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对头很强
我这会突然觉得白天的我们是傻得多么可爱。
这还好没开始往地下挖,要是往地下挖,得挖到什么时候才算是个头?
几十丈。
没日没夜地挖个七八天估计也都挖不完。
可是让我们惊讶的还不止这些。
因为我们当夜不敢再上山,只能在山脚下待着,可是等到第二天我们上山去到原先挖的坑那里的时候,发现坑又填回去了。
不仅如此。
上面的植被也都恢复得跟原来的一模一样。
这就让人不可思议了。
道长问我这是什么套路?
我摇摇头,我说我也没见过,但是这个跟我先祖以前搞过的一个阵法有点像,那个阵法叫子卯拟蜃局,都是按照星辰布局,讲某一地的场景映照过来,虽然是假的,但却能够真实的摸到。
只要愿意,可以通过阵法随时复原被损坏的部分。
但是。
这个阵法十分复杂!
上次在荒村那边的时候,鬼杀和老槐树精的分身干架,镇墓凶兽就用阴阳石拟态了一座山峰震在破庙前。
后来我也试了一次,差点没被反噬。
而眼前这个阵法,比我先祖拟态出来的那间红灯客栈和镇墓凶兽搞出来的山峰更是要厉害了不少。
五座山峰。
每座山峰至少都有好几百米高,上面的一草一木,还有如果猜的没错的话,每座山应该都有四个石头巨人。
这些都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够拟态出来的。
但是。
它们就在眼前。
我突然有点想要打退堂鼓了。
我说这次的对头……很强大!
他们都沉默了。
隔了一会。
谷老板走回去拿上东西,说无论如何,他都要去。
然后和我俩擦身,朝土山的上头走了。
我和道长对视了一眼,没有半句话,彼此默契地拿上东西跟了上去。
我们追上了谷老板。
他在前头走着。
也没回头。
他说其实我们是可以不跟上的。
我说善始善终,焉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道长说他做人也是这样,从来都没有打退堂鼓的。
我们仨彼此哈哈大笑了一声。
花了一上午,来到山顶。
我突然发现,脚下的这山,和之前我们走过的不同。
如今已经是寒冬季节了。
但是这土山,还有其他四座山仍旧绿绿油油,林高草密,如果不是气温低寒,还真无法分辨得出。
道长说真是奇怪。
远处的山一片雪白,这一头的山却全是绿色。
我说这就是这个阵法的奇妙之处,眼看的东西似乎为自然的一物,其实都是虚无。
虚无的东西怎么会受四季明昼干扰呢!
而且。
我想了想,还是把昨晚看到的山林和星盘互动的现象告诉他们。
谷老板问我这意味着什么?
我组织了一下语言,这不是说我口才不好,主要是接下来我要讲的这段,太过玄异,我为了避免太过不真实,所以得组织一下。
我说在堪舆一行之中,向来都有一命二运三风水之说,而这其中,与世人最息息相关地要数这风水不可。
为什么会是命、运、风水这样的排法呢?
这主要是根据难度来讲的。
自古以来,想要靠风水来改命最难。就拿我来讲,本来是十八岁生辰那日就要死掉的,但是我那坑货先祖愣是生生布了个坑爹的九星錾龙局来替我续命。
虽说很坑。
但是我却一直都有阴影,因为毕竟代价实在太大。
当然,我之所以还能活蹦乱跳的活着,没有因此得抑郁症或其他什么心理疾病,这主要还是因为我不相信我先祖的能力有这么厉害。
我宁愿相信这是天意。
所以改命的难度有多大,大家可以自己思量思量。
而除了篡命,改运也不容易。
东南亚盛行巫术,其中有一种法子,是通过养小鬼来改运。这样的小鬼和小阴煞差不多,但是邪恶得多。
要是和那些小鬼比,小阴煞绝对算得上是学校里的三好小学生。
而巫术小鬼则是无二不做奸淫妇女的小混混。
这些小鬼可以通过拆借寄主周边环境的磁场,来改变寄主的运势。
但是。
凡事都是有付出才有收获的。
养了小鬼就要用精血来供。
懂行的人都晓得,其实阳人身上的精血是很少的,不是一般的血,而是固元的那些血。
这些血如果没了,人体阴阳就会失调。
从而使人出现磁场错乱。
这也是为什么常常传出某某某女星养小鬼,突然就精神错乱了。
这是精血损失过多了。
扯远了。
篡命改运都不容易。
那么做风水就容易了?
不是的。
做风水也分层次。
最常见的风水活事无外乎两种,建阳宅和修阴穴。
但这也仅仅是最皮毛的地方。
堪舆一行,自有之日起始,便是一部和自然界斗智斗勇的历史。
建阳宅和修阴穴其实是对风水一门学问非常小家子气的说法。
举个栗子,什么叫大气的做法。
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岭南沿海某市,以前是每年一到七八月份就做台风,每次台风一过就会死很多人。
有位建筑师知道这是风水的原因,于是利用自己的关系,游说当地政府建了一座海湾大桥。
大桥建成之后,该市自此再没受到台风影响过。
即使有台风入境,也都很少死人。
这才是真正的风水!
通过消砂卸水,改变大自然对大部分人类的迫害。
这是件真事。
现在那座桥还在,旁边还有那位建筑师的雕像,雕像下面写着建筑师被冻住的年龄。
35。
没办法。
这就是代价。
我跟他们俩说,其实讲这么多,我只是想告诉他们,真正高级的风水,不是修坟筑墓,而是借用自然界的力量、甚至宇宙星辰的力量,来和自然的另一股力量对抗。
道长明显还停留在我最后说的故事上面,问我年龄冻住了是怎么回事?
我说冻住,就是不会老了嘛!换句话来讲,就是死特了。
道长一脸的复杂,说35岁就死了,还很年轻啊!
我苦笑一声,我说这都是冥冥中注定好的。
谷老板把话题拉了回来,说我讲了这么多的铺垫,是不是可以切入正题了?
我摸了摸鼻头,我说其实我要讲的,就是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