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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少年眉眼染笑，无声勾起嘴角，“这个奖励我很喜欢。”
孙婉妍拉着周蛮蛮正好落座，听到这一句，她好奇地抬眼看向云雨生。
“你们在说什么呀？”
云雨生正要回答，被身旁的人抢先一步，少年语气又变得冷淡起来。
“没什么。”
孙婉妍没有再追问，一手撑着下巴朝着程千峪浅浅笑着，眼神里是不加掩饰的爱恋。
云雨生忽然便觉得空气有些闷，她起身借口去催一下段晴霁。
他为什么不和孙婉妍说实话呢？
是怕对方误会和吃醋吗？
跑了几趟，他们才把烤串都上齐，摆满了一整张桌子。
祁序扯开嗓门，“老板，来两箱啤酒。”
说完他又补了句，“哪有让妹子请客的道理，今天哥哥我请客，大家随便吃随便喝，别跟我客气。”
周蛮蛮伸手给了他一个爆栗，“这有四个女生呢，喝什么酒，你要死啊？”
祁序掰着手指头数了数，表情不能更认真，“不就三个吗？哪来的第四个。”
没等周蛮蛮开口，他又扫了所有人一圈，“孙婉妍、班花、小鹌鹑，不是三个人吗？”
末了，祁序恍然大悟，“哦——”
一个字被他拖得极长，随后才缓缓说道：“我差点忘记暴力女也算女生了。”
“祁、序！”
周蛮蛮气呼呼转身，不欲再搭理他。
看到这对欢喜冤家，云雨生没忍住弯了弯嘴角。
“他们两个住对门，从小一起长大。”
身旁的人忽然开口，音色清冽。她侧头看去，少年剑眉星目，白色毛衣更衬得肤色冷白如玉。
除了段晴霁和她，其他人都是老相识了，所以程千峪这话显然是在跟自己说了。
云雨生的心情没来由的轻快，她的胆子也大了几分。
“数学竞赛是什么时候？”
程千峪无意识地转动着酒杯，眸光落到她的侧脸。
“三月。”
整个寒假都在集训，今天才出来透了口气，没想到正好遇见了她。
云雨生垂着目光道：“……加油。”
段晴霁已经和祁序他们喝了起来，几个人天南地北无话不谈。孙婉妍放下手中的豆奶，眼神落在了那个少年身上。
他正和身旁的云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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