然多。”
“带上我!”
江南转身就走。
“你长太帅了,酒吧的妹子会疯的。”
“老板你怎么骂人呢?”
“我是夸你。”
“屁,我长啥样我能不知道?”
这次进酒吧江南并没有受到什么阻拦,毕竟江南在酒吧中住了十来天,他们早已经面熟了,只是门口的迎宾奇怪他身旁为什么会跟着个老大爷。
这么大年纪了还来酒吧,心脏受得了吗?
两人走进酒吧,却发现并没有想象中的喧闹,这在深夜的酒吧绝对是难得一见的。
不过当江南看到台上那个女人之后,便明白了原因。
丁眉偶尔兴致来了会上台唱一首歌,而且她唱歌的时候永远是酒吧最安静的时候。
她唱什么歌完全不定,有时候是古典民谣,有时候是流行歌曲,但每一首歌,她都能驾驭到极致。
甚至有无数星探和音乐制作人找到过她,想将她包装一番推上荧幕,并保证她会大红大紫。
确实,凭借她那绝美的容颜加上完美的歌声,想不火都难。
但那些看似诱人的邀请无一例外全被拒绝了,也有不少被拒绝后还纠缠不休的,但在吃了丁北一顿拳头之后也都老实了。
对丁眉来说唱歌不过是偶尔放松的手段,当明星什么的,她没有那种想法,也不愿意。
江南与西门旬进来的时候丁眉正好在台上唱着歌,身上穿着的依旧是一袭水蓝色花纹旗袍,她对旗袍似乎一直都情有独钟。
台上的丁眉一眼就从人群中发现了江南,但她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连口中的歌声都没有停下一分,脸上更没有普通情侣见面后那怎么都掩饰不了的欣喜。
江南看了一会便拉着眼睛都直了的西门旬走上了二楼。
西门旬收回依依不舍的目光,兴奋地对江南说道:“老板,这娘们真够味的!我给你说找媳妇就得找这么样,前凸后翘,一看就好生养!”
江南狠狠地踢了他一脚,差点将他从楼梯上给踹了下去。
“老板,你踢我干啥?”,西门旬揉了揉生疼的大腿,跳到了一边,委屈不已。
江南瞪了他一眼道:“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然后直接在栏边找了一个无人雅座坐了下来。
西门旬讨了个没趣,自顾趴到了旁边栏杆上,向下望去,眼冒精光,入目的风景让他一阵热血上涌。
酒吧中的姑娘们大都穿着清凉,低胸装加热裤是标配,那些用来保暖的外衣在进酒吧后,便被脱了下来。
而他们此时身处二楼,从上至下而望,风光真是一片大好。
这让他想起了当初在学校时,每当下课后,便会有一大群男生趴在走廊的栏杆上朝下张望。
有人只是真的张望,但有人的目标绝对不那么纯洁。
他当然不是纯洁的那一个,因为他每次从上往下望时,都恨不得钻到那些女同学胸前的领口里去。
“老板,我有点爱上这里了!”
西门旬情不自禁地赞了一句,眼睛却始终朝着下方巡视,没有片刻歇息。
他觉得他已经迷上了这个如天堂一般的地方了,而下方那些穿着清凉的姑娘们,就是可爱的天使。
一个侍者来到了江南身旁,礼貌地说道:“先生,不好意思,这里是我们老板的位置,其他人是不能坐的。”侍者很有礼貌,并没有出言不逊咄咄逼人,不过也没认出来江南,应该是他来的时候这侍者已经放假回家过年了。
于是江南也朝他微微笑道:“没事,你们老板来了。”
侍者回头一看,发现老板丁北不知何时站在了他的身后,朝他摆了摆手。
侍者这才退了下去。
丁北将手中一瓶已经喝了一半的轩尼诗放在了桌上,瞄了瞄趴在栏杆上满脸兴奋的西门旬,开口道:
“这老头谁啊?”
还未等江南说话,一旁的西门旬便转过了头来。
“我乃西门大官人,西门旬是也!”,说完又将眼睛锁定在了楼下的莺莺燕燕身上,口水都差点从嘴角流了下来。
丁北斜了他一眼,看向了江南。“精神病院跑出来的?”
江南咧嘴一笑,“差不多吧。”
“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
江南指了指撅着屁股朝着他们的西门旬。
“房子被鸠占鹊巢了。”
丁北顿时惊讶地看了西门旬一眼,“这老头儿有点本事啊,碰瓷赖上你了?”
“碰瓷?碰什么瓷?我西门大官人是那样的人吗?”
西门旬听到丁北的话再次转头说道。
“哟,老爷子耳朵还挺好使呢,年龄这么大了还来逛酒吧,心脏受得了吗?要不要我先给您老叫个救护车,不然待会心脏病犯了直接嗝屁了就不好了。”
丁北满脸贱笑。
西门旬立马不干了。
“去你的老爷子,你全家都是老爷子,爷爷我年芳三十二,离老爷子还差得远呢!”
“就这点小场面对爷爷我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罢了!”
西门旬挥了挥手,又偷偷地朝楼下瞄了一眼。
刚才走过去那少妇身材真特么好啊,虽然年龄大了点,但胜在前凸后翘,绝对是个好生娃的!
丁北嘿嘿一笑,“那老哥你长得可真捉急的,要不你先把口水给擦擦?”
西门旬毫不在意地抹了抹嘴角口水,来到丁北身旁坐下,直接将腿蜷到了沙发上。
“你懂个屁,这叫少年老成!”,西门旬骂了一句,唾沫星子都差点喷到了丁北脸上,然后看了看桌上那半瓶轩尼诗,“这酒看着挺不错啊,胖子,倒两杯给爷尝尝。”
丁北眼皮直跳,看了看江南。
“我能把这丫弄死吗?”
江南做了个请的手势。
“你随意。”
西门旬直接蹦了起来。
“小子,报上名来,我西门大官人不打无名之辈!”
“爷爷丁北是也!”
然后一个胖子一个瘦猴便在沙发上掐了起来。
一个专攻对方下盘,一个将对方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丁眉唱完歌,刚走过来便看到了掐在一起的两人,顿时就翻了个白眼,坐到了江南身旁,将脑袋靠在了他的肩头。
“唱累了?”
丁眉微微点了点头,脑袋在江南的肩头轻轻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