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之后,白惜柳并不在跟面前的两个男人废话下去了,开始进行运功。
对于白惜柳的这个功法,江宁之前可是从未见过的。
只见白惜柳通过运功,吸干了面前两个男子的精气,随着这两个男子的身体逐渐的干枯下去,白惜柳的容貌也开始渐渐恢复,变成了年轻的状态。
将所有的情况,全部都看在了眼底,江宁的眼神当中,划过了一丝震惊,此时此刻,他知道自己不能够再继续待在这里了,随后尽快的返回到了商队当中。
等江宁回到商队的时候,天色已经亮了起来。
江宁看到教主竟然来找他了,看到江宁的那一刻,教主也快速的迎接了上去。
开口对着江宁询问起来。
“夜晚的时候,你不好好休息,跑去了哪里?这个时间点,你应该在这里好好休息的,我来找你,你却不在,你这是做什么去了?”
面对来自于教主询问的话语声,江宁不由得唉叹了一口气,随后这才跟教主说的。
“其实没什么的,我就是睡不着觉,所以才出去散了会儿步,缓解一下自己的心情。”
听到江宁的这一番解释之后,教主显然是有些不太相信的,因为此刻江宁的心情有些欠佳,跟平日里相比的话,现在肯定是有心事的。
看出这一切之后,教主便对着江宁说的,“你要是觉得有什么事情的话,大可以跟我说,兴许我能够帮你解答疑惑呢,不要埋在心里面。我可以看得出来,你绝对有什么事让你非常的不舒服。”
面对教主的话语,江宁最终还是坚持不告诉教主,因为哪怕跟教主说了,也并没有什么有用的帮助。
对此,江宁不由得露出了一抹笑容,随后开口对着教主说的。
“好了,我看这件事情完全是你多虑罢了,我只不过是散了一下心情,现在感觉好多了,没有什么心事的,你还是先回去吧,我也该回去进行休息了。”
见江宁不愿意说出来,教主也不再继续多问了,因为他接下来无论再怎么询问,只要江宁不想说,是没有任何的结果的。
还不如等到江宁想要说出口的那时候,再将所有的事情告知给他好了。
“那好吧,既然你没什么事情的话,那我也就放心了。”
次日一大早上江宁醒过来之后,便去找了廖子真。
见到廖子真之后,江宁便开口对着对方询问起来。
“廖子真,最近这一段时间你调查的结果怎么样了?有没有查出来琉璃盏的作用呢?”
“关于琉璃展的话,我现在确实有了一些线索,不过这件事情真正的要继续调查下去的话,还是有一些困难的。不过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了?”
面对对方询问的这一番话语声,江宁这才开口将自己所见到的事情,全部告知给了对方。
“其实是这样的,昨天赵小宝不是出现了中毒的情况吗?而且再加上圣水全部已经用完了,我便去教派那边。找白惜柳重新要了一瓶药水来进行解毒,可没想到他见到我的时候,情绪非常的慌乱,甚至想要尽快的将我赶走。”
“不仅如此,甚至他的脸色还非常的难看,当时我也因为赵小宝的事情,并没有多想,晚上闲下来的时候,觉得这件事情有些不太对劲,便前往教派当中进行查探情况。”
“可是我却看到了白惜柳直接使用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功法,运功吸干了两个陌生男人的精气,来提高自己的实力,除此之外,白惜柳当时的容貌也是非常的苍老,将男子的精气吸食干净之后,她的容貌也恢复了年轻。”
听到了江宁的这一番话语之后,此时此刻的廖子真也是非常震惊的。
“现在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明明之前白惜柳并没有跟他们教派有所关联的啊!按照这样推测下去的话,这些恐怕是跟琉璃展有所关联。”
“你是说琉璃盏吗?”
“不错,经过我这一段时间的调查发现其实这个琉璃展真正的用途就是用来吸食他人的功力,增长自己的实力,而且若是有朝一日,没有人可以进行吸食的话,他们的容貌就会变老,恐怕白惜柳现在就是这样的情况了。”
听了对方的这一番话语之后,江宁脸色变得更加的难看了,按照之前他所看到的情况的话,白惜柳应该并没有使用琉璃盏的迹象,为什么他还会出现这种情况呢?
难不成是因为他这一次回去之后,白天一对他做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才会让他也跟随着一起练了这样的功法吗?
而与此同时的另外一边,虽然白惜柳这边已经恢复了自己的容貌,但是白惜柳现在对于这件事情,也并不是多么的高兴。
白惜柳开始回想着之前所发生的所有状况。
他记得之前自己被白天依抓取进行吸食自己的功力,来帮助对方快速的提升实力。
而当时白天依所认的义子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打断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功法。
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让白惜柳直接顺利的逃脱掉了。
否则的话,恐怕现在的他早就已经身首异处了。
但是虽然当时的功法被人给强行的进行打断了,他之前也因为被吸食能量的缘故,导致她整个人都处于一个奄奄一息的状态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不想要自己就这样命丧于此,所以才打算进行孤抛一掷。
他回想着白天依对他进行运功吸食的时候,所呈现出来的反应,还有动作。
包括还有琉璃盏在一旁进行辅助的作用,让他直接通过琉璃盏吸食其他人的功力,这才让他恢复了正常的状态,保全了自己的性命。
但也正是因为他如此的一番表现,让白天依觉得他简直就是无师自通,而这样的人,留在教派里面最为合适了。
所以他这才成为了这个教派当中的副教主。
只不过这种事情,恐怕江宁是不得而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