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事我已知晓,陛下圣旨已下,你没有获罪,回去继续领兵作战。”
韩匡锐叹了口气:“多谢陛下,末将真是没有颜面去见陛下。”
“先回去吧,南下交给我。”
韩匡锐点头:“钟将军小心,这南方有一国名为新国,实力很强,我就是败在对方一名武将手中,新国士兵战斗力不弱。”
“我明白。”
简单交代之后,这名钟将军,率领着军队继续南下。
如果说韩匡锐算得上是烈国排名第二的将军,那么这位钟将军,便是排名第一的将军,原因无他,历史评级比起韩匡锐,要高了一个层次。
这名钟将军,全名为钟离眛,当时楚汉之争时,项羽麾下总共有四名大将,分别是龙且、季布、英布,最后一个就是钟离眛。
虽说钟离眛在历史上并无多少出彩的事迹,但跟随项羽南征北战,也是有着丰富的作战经验。
在历史上,刘邦采纳陈平的离间计,成功将项羽身边的能人都给离间开来,钟离眛也因此失去项羽的信任。项羽败死后,钟离眛投奔韩信。刘邦得知钟离眛逃到楚国后,要求韩信追捕,韩信却派兵保护钟离眛的出入。
后来,有人告发韩信谋反,刘邦采用陈平计策,以出游为由偷袭韩信,到了最后,有人要韩信杀了钟离眛,将首级交给刘邦,如此才会免遭于难,钟离眛自杀而死,而韩信也因为这件事,从楚王被贬谪为淮阴侯。
此刻,钟离眛也是率军,直接一路平推过去,遇到的中立小国,直接派使者过去让他们投降,不降的,直接开始攻城。
烈国那些士兵,作战勇猛,而中立小国的城池,根本挡不住凶猛的进攻,一个个全部沦陷,被纳入烈国的版图。
如同铲土机一样,钟离眛直接平推过去,不断将烈国的领土扩张。
一日之后,已然是接近了风国边界。
旁边有一个士兵将地图摆在了马背上。
“将军你看,这里就是风国了,根据之前得到的消息,风国被新国攻打,国内一片混乱,其余城池都已经被新国占据,除了风国的皇都还没有沦陷外,其余城池都已经沦陷。”
钟离眛看了一下地图:“这是新国占领的?”
“新国,韩将军说新国战力勇猛,武将指挥高明,我倒是不信,传令,派出斥候,让斥候前去查探,同时我们大军压过去,我倒要看看,他风国皇都还没打下来,我这一边又要马上攻过去,看他如何应对,这风国,我要定了。”
钟离眛的话语里,满是自信。
很快,军队里的斥候全部派了出去,他这一边上万名军队,也是不急不缓地朝前慢慢过去。
斥候探查的速度很快,并没有多久,那些斥候就回来了,而带回来的信息,更是出乎钟离眛的意料。
“将军,我们已经查过了,前面的城池是一座空城。”
“空城?你没查错吧?”
钟离眛有些惊讶,怎么会是空城呢,边境城池还没有军队驻扎,边关的进犯,根本没有阻拦和预警,这个国家都危险了。
怎么回事?
“将军,卑职没有查错,的确是一座空城,不过此前应当有军队驻扎,不久才撤走,卑职问了城内百姓,说是之前新国的军队驻扎,但在昨天的时候,就已经撤走了。”
钟离眛一皱眉:“撤这么快?”
想不太通,钟离眛直接下令:“继续前进,派出一千兵力,驻扎城池。”
既然想不太通,那就不想了,反正这些城池都是自己要占的。
钟离眛继续前进,随着他到达风国,前面的那些斥候传来的消息,也是让钟离眛眉头拧着。
因为之前新国打下来占领的那些城池,竟然全部放弃了,而且还全都撤退,留下来的全部是空城。
辛辛苦苦将城池打下来,然后现在全部撤退了,连城池都不要了?
钟离眛皱着眉,那个斥候又是说道:“将军,目前风国境内除了皇都之外,其余城池全部为空城。”
一旁的偏将说道:“将军,照我看,新国撤军,是不是惧怕我等?”
“新国军事战力并不弱,否则昨日不可能打赢韩将军,我总觉得有猫腻。”
贸然的撤军,内里内外都透露着古怪,这个举动真的让人捉摸不透。
“将军,照我看,既然对方撤军了,那我们就将风国全部占领,他们让出来,我们就吃下去。”
第二个偏将也是附和:“没错将军,我也认同,反正对方撤兵了,而风国也没恢复,兵力少,趁此机会,我们应该一鼓作气打下风国。”
钟离眛沉吟片刻:“先派斥候去打探,看看新国撤兵撤到哪里了。”
“是。”
那些斥候骑上马匹,快速远去。
“传令,派兵将所有城池全部驻扎占领,黄校尉、周校尉、江校尉,你们三人分兵驻扎在城池内,等斥候信息回来后,再行攻打风国城池。”
“是!”
命令下去,所有偏将也是快速行动,整个风国境内的城池,被钟离眛的军队全部占领。
而派出去的斥候,也是查到了新国军队的踪迹,所有新国军队,全部撤离了风国,撤到了理县附近,也就是原来傲视天下国的几座城池,而后按兵不动了。
收到这个消息的钟离眛,脸色古怪:“有没有查清楚。”
“将军,查清楚了,好像对方的统领还回国赴命去了,似乎北征停止。”
“既然如此,那风国我就收了,传令,准备合围墨县。”
“是!”
烈国的所有军队飞快行动起来,很快,大军出现在墨县附近,本来已经解除包围的墨县,再次被围了起来。
狂风男爵收到这个消息,也是立刻赶到了城头,见到不远处重新出现的军队,脸上不是很好看。
“走了新国,又来了烈国,这平原郡上,还真是太热闹了。”
狂风男爵深吸一口气;“传令,准备守城。”
他没得选,无论对方是烈国还是新国,他能做的就是守好最后一座城池。
钟离眛和坐在马匹上,看了一眼远处的城池;“准备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