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完之后大夫便走了,教主看着手里的堕胎药,没有一丝犹豫,瞬间吞了下去,随后就当没事儿人一样边走边说道。
“都散了吧,没事不要来找我。”
说完朝着门外的方向走去,弟子们自然不敢有任何异议。
江宁这边紧赶慢赶总算是和廖子真来到了商队,江宁还以为发生了多大的事情,气喘吁吁的问道。
“到底什么事情啊这么着急,快点说,说完我还要回去陪教主呢。”
廖子真没说话,指了指不远方的院子。
江宁朝着廖子真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瞬间大惊,没想到寒风剑竟然直接插进了院子里面,询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会这样?”
廖子真一时半会也说不清这件事情,说道。
“一时半会说不清,我们试过了,什么办法都拔不下来,所以才会那么匆忙的去找你。”
白惜柳这时也赶了过来,连忙上前给江宁把脉。
江宁说道:“应该没什么事吧,我最近都没感觉到有什么异常。”
白惜柳没说话,神情看样子十分凝重,江宁看到这幕也不敢吭声,生怕自己打扰到白惜柳把脉。
白惜柳一脸凝固的把着脉,还没等自己把好,忽然觉得身边有什么东西不对劲,尽管这样手还是安安稳稳的放在江宁的手腕上面,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江宁看着白惜柳那么凝重的脸色,自己也很急,生怕自己出现什么意外,如果这时候自己再出现什么意外,那么教主和他们的孩子岂不是没了靠山,很是紧张。
寒风剑看到了江宁,立即朝着江宁这个方向飞了过来,江宁率先看到了,而白惜柳恰好站在江宁的正对方,背对着寒风剑给江宁把脉。
江宁感觉到不对劲,立马把白惜柳推开,自己一边也和寒风剑开始练习起了剑法。
这是江宁没想到的,没想到自己都这种时候了寒风剑竟然还有心思拉着自己练剑。
奈何自己根本打不过他,只能跟着寒风剑的脚步一起走。
白惜柳被推到在地也是很懵的状态,丝毫不知道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看着离自己渐行渐远的江宁,还有那把寒风剑,自己心里便什么都明白了。
白惜柳也有些无奈,毕竟自己才刚刚开始把脉,就被寒风剑抢先了过去。
白惜柳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为了江宁的安全着想,还是跟了过去,廖子真独自一人在风中凌乱,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跟了上去,这种事情怎么能少的了他廖子真。
到了森林里面,江宁又继续被迫学习剑法,尽管这样,江宁在寒风剑这里学到的东西永远都是物有所值,每次和他一起练剑江宁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内力都大有提升。
这种事情多了便也觉得没什么了,甚至开始怀疑着会不会就是寒风剑想让自己回来的一个套路,越来越觉得自己简直可以说是寒风剑的一个傀儡。
尽管很累江宁也是心甘情愿这么累,两人一直“决战”到了第二天天亮,一旁的白惜柳和廖子真本想着等着江宁一起回去休息,结果到了半夜都没见江宁停下,最先倒下的还是白惜柳。
睡着了的白惜柳就像是头猪一样,廖子真看见了直摇头,殊不知自己没过多久也变成了和白惜柳一样。
而练完剑的江宁整个人都是神清气爽的,一点都没有困意,看着桌子上的两头不相上下的“猪”,忍不住笑出了声,寒风剑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面,清晨的风很是清爽,江宁寻思着刚好等他们两个人醒过来一起回商队吃早餐。
就这样江宁一直等到了中午十点,桌子上的茶水不知都换了几壶,两人之间的都清醒了过来,最先清醒的还是白惜柳。
醒来便看到了坐在椅子上面的江宁,还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上前摸了摸竟然还是真实的触感。
白惜柳被吓了一跳,整个人瞬间清醒了过来,随后脸红有些结巴的说道。
“江宁,能,你什么时候结束了啊,怎么都不叫醒我们。”
说完便开始拍醒旁边的廖子真。
江宁很是高兴,说道。
“想着你们至少也是陪着我练了一晚上的剑,看你们睡得那么香没好意思叫醒你们。”
此时旁边的廖子真夜清醒了过来,说道。
“醒了啊,怎么样昨天晚上练的,没受伤吧?”
江宁听到这话就有点不服气了,说道。
“怎么说呢,我可是江宁,怎么会受伤呢。”
廖子真也毫不犹豫的拆台说道。
“这样啊,上次不知道是谁被寒风剑打的落花流水,不会是你吧江宁?”
这话一说出来江宁脸立马通红,尴尬的咳嗽了两声。
白惜柳看着两人打闹瞬间开始正经起来,说道。
“手腕,昨天都没怎么好好帮你把脉,今天再看看。”
江宁乖巧的把手腕伸了出来,任由白惜柳揉捏。
白惜柳把脉的时候很是认真,脸上的表情基本上也都没怎么变过,总之就是很凝重的样子,不知道的找白惜柳把脉还会以为自己是不是得什么大病了。
过了一会儿,白惜柳终于把好了脉,朝着两人一本正经的说道。
“我发现你这次的脉象和上次的略微有些不同,这个感觉很微妙,像是有了些好转,不过这件事情还得通过长期观察来决定。”
两人听到白惜柳说的话便松了口气,甭管有没有好转,至少没有比之前坏就是他们最大的希望了。
江宁说道:“那就好,这件事情会不会和寒风剑有些关系?”
白惜柳皱着眉头想了想,说道。
“或许是有的吧,但之前没能把脉,或许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确认。”
三人又寒暄了一会儿,便分开了。
江宁和廖子真分开的时候廖子真问道。
“要不要去看戏班子?好长时间没去了,今天刚好,凑个时间。”
江宁想了想时间也合适,边说道。
“好,那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