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害臊(1 / 1)

闻栖远没有路晚安看起来的那么淡定,在生理需求方面,她甚至不比路晚安要淡多少。

在路晚安看不到的地方,她会回味每次都点到为止的亲热,越克制越难耐,每每深夜闭上眼睛都是路晚安的画面。

她比路晚安更会隐忍,也更难受。

想到这段时间以来路晚安不留余地的勾引,闻栖到现在仿佛还能在耳边听见路晚安动人的邀请,磨人的撒娇。

每一下全都拿捏住她的神经,把她拿捏的稳稳的,让她无处可逃,不敢多看。

闻栖深知如晚安对她的诱惑力有多大,要不然也不至于节节败退。

她拇指抚上路晚安那被吻的微微红肿的唇,在灯笼昏黄的光影下更惹人浮想:“你要爱护好自己的身体,身体健康才能跟我长久在一起。”

直到现在,她还对路晚安昨天晚上用开水烫伤自己的事情心有余悸,虽然在及时处理下,伤口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但那星星点点,深浅不一的的豆大红痕,还是在告示她昨晚发生的事有多危险。

她把路晚安的手腕圈在虎口里,抬起路晚安暖玉般的纤软指尖,脸颊和那手背紧贴,她道:“你不希望我跟路叔叔一样,守着一个已经离世的人孤独度过吧?”

这种寂寞和无边无际的难受,恐怕是连路晚安都不敢想象。

谁又能知道路行的内心到底有多苦,闻栖不想做第二个路行,也永远不打算做失去路晚安的准备,她要的是让路晚安和她长长久久在一起。

路晚安视线逗留在闻栖握住她指尖的手,那无名指上还有她刚刚戴上的戒指,现在闻栖是她的。

“我怎么可能会抛下栖栖?”路晚安气息羸弱。

昨晚闻栖说的话路晚安还记得,受伤了会在闻栖心里被扣分,这在路晚安眼里,可是一件很严重的事。

她一直没回国找闻栖,早些年病的太厉害,总害怕自己坚持不了多久,才白白错过闻栖这么多年。

如今好不容易和闻栖在一起,她又怎么会不珍惜?

闻栖看路晚安红红的眼眶,也不忍心再说什么,心头升起有一丝自责,担忧自己说的太过,会吓坏路晚安。

她把人揉进怀里抱抱,连她自己都没发觉,在路晚安面前有多喜欢亲密接触。

闻栖把人带回到民宿,把那件红色浴衣拿给路晚安,她把发饰摘下,唇借机凑在路晚安耳边:“去洗澡。”

明明就只是简短的三个字,却在路晚安的耳边晃荡着不肯离去,连同温热呼吸都捎上一层特殊的气氛,吹的路晚安分不清是耳朵痒还是心更痒。

路晚安进浴室之前,指尖还若有若无摩挲着闻栖手上薄薄的茧子,手感没有很娇嫩,也不太光滑,却让人心口怦怦乱跳。

闻栖坐在床上,听里面打开淋浴的水流声,过了好一会,浴室里面都没动静了,路晚安还没有出来。

这回闻栖没去找,也没催促,她已经能想象到路晚安穿上那件浴衣,扯扯下摆又拢拢胸口,最后发现哪都遮不严实却仍然无半点扭捏,满脸溢出跟成熟的水蜜桃那般能掐出水来的风情样。

又过了近乎一分钟的漫长等待,浴室门才被打开。

闻栖把卧室的所有白灯都打开,当着路晚安的面把戒指拿下,放好在床头,一双手空无一物。

这个举动的意思,让路晚安脸微微热,闻栖曾说过,床上摘戒指是怕弄伤太太……

浴衣没能捂住路晚安丰腴的曲线,两边领口都收不到一块,系好了还能开到肋骨上一点的位置。

白嫩的雪肌上还有洗澡时未擦干的水汽,这风情万种的身骨,把这件浴衣穿出韵味满满。

路晚安没有刻意洗头发,发尾是在洗澡时不小心沾湿的,现在还用发夹随意勾着,有几丝头发湿漉漉的搭在肩上,并不显凌乱,倒有一丝动人的粉桃花娇俏感。

闻栖确实没有挑错,这件浴衣的颜色很衬路晚安。

她的目光毫不避讳的从头发丝到脚把人望入眼底,看着面前的女人步步走到床边,弯着腰爬上-床来,那浴衣下摆被路晚安这个动作弄的更是收紧,勾勒出曲线。

“……栖栖。”路晚安上来就爬进闻栖怀里,娇娇懒懒要闻栖抱。

闻栖轻笑,对这种撒娇很受用,咬住路晚安肩头,把人肆意揽在怀里,感受到路晚安越来越柔若无骨的腰身,指尖熟练又温柔的安抚着。

愣是她知道路晚安敏感,早就做好了准备,还是在那热情迎接的回馈里,有被惊喜到。

做攻最满足的事,大概就是看指尖下的女人意乱情迷,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满嘴只剩下单音节的娇声,在眼前颤栗着哭泣。

…………

结束后。

闻栖把路晚安身上湿哒哒的浴衣脱下,换了身干净的宽松T恤,她手握毛巾,一手圈住路晚安小腿曲起,一手给路晚安擦洗。

路晚安真的累着了,呼吸还没有完全平复,唇色是病态般的白,尽管胸口连她呼气都在揪疼,她还是像只吃饱餍足的狐狸,软绵绵又温顺的趴在床上,任由闻栖给她清理。

“有没有好点?”闻栖语收拾好后,侧躺在边上,她的语气不免心疼,拢过路晚安被汗液弄湿的卷发。

看到路晚安不太好的脸色,她有点后悔自己不够温柔,让路晚安这样遭罪。

“我没事,栖栖不要担心。”路晚安摇摇头,不想闻栖连跟她亲热都在内疚。

她钻入闻栖怀里,把人抱紧,嗓音倦倦的:“栖栖跟乐教授在床上也是主导方吗?”

她问道,弄的有些累了,还是迟迟不肯入睡。

问这些没有什么特殊意思,她只是想多了解一点闻栖的喜好,是和乐容在一块才比较被动?还是闻栖天生就更爱主导方?

闻栖没有隐瞒路晚安,实话实说:“我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位居下面次数比较多。”

路晚安心想,闻栖跟乐容结婚七年都没性生活不和谐,说明闻栖也很享受当下面的那一个吧……她突然又不想睡了,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本就蠢蠢欲动的想法更加汹涌。

闻栖轻吻住路晚安的耳朵:“在想什么?一脸想淘气的样子。”

路晚安有些羞,哼哼唧唧的没敢回声。

闻栖起身准备去洗澡,路晚安又勾住她脖子,仰起脸就亲在她唇上。

“奖励栖栖的。”路晚安轻舔下唇,片刻又松开闻栖,钻入被窝里,脸都没有露出来。

闻栖也没继续逗弄路晚安,给路晚安铺好被子,拿着床边上被换下来的浴衣,还有刚用过的毛巾去浴室。

她把这两件都放在同一个盆里,打开蓬蓬头用热水浸泡,很快水面飘出微量少淡的红色血丝。

闻栖双手掩着脸,迟迟没有把手放下,害臊又热的很,脸到脖子全是红云,丝毫没有比路晚安的羞样平静到哪里去。

足足过了五分钟她脸上的温度才恢复到正常,她把衣服跟毛巾都清洗干净,放着烘干。

这才开始洗澡。

把衣服脱下,背对着镜子,才看了一眼,就被上面遍布迷乱的指甲抓痕看出神了……

耳边再次响起路晚安零碎不堪,一声声柔弱哭腔。

闻栖没有太凶,她虽然更喜欢尽兴些,还是顾及着路晚安的身体状况。

就这样也很好,她被路晚安那温顺到骨子里的调调,哄的七荤八素。

这女人让什么姿势什么姿势,让喊什么就喊什么,谁能顶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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