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跳,差不多有十来米的样子,落地之后,我和强子他们估计相距三十来米,和那个臭娘们相距五十米,我们三个点连线起来差不多正好是一个直角形。
但很奇怪的是,那两只被蛤蟆精撩拨出来的干尸又跑了回去。
而且回去的距离和刚才那一波追我们的干尸所到的位置差不多。
我摸了摸鼻头,我大概想到是为什么了!
这应该就是那臭娘们的软肋了!
施法范围!她这一手在我们这一行里面叫法控,跟我控制阴阳触爪差不多,粗细远近都是和自身的实力有关系的,就像我控制阴阳石的时候,用的就是阴阳触爪,一开始不要说控制了,就连阴阳触爪都伸不出去,有
没有还不晓得,后来经过一番自虐式的练习之后,我的触爪才慢慢形成。
可是即便如此,我所能够延伸的范围也是不大,可能还不到五十米的方圆。
眼前的这位所召唤出来的干尸应该跟我的阴阳石是一个道理的,我在用阴阳石去画六十四卦、画星辰图的时候,不但需要消耗阴阳二气,更为难受的是要花精神力。
阴阳二气还好,可以通过阴阳眼从外头攫取。
但是精神力就完完全全的靠自己了。
什么叫精神力?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就是左手画圆,右手画方,这是最简单的,更难得是要控制一颗石头在前边往上下跑,一颗石头到后面往左右跑,这时候就跟要把脑子撕开分成两半一样,还不一定够用,反正就是特
难受。
所以每一次我用阴阳石画星辰阵的时候都不敢画太复杂的,虽然我知道有些星辰图可以获得很屌的效果,但是那样老子会得精神分裂症的。
我那是两颗石头就已经这样了。
眼前这位就了不得了。
三十好几的干尸,每一具就是一条线程的话,那她要把自己的脑子分成三十几块,然后每一块独立的运转!
我就说这臭娘们怎么不动弹了!
原来她已经没有更多的脑力来支配自己的身子了!
我不由冷笑!
这一招说叼是很叼,但说傻其实也是挺傻的。
为什么呢?
因为一旦有人近了她的身子,那想怎么玩还不是对方说了算!特别是哪一类能够布置隔绝阵局的,切断或者中途挟持了她与那三十几具干尸的练习,那这臭娘们也就没辙了!
动也动不了,只能站在那任由人家蹂躏了。
不过现在还有一个问题。
怎么近她的身?
我啥都会一点,就是这种禁制的阵局没学过……
不是我不学,而是流传下来的太少了,就连我爷也是经常在找寻这方面的资料,但是真正能够形成研究理论的很少。
目前就我的认知范围里头,只有一个人比较厉害,就是那个给小六子下禁制的锁龙观的郭先生,他给小六子搞的那一手,虽然我很不高兴,但不得不说,高明得很。
如果他现在在这的话,那只要他切断一下那个臭娘们的练习,或者是固定住,这就算是赢了。
轻轻松松的事。
但是我想多了,现实是残酷的。
我还是地老老实实地想个土办法才是。
思考了一阵,我觉得有了。
既然这些干尸都是要费那臭娘们的精神力的,那干脆就来个狠点的,老子让她精神分裂!
我手往随身包里头一转,把本来准备用来点火的破轮胎全都取了出来,不多,一二十个,往刚才那些追过来的干尸折回去的点一扔,然后简单布置了一下,那就是一个简易版的野外障碍项目呀!
我从蛤蟆精上头跳了下来,让小阴煞它们在原地等我。
我下来后就冲了进去,来到外围,引了两只干尸出来,强子在它们围堵得快要发疯,而且好像还受了伤,我不敢再做耽误了,一边打一边引诱着它们来到那个轮胎区。
我先是在轮胎区的中间分开了一条道,等到这两具干尸进入到中间的时候我便赶紧的往侧面跑,那干尸想要追我,一跳,落进了破轮胎圈里头。
嘿嘿嘿。
我这轮胎,可不是那种小轿车的轮胎,全是那种大货轮的轮胎,高有六七十厘米,到膝盖的位置,这干尸在里头想要往前走,可是走不出来。
我一看,有戏!
成了!
小阴煞问我这干尸怎么了?
我现在没有时间回答它,只叫它准备好蛊惑这两具干尸,它愣了一下,我没理它,从随身包里头拿了一把功德珠出来,往天上一撒,吼了一句,各位弟兄,麻烦帮我给这两条咸鱼上上火!
话音才落。
一道道紫色的闪电便是照着那两具干尸砸了下来,将它们身上的盔甲都烧得发焦、身上直冒黑烟!
小阴煞在发愣,我喝了一句,此时不蛊,何时再蛊?
它一下子醒转过来,凑到了两具干尸的跟前,说起了鬼语来。
这一切说来话长,其实都在电光火舌之间。
我没再理小阴煞,只叫它小心一些,然后便是跑了出去,又再引了两只干尸过来,依葫芦画瓢,仍旧是引到了里头去。
但是我引过去的时候愣了一下,那两具有点烧焦的干尸居然跑了出来了。
就在我愣神之时,小阴煞从其中一具的后肩头冒了出来,探着脑袋朝我咯咯的笑,我那个叫气,不过心里头还是乐开了花了……
小阴煞成功了!
我一边朝它跑过去一边让它赶紧把干尸带到蛤蟆精的那个位置去!
它没有多问,立即便是控制着干尸跑了过去。
我把新引来的两只干尸圈到破轮胎里头去了之后就又躲开了,跑到小阴煞那边去。
这时我看了看距离,如果真如我刚才所猜测的那样的话,目前被小阴煞控制的这两句干尸应该是已经脱离了那个臭娘们的控制范围了。
我跟小阴煞说脱离控制!
它啊了一下,一脸的不明所以。我没有解释,但面色很是认真,它虽然不知道我打的什么键盘,但是小阴煞好就好在,平时跟我没大没小,紧要的时刻还是绝对服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