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这打羽毛球的确不是我的长处。”
“行了，你快下场，要是闲着就给我们买点水，要冰的啊！”
“好。”班长点点头。
另一边的赵大壮也出声了，“班长，我要可乐！”
“知道了。”班长捡起放在一边的眼镜戴上，顺带着记一下周围同学要喝什么的。
含笑坐在一边的树荫下，一只手撑着唐语的遮阳伞，一只手还拿着一个电动的小风扇。
见要买饮料的人多，她主动提出要帮忙。
班长也不含糊，“那就麻烦含笑同学和我一起去了。”
含笑站起身，刚准备把伞关了放在一边，司斐也站了起来。
班长反应很快，“司斐同学也一起去吧。”
最近一段时间含笑和司斐之间走得有些近，难免也会有些八卦传出来，但因为临近高考的原因，也没人会去追根究底地问什么。
三个人一起去了小卖部。
班长手上拿这个小本本，有人要冰水的，也有人要可乐和奶茶的。
前面两样在小超市就能买到，奶茶就需要去旁边的店铺去排队。
一中内部的配套设施很丰富，像是小超市，奶茶店，还有卖小吃的店都有，连食堂都分了三层楼，每一层楼都是不同的食物。
对于需要争分夺秒的高学生声来说，在学校吃饭的确是要方便不少。
等着奶茶做好的时候，含笑就和司斐坐在一边的椅子上。
附近还有几个其他班的学生，都是来替自己同学买东西的。
远处篮球场上还有正在打篮球的高三学生，互相之间玩闹说笑，像是要抓住这最后一段能够待在学校里的时光，肆意挥洒着汗水。
“司斐，你有没有想过要考哪个大学？”
含笑收回了视线，看着坐在对面的少年。
十几岁的时光，从开始回忆的那一刻开始，被人定名为青春。
而现在，在这段青春之中，她喜欢着的那个人就坐在她的面前。
他的过去，她正在参与。
少年不及日后沉稳，却有着青春的恣意与张扬，笑起来的时候，那么的耀眼夺目。
“还没想好。”司斐这么说，视线却是直直地落在含笑的面上，带着毫不遮掩的意图，也并不担心会被旁人发现了自己的小心思。
含笑对上了他直白的视线，片刻后又移开了视线，去看他身后的阳光，指尖轻搭在一起，轻声道：“你觉得A大怎么样？”
A大就是含笑被保送的大学，在帝都，是全国知名的大学之一，同样的也是一中很多人向往的大学。
以司斐现在的成绩，考进A大十拿九稳。
司斐看着她笑，“你希望我去A大么？”
含笑想了想，开口道：“我希望你就会去么？”
其实在遇到含笑之前，司斐并没有想过要去哪个大学，又或者说去哪里都好，只要能离开司家人，不再受他那个所谓父亲的约束。
他从未想过要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只是偶尔夜深人静，看着万家灯火的时候会觉得有些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