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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时逸的话,霍战廷什么也没说,只是向前走了几步,一把从身后搂住了他。
紧紧的,恨不得就此将他攥进怀里,再不松开。
感受着后背的温度,时逸有些错愕。印象中的霍战廷,这些日子虽然疼乔然,可也仅限于把他当亲人宠着一般,从未过分亲昵。
“你”时逸微微侧过头去往霍战廷,刚张了张唇想说话,唇瓣上,霍战廷薄凉的吻就贴了上来。
只是,他就这样贴着,浅尝辄止后就抬了起来,连带着抱着他的手也松了开,仿佛刚才那一下只是他的情不自禁,与理智无关。
“你身上的衣服怎么湿了?”霍战廷问。
原来他是因为发现他衣裳湿了所以才停手。时逸微微垂眼,敛下瞳孔中的情绪,“刚做噩梦流了一身汗,正要脱衣服洗澡,你就来了。”
“洗澡?”霍战廷勾起唇,“我帮你。”
“不用了”
乔然拒绝的话还没说完,身子就猛地一转,被霍战廷打横抱了起来,往浴室里走。
他温柔地将时逸放在浴缸里,就要抬手去解他本就只是虚掩着的衣裳。可手还没碰到衣角,就被时逸拦住。
时逸的眼中带着坚持:“我说,不用了。”
霍战廷的手垂在了半空中,就这样与时逸僵持着几秒后,他终是收了手,转身背对着他,“你自己洗吧,我就在这儿陪你。”
“我不需要陪”
“不是说做噩梦了吗?你放心,我不会偷看。”
“”
所以说到底,还是他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吗?
见霍战廷跟一棵松一样立在那里动也不动,时逸叹了口气,妥协了下来。身上黏糊糊的,他可不能就这样跟他耗着。
时逸脱了衣服,舒服地躺在浴缸里,刚才过敏而引起抽搐的身子得到了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