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将伤口已经都处理好了,好好修养几日,及时服用药物很快就可痊愈。”许严边写药方边嘱咐道。
夜研凌空大喊道,“西北军都往后退。”拉开羽弓将无数灵箭射出,一大片敌军死的死,伤的伤。
双手结印快速推出一个大阵一掌拍了过去,“雄翼营列阵。”
甫占见此心中大惊,启动这样的大阵所耗灵力极多,就是修苏用阵也要思量一番一个不慎可能会伤及神根,见夜研这样子可能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甫占刚准备过去相助就见到夜研咬破自己的手指,快速写下几道符文。
甫占震惊的看着那一幕微张开嘴,“那是……释神诀,怪不得……她会是这个样子。”
梼杌朝夜研这边快速蹿来,庞大的身躯好像一座小山在地面上起起落落。
玉奕中毒,灵力尽失被周围的人扶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夜研遇险,心里干着急没一点办法。
霄佑出现在一旁散出神威只能阻慢梼杌前进的步伐。
大阵很快启动,直接将梼杌冲到若水崖下。
添捷见状急忙下令撤兵以保存实力。
夜研一下落在地上,雄翼营的将士快速围向夜研焦急的呼喊着,“夜将,夜将。”
夜研只觉得这会很晕眼前一片黑暗,好半天才缓过劲来,“只是灵力消耗过多,并无大碍,不必但忧。”努力挣扎几下想站起来只觉得全身酸软无力,“扶我起来。”
一行人快速回到西军,许严看了后说道,“夜将下次切不可如此过多消耗灵力了,不然很快会露出五衰之相的。”
“本将知道了,玄烨怎样了?”夜研虚弱的问道。
“玄将无碍静养几日即可。”许严回答道。
霄佑冲进帐中,看到许严直接拉起他就往外冲。
“怎么了?”夜研在身后淡淡问道。
“三姐中毒了!”霄佑焦急道。
“我去,许严这里走不开。”说完就下床,步伐虚软的走向霄佑。
“你行吗?”霄佑看着夜研这个样子弱弱问道。
“走吧!”
许严二丈摸不到头脑:这夜将还会解毒之术?
两人骑着马来到南军,霄佑将所有人赶了出去,而夜研直接让霄佑站在帐中自己去了里间还说道,“你不便进去,就站在这儿等着。”
夜研进去查看了一番,直接将毒引到自己身上。
等霄佑再进去时只看到夜研抱着沉睡中的玉奕给她渡着灵力。
霄佑怕吵醒玉奕轻声问道,“三姐怎样了?”
“毒已祛除,我渡点灵力好好休息一日,灵力就能恢复。”夜研暗自庆幸道:幸好自己体内灵力种类多,不然只怕是救不了三姐了。
又过了会,轻轻扶着玉奕躺下替她盖好被子,“好好照顾殿下。”就走出了大帐,骑着白泽绝尘而去。
霄佑气的磨了下牙很快又一脸无奈的回到帐中。
直到半夜时玉奕才醒了过来,借着月色看到一人趴在自己的身边熟睡,拿过自己的一件衣袍轻轻盖在霄佑身上。
霄佑不知梦到了什么轻轻呢喃着,“母亲!”
玉奕调息发现自己的灵力又回来了而且比以前强了不少。
次日清晨,妖魔两界又发起一次进攻,夜研本身灵力消耗过多,又将玉奕身上的毒引到他的身上,一时间修为如同玄烨一样低。
西北军伤亡惨重,尸横遍野,尸鸦在上空盘旋时时刻刻准备吃下面的死尸。
天界又吃了一次败仗,夜研被革职,实则为私下修养恢复灵力。
这位夜研又梦到了混元天尊,醒来后他觉得必须亲自去找一趟这位天尊。
天兵在夜研走后又是连连败退,迫不得已将魔界的婚帖呈给天帝。
天帝看后叹息一声,一脸忧郁的望着远方。
和亲是能解一时之患,但是可怜了他的女儿啊!
梧栖殿
玉蓝推开门轻轻走了进来,看着天帝轻声道,“父亲,女儿愿代栎儿前往魔界和亲。”
“你胡闹!”天帝虎着脸吼道。
玉蓝红着眼眶大声说道,“众姐妹中,只有我和栎儿年龄相近。”又柔声说道,“栎儿还小,不懂事去了没准会惹出大乱来,女儿等父亲将我从魔界接回。”玉蓝流下泪跪在地上朝天帝重重的磕头道。
天帝看着自己的这个女儿,六儿性格从来都是温温柔柔的,做事有理有据、处事有礼,是他这些孩子中性格最温和、最懂事的一个,这也是天帝第一次见她说话这么大声。
天帝蹲下将她从地上扶起,伸手抹去她的泪水,红着眼眶哽咽道,“孩子,父亲舍不得你们啊!你们这是在逼我!”
“父亲,您是我见过最好的父亲,能做您的女儿是我的荣幸,女儿会努力活的好好的,女儿等您来接我。若是我的一条命来为天界换来一条生路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我的傻孩子,说什么胡话呢?我……我一定会,亲自来接你的。去了魔界务必要保护好自己,知道了吗?”
父女俩在梧栖殿里哭了会,玉蓝才不舍的离去。
天帝看着玉蓝离去才艰难的开口道,“去唤佑殿下回天界。”
父子俩在丞书阁待了一天才出来,霄佑红肿着眼睛驾着龙马车赶往三十三重天。
魔界的聘礼一箱箱的搬来,不算丰富倒也不差,其中还有一件婚服。
霄佑沙哑着声音,“六姐。”
“佑儿,不必担心,六姐等你们……来接我,有没有信心?”玉蓝自己说这话都心里没底,她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准备去魔界和亲,这样说只是安慰霄佑。
“嗯”霄佑抖着嘴唇,用尽力气才从嘴里挤出一个“有”字。
玉蓝在龙马车内叹息一声,“不知还能不能见到栎儿了!”
“会见到的吧!”霄佑轻轻说道,栎儿这几日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问她,传回来的消息也是一句敷衍的话。
龙马车在三十三重天转了一圈又回到天界。
天界到处挂着鲜红的喜绸,霄佑却觉得很是刺眼、讽刺,仿佛在嘲笑天界的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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