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能把她怎么样,不过是吓唬了几下。再说霍小姐不是也帮她叫了警察。”
霍锦望着这个深不见底的男人,心底也在胆寒,但语气依然没变,冷冷地说:“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还找我做什么,我又怎么会知道素素在哪里。”
杨思杰放下手里的酒杯,以一个商人的口吻说:“这样吧,我想和你做个交易。只要你告诉她在哪里,我可以你们霍氏得到海外心仪已久的项目,还有我也能让你的名品店成为全亚洲最知名的,到时你的营业额会是现在的数倍。”
“我父亲的生意我完全不感兴趣,至于我自己的店不过是消磨下时间,我从来没这么大的野心。”霍锦风轻云淡地说,“而且我是不会告诉你,素素在哪里的,如果没什么其他事我走了。”
“好吧,请便。”杨思杰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似乎完全不在乎她会不会说出来。
霍锦第一次与他面对面,总算领教到他的可怕,手心其实一直在冒汗。
她正要离开,突然听到杨思杰放在餐桌上的手机发出短促的铃声,心也随之一抖。
杨思杰又叫住她,说:“等等,看看你男友这是要开车去哪里。”
说着他打开手机上传来的视频,将手机举高了给霍锦看。
霍锦转身回头,看到他手机视频上是常庆川开车的画面,这个时候常庆川应该抽出了空闲,开车去素素的住处。
“你找人在跟踪庆川?”
杨思杰放下手机,自己一个人欣赏着实时监控视频,好笑地说:“霍小姐,你很聪明。在澜城我不会把你怎么样,可你的男友那就不一定了,毕竟他没有像霍良诚这样的父亲……”
“你敢动庆川一根手指试试!”霍锦怒道。
“我也不想和你们霍家做对,也不想让霍小姐伤心。我的要求其实很简单,把我的女人还给我。”杨思杰不温不火地说。#@$
霍锦觉得他就是个变台、疯子,愤怒地说:“你这样得到素素有意思吗,如果你真的爱她,你还念着你们之间青梅竹马的情谊,你就应该放过她,给她自由,让她去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杨思杰笑出声来,若无其事地说:“她想过的生活,也就是我想过的生活,这些都并没有冲突。一直以为我在地狱中始终没放弃,就是因为心里有她,为了能有朝一日能和她在一起,实现我们小时候的所有梦想。霍小姐,请问这个世界还有谁比我对她的爱更强烈,难道她不该是我的?”
“爱是相互的,不是一厢情愿的。”霍锦无奈地说,“你也要看她愿不愿意,勉强没有幸福可言。”
“她也是真心爱我的,要不是你们这些人从中作梗,她会永永远远地和我在一起。”
“是的,当你把她变成个没有思维的傻子,那和没有灵魂的木偶又有什么区别,这就是你所谓的永远在一起?”霍锦实在受不了他这样自欺欺人。%(
杨思杰不屑和她争辩,觉得没有人会懂得他和素素之间的感情,他只是盯着手机上的视频画面,他们一定把素素藏在常庆川开车要去的地方。
霍锦赶忙转身离去,要阻止常庆川现在去素素的住处。
套房门口的人想拦住她,杨思杰却不在乎的挥了挥手,“让她走。”
霍锦一下到酒店大堂,就马上给常庆川打电话,可对方的手机响了半天也没人接,难道杨思杰已经对庆川下手了?
她心急如焚地跑到酒店外,坐进自己的车里,赶往顾素素的住处,也在犹豫要不要向父亲求援,听杨思杰刚才的口气,对她父亲还有几分忌惮。
她打开蓝牙,正要给父亲打电话,常庆川的电话打了进来。
“锦,不好了!”常庆川的声音焦急。
“庆川,你怎么了?不要怕,你在哪里,我马上过来……”
“锦,我没事,我怕什么?我在素素的住处,你赶紧过来吧。”常庆川对霍锦的话有点莫名其妙,不过他现在太担心素素了,告诉霍锦说,“素素不见了,她给我们留了张纸条。”
“啊。”这倒是让霍锦十分意外,可刚才杨思杰明明在问她素素的下落,素素现在不见了应该跟杨思杰无关,“她留了什么纸条,什么时候留的?”
常庆川看了眼纸条下素素手写的时间,说:“前天夜里,你先过来再说,我等你。”
霍锦关闭了蓝牙,加快速度赶到常庆川那里。
常庆川楞然地一手拿着纸条,一手拿着素素留给杨思杰的信,想不明白素素会去哪里,突然之间发生了什么。
这时门外有人在拼命的砸门,对,是砸门不是敲门。
他慌忙将那封信收了起来,想来霍锦不会来得这么快,刚通电话她还在路上,谁会找到这里来?
“谁呀?”他没有开门,而是大声在问。
可门外的人根本没回答他,一下合力踹开了这种老式的木门。
常庆川看到几个彪形大汉冲了进来,当他不存在一样,他们在房子里四处看了看,又翻找了下衣柜之类的大件家具。
“喂,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随便闯入别人的家里,我报警了……”
可他还没来得及拨号,手上的手机已被个彪形大汉给打掉了,眼看手机猛然掉在地上屏幕都碎了。
有个彪形大汉使劲扭住他的一只胳膊,面无表情地问:“人呢?把人交出来!”
常庆川感觉胳膊快断了,叫道:“什么人,你在说什么!”
扭住他的彪形大汉用力打他的头,“少装傻,你是不是把杨先生的女人藏在了这里,还不快把人交出来!”
常庆川完全不清楚这些人是什么人,现在是什么状况,咬紧牙关坚持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放开我,再不放开我喊人了!”
可彪形大汉不但没放开他,还把他的两只胳膊都拧到了身后,其他人在房里翻遍了也没找到顾素素,对抓住常庆川的人说:“老大,这房子里除了他,没有其他人。”
带头的彪形大汉拧眉犯愁,说:“这下怎么向杨先生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