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此时已经见到了教主,起初江宁还以为传闻中的“教主”是一个猪头大耳的胖子,可见到才明白这一切都和他预想的不一样。
江宁看到教主的那一刻还有点不敢相信,揉了揉眼睛,这才发觉自己没看错,随后自己小声嘟囔道。
“原来是个风姿卓越的女子啊,真是超乎想象,还以为是什么人。”
就算对面看起来是个女子,江宁也并没有因此放松警惕,这时身边的黑衣人说话了。
身边的黑衣人直接跪了下去,像是行礼的模样,随后说道。
“教主,你要的人我们带来了。”
教主此时把头抬了起来,随后说道。
“知道了,你们先退下吧。”
黑衣人没下去,一副不甘心的样子,随后说道。
“教主,您说好的奖励...”
原来在他们执行任务之前教主就说抓到重赏,这下可算抓到了。
好在教主心情也好,居高临下的瞥了一眼那个黑衣人,随后躺在椅子上说道。
“本教主说的事情肯定说到做到。
随后朝着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立即明白了什么意思,连忙下去抬上来了几个用着红布盖着的盘子。
那群人看到这幕都觉得肯定是什么好东西,眼里都充满了渴望,恨不得现在就上去拿。
但还是忍住了,那些人走了过来,越走近越是能闻到一股血腥味。
这时那些黑衣人已经有些害怕,随后小心翼翼的掀开上面的布,掀开那一刻直接干呕了起来。
江宁在不远处看到了那些东西,只是一些动物的内脏,不懂他们为何这番反应。
教主看到这幕很是不满,疑问的说道。
“你们这是什么反应,动物的内脏可是大补!这还不算重赏吗!”
那群黑衣人连忙忍住胃里的翻涌说道。
“没有,很喜欢,还不快谢谢教主恩赐。”
朝着后面的黑衣人喊道,后面的人已经有些晕眩的感觉,但为了活命还是说道。
“谢谢教主恩赐。”
随后连滚带爬的走了。
江宁还没来得及猜测他们把自己抓来这里的目的,教主就先行威胁到自己交出寒风剑。
“江宁,把寒风剑交出来,我还可以饶你一命,交不出来,今天你就交代在这吧。”
随后一脸狰狞的看着江宁。
江宁也有些意外,本以为他会先说些没用的话语才说真正的目的,没想到这人这么直爽,虽说是个女儿身,但行为一点不逊色有些教主。
江宁没回答,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
教主见江宁不回答自己的问题,开始有些不耐烦,直接说道。
“江宁,我在问你话!把寒风剑交出来。”
江宁也是没想到她脾气竟然这么差,竟然这么容易激怒。
“别啊,别生气,我只是觉得你很有趣,就是脾气太爆了点。”
教主虽说是个教主,但听到这样的话还是脸红了,随后大声吼道。
“大胆,你竟然敢对我这么说话!你也别废话,把寒风剑交出来。”
随后江宁怕教主一个激动别把自己杀了,连忙说道。
“您有所不知,寒风剑已经不属于我了,我不知道他在哪里。”
可教主显然不信,说道。
“什么?江宁,你是不是不想给我?好啊,那就押下去,什么时候想通了再来找我!”
江宁就知道是此结果,不管自己怎么说面前的这位教主都会不耐烦,江宁自认倒霉,被押了下去。
廖子真和棠花商量了一番过后也开始调查这件事情,按照两人商量过后的结果去查当地各个教派。
可最终只有暮雨阁最有嫌疑。
廖子真在当地的茶馆里面得知了许多教派的具体位置,甚至也有人想把自己的孩子送进去学习,可他们不知道的是万一进入到了一个反面的教派,将来带给孩子的危险很是不小。
廖子真在一旁听得直揪心,思考了一番还是做了一回善人,告知了他们有些教派的坏处,如果那些人听完过后还是执意要把孩子送过去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如果要把孩子送去教派还是要想好,如今这世道没人知道你的孩子进去到底经历什么,到时候你的孩子身心都不健康你都没地说理。”
廖子真说完话头也不回的走了,一是害怕麻烦,二是害怕他们觉得自己多管闲事,他只是不想让无辜的人卷入这场战争。
廖子真得到自己需要的消息过后救离开了。
回到了商队里,先是找到棠花和她商议。
棠花一直都在注意廖子真有没有回来,看到廖子真的身影便第一个冲了出去,两人很默契,都在第一时间寻找了对方。
廖子真说道。
“我去查清楚了,最有嫌疑的是暮雨阁,晚上他们有一个交替换班的时间,我们可以趁着这个时间乔装溜进去查清楚。”
“嗯,那我和你一起去吧,这样两个人还有些照应。”
廖子真本想自己行动,刚想拒绝棠花又说道。
“廖子真,我是个女人,对这次的行动说不定有些帮助,白惜柳不可以,她还是有点情绪在里面,你我是夫妻,本应该这样。”
廖子真被棠花说服了,点了点头。
到了夜里,两人成功的趁着没人的时间溜了进来,这个教派不是很大,两人很快就走完了整个教派。
发现果然有一处阁楼戒卫森严,并且那里的守卫比平时的都多了几倍,看起来很是严峻。
两人对视了一眼,纷纷觉得就是这里了,两人默契的眼神都给了对方很大的信心。
在夜里还是有些不安全,确认了之后两人就小心翼翼的回去了,好在一晚上都比较顺利。
廖子真和棠花回去告诉了李辉等人,想要和他们一起商量一下对策。
棠花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讲了一遍,随后询问道。
“事情就是这样了,想问问大家有没有什么好办法?或者有什么对策都可以说出来,大家一起商量嘛。”
棠花说完之前桌子上鸦雀无声,一个比一个表情凝固,不知都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