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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新羽心想小爷爱怎么活管你diǎo事,你们这群红眼儿病,但是白小爷除了敢在心里骂骂娘之外,表面上是大气都不敢喘。
这些是存心找他麻烦,他不能往枪口上撞。
正在他急得满头冒汗的时候,有人在他们背后轻轻敲了敲宿舍的门板。
几个人一起回头,就见俞天言抱胸依靠在门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
白新羽心想你们快去欺负欺负他,凭什么就欺负我啊。
俞天言开口道:坤哥,gān嘛呀,欺负新人啊。
手臂依然挂着白新羽的脖子的人正是坤哥,他撇撇嘴,我们吃饱了撑的没事儿gān,怎么,你也吃撑着了?
言下之意就是让他少管闲事儿,俞天言装着没听懂。
他走过去,把饭盒把chuáng头一扔,笑着说,坤哥,这个是我老乡,给个面子吧。
白新羽瞪大眼睛,双眸亮晶晶地看着俞天言。俞天言看了他一眼,有点儿想笑,那充满期望的眼神就跟狗要吃骨头似的,真好玩儿。
坤哥嗤笑道:你面子多大呀?
俞天言甩了甩胳膊,坤哥那边儿的几个人都戒备地看着他,他道:这样吧,打架被抓着不好,你那边儿挑个力气大的,咱们掰腕子。我赢了,你把他还给我,你赢了,我蒙被子睡觉,你们爱gān嘛gān嘛。
坤哥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好啊,不用挑谁了,就我来。
旁边一人搬过来一个小凳子,高度刚好够他们蹲着掰腕子。
白新羽站一旁,心里直打鼓。这坤哥那一身肌肉真他奶奶的吓人,俞天言跟他一比瘦多了,能不能行吗?
不对啊,这姓俞的不是说不管他吗,怎么这时候又给他出头了?靠,不会是想让老子以身相许吧!
白小爷的心啊,就在冰火两重天之间煎熬,一方面,他希望姓俞的能把这坤哥揍趴下,另一方面,他又害怕俞天言对他图谋不轨,他闹心死了。
坤哥甩着膀子蹲了下来,摆好了架势准备要狠狠羞rǔ俞天言一番。他个子没有俞天言高,但是长得特别敦实,光从体型上来说,瘦高的俞天言一看就不是坤哥的对手。
俞天言嘴角勾着笑,看了白新羽一眼,那一眼含情带意,尽是说不清道不明地暧昧。
白新羽只觉得心脏一紧,腿肚子都有点儿抖,他的内心开始咆哮,爹啊,娘啊,我的亲亲大表哥啊,赶紧把我从这鬼地方弄走吧!
俞天言撸起袖子,也蹲了下来,俩人双手jiāo握,手肘抵在凳子上,瞪视着对方,目光炯炯有神。
旁边一个人把手放在他们拳头上,开始数数,一、二、三!
两个人开始较劲儿,只见他们小臂上的肌肉立刻bào起,在皮下用力颤动着,两人额上冒起了青筋,脸很快就红了,看起来都拼尽了全力。
白新羽的小心肝儿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不管怎么样,他还是希望俞天言能赢。
不左不右的僵局维持了大概二十秒,两个人都开始乏力,这时候拼的就是耐力,只有谁有一丝丝松懈,就会被对方抓住机会瞬间翻盘。
白新羽实在忍不住了,大叫道:姓俞的你用力啊!
俞天言眯起眼睛看了他一眼,一咬牙,狠狠一使劲儿,坤哥的手臂立刻被他掰了过来。
那小凳子质量太差,随着坤哥手臂的撞击,凳子一下子翻了,俞天言瞅准时间一下子站了起来,手腕跟着一拧,坤哥闷叫了一声,手臂被拧到了背后。
俞天言松开了手,坤哥脸色煞白,手臂一直在抖。
俞天言抿嘴一笑,把拉了起来,坤哥,还好吧。说完轻轻拍了拍他的背,语气中含着明显的威胁。
坤哥恼怒地瞪了他一眼,自觉颜面扫地,也不好再找他麻烦,扭身走了。
其他人间没意思,也都自己散开了。
白新羽赶紧蹲地上捡他的东西。
俞天言也蹲了下来,伸出手指弹了下他的脑门儿。
白新羽握着脑门儿,皱眉道:你gān嘛。
连句谢都没有?
白新羽撅着嘴,很不情愿地说,谢谢啊。
俞天言随手拆开一包小熊饼gān,仰脖子往嘴里倒,一下子去了半盒,嚼了几口觉得不对味儿,一脸厌恶地表情,真他妈甜,你怎么吃这种东西。
新鲜,我怎么就不能吃甜的了。白新羽一把把饼gān抢了过来,他这点儿口粮是吃一点少一点,让俞天言糟蹋了,把他心疼够呛。
他把东西收拾好,放进了chuáng底下。
俞天言闲着没事儿,就在他旁边儿逗他,刚才我那出英雄救美,感动了吗?
呸,我告诉你,你别想打我主意。
俞天言讪讪道:你这么不给面子,以后我不管你了。
白新羽有点儿心虚,如果不是俞天言是个死玻璃,就冲刚才那番威武的表现,他真想抱着他大腿哭着求他管管
自己,可惜这人惦记他屁股,他坚决威武不能屈,他横道:我也没求你管我。
俞天言踹了他一脚,把他裤子踹的全是泥。
白新羽敢怒不敢言,莫莫扭过头去。
俞天言又从他chuáng底下拉出他的行李袋,塞到了自己chuáng底下。
白新羽叫道:你gān嘛?
俞天言握紧了拳头,指关节咔咔作响,嗯?
白小爷立刻没声儿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白新羽饿得头晕眼花,再加上大通铺里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和磨牙声,他实在睡不着觉。
就在他迷迷糊糊的时候,他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伸进了他被子里。
他睁开了眼睛,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是下一秒他感觉到真的有东西,是一只手,他吓得刚想叫,另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
白新羽斜着眼睛看着旁边chuáng位的俞天言,黑暗中他只能看见那个煞星的一双眼睛透出戏谑的光芒。
被子里的那只手一把抓住了白小弟,白新羽直接吓傻了。
俞天言一手捂着他的嘴,一手揉面团似的逗弄着白小弟,白新羽又惊又怒,用手使劲掐他胳膊,但又怕动静太大把周围人吵醒。
他没掐几下,只感觉旁边chuáng位一动,俞天言一个翻身压到了他身上。
白新羽惊怒jiāo加,无声地挣扎着。
俞天言趴在他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说,我真希望我操你的时候,你也能跟我说用力。
白新羽欲哭无泪,俞天言那大爪子捂得他都快窒息了。
俞天言低笑了两声,又轻轻翻回了自己的chuáng位。然而他的手却没收回来,反而变本加厉地钻进了白新羽的内裤里,行为愈加放肆。
白新羽没法反抗,撩起被子盖住了头,小声呜咽着。
那灵活的手指尽情地在他下身点火,白新羽身体直颤,不自觉夹紧了腿,最后那作孽的玩意儿就在俞天言的手里泄了出来。
白新羽当时真想拿被子把自己捂死,不然他不知道接下来怎么面对俞天言。
他真希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做梦,可是鼻间还残留着俞天言剃须水的味道,身体还能记得刚才让他喘不上气来的重量,尤其是下身的一片湿糊,更是让他羞愤难当。
一直有力的手轻轻拽下了他的被子,俞天言凑过来说,别闷死了,我不喜欢jian尸。说完还特别缺德地舔了下白新羽的耳朵。
然后这个煞星就跟没事儿人一样,规规矩矩地躺回自己chuáng上,心满意足地睡觉去了,剩下白新羽一夜无法入眠。
这才是他参军的第一天,第一天,他就被男的性骚扰了,第一天,他就敢确定这里绝对是地狱,再呆下去他不仅后门儿不保,可能小命儿都保不住。
白新羽漆黑一片的空气,想着身边躺着的大煞星,只觉得人生一片昏暗。
爹啊,娘啊,我的亲亲大表哥啊,赶紧把我从这鬼地方弄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写个小林子的番外,讲讲他和简大小时候,不过又不打算写了,因为小林子太苦bī了,写这种东西只是把他的苦bī表达得更彻底,老千有些不忍心于是既然小白呼声那么高,就再写一个他的欢脱番外。很多人希望看到小白开新文,老千目前还木有打算,至少先把新文《养父》填完吧。至于呼声更高的3那啥番外,老千会写的,不过不放在定制里,过段时间写了放博客,会有复杂一点的密码,不想看千万别点,3那啥番外是我写这文一开始就打算写的,不为啥,就好这口,大家不用有洁癖,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雷的不看就是了,不影响正文的。
出书版番外:【福利番外一:聚会】
年前简隋英接到个电话,是邵群打过来的,说自己要回北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