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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伍和时天第一次的见面,那是在时天只有九岁的时候。
那时严伍和时越南算是拜把子兄弟,两人在彼此的生意上互辅互助,严伍主掌发展黑.道生意,并在暗地里为时越南扫清发展障碍,做些见不得人的事,而时越南则用他正经商人的身份为严伍打掩护,为严伍提供各种**渠道。
其实,就是狼狈为奸。
那天,他和时越南在时家的后花园里喝酒畅聊,喝的正是酣畅时,一个穿着米白色的小西装的孩子不知从什么地方跑了出來,手里托着一副刚拼好的,比他半个人还大的世界地图,笑容灿烂的扑在自己父亲怀里炫耀。
那时的严伍,就坐在时越南的对面,他看着眼前这个极为俊俏小男孩,淡然的目光骤然亮了一下,视线不知不觉红便被那张稚气未褪的小脸吸引住,还有那双清澈明亮的玛瑙般黑眸。
此时的严伍虽然年轻,却也有不小势力,他能触及的新鲜事物很多,一个**岁的孩子,对他來说是再平常不过的东西,但是他渐渐发现自己的双眼竟然无法从眼前这个孩子身上移开时,而且心里竟隐约升起一种发现稀罕珍宝的兴奋感。
严伍自己也想不明白,为什么面对生死自己都能泰然处之,而面对一个小孩子,竟然有些控制不住的激动起來。
九岁的时天,是个唇红齿白,模样俊俏的小少年,特别是那双漆黑的大眼睛,笑起來非常动人,眉宇间的透着几分倔傲,令他看上去既自信又潇洒,如只开扇的小孔雀。
时越南拍着自己儿子的小肩膀,手顺向对面的严伍,“小天,叫叔叔。”
时天这才转过头,他看着眼前这个穿着黑色风衣,棱角分明的冷峻男人,很清脆的叫了一声,“叔叔好。”
年轻时的严伍混世手段狠毒,他的双眼习惯性的透着股戾光,别说小孩见了会害怕,就连普通的成年人都会感到胆颤,但时天,对上严伍的视线,笑的和刚才一样。他从时越南的身上站起,几步小跑到严伍身前,抬起小手摸向严伍的头发,“叔叔头上有叶子。”
“时天,你干什么呢。。”时越南突然站起身,指着时天厉色道,“怎么这么不礼貌,回來。”
时天被时越南吓住,他沒敢去碰严伍的头,而是指着严伍的头发,转头一脸委屈的望着自己的父亲,“爸爸,叔叔头上有叶子,我就是想帮叔叔拿下來。”
“是吗。在哪呢。”严伍轻笑着开口,他在时天的眼前低下头,温和道,“帮叔叔拿下來好不好。”
时天伸手拿下刚才飘落在严伍头上的,指甲大的碎叶,捏在手指间伸到严伍面前,小脸很是认真,“叔叔看,我沒骗你,真有叶子,我妈妈说了,这季节叶子上都有小虫子,落在身上的叶子要立刻拿掉。”说着,时天撇撇嘴,小声嘀咕着,“我好心,我爸爸还凶我。”
“小天。”时越南再次开口,声音温和不少,“回去做功课,以后看到爸爸和叔叔聊天,不要再突然跑出來打扰。”
“奥。”时天垂头丧气的离开,严伍的目光就一直紧随着时天的背影,直到最后消失。
后來,严伍每隔一两月就会來时家一趟,明为做客,实则是为将他从世界各地搜罗來的新鲜玩意儿送给时天。
严伍摸清时天的兴趣,所送的每一样东西都让时天非常欢喜,他和时天在一块,纵容着时天对他做任何事,经常让时天骑在他的背上或是脖子上玩乐,很多时候,他会将自己混江湖遇到的事讲给时天听,那充满惊险刺激的旅程,让时天少年的幻想世界充满精彩。
久而久之,时天会经常忍不住的拽着父亲的衣角,一脸期待的问时越南,爸爸,伍叔什么來。
严伍的形象,在时天少年的脑海里,是高大威武的,甚至比自己的亲生父亲还要无所不能,认识严伍三四年后,时天在严伍面前变的无话不谈,在父母和朋友面前,“伍叔”这个词也会被他习惯性的挂在嘴边。
严伍每次來时家,时天都被跑在父母前头,欢快的抱住严伍,仰着脖子一脸灿笑的望着严伍,然后清脆的叫一声,伍叔。
时天渐渐长高了,可严伍还是习惯性的一见面就把时天抱起來,揉着时天的头发,或是宠溺的挂着时天的鼻子。
时天十二岁生日那天,严伍带了不少他精挑细选的礼物來时家,那一天,时越南广邀商豪,时家大别墅里外忙成一片,时天拉着严伍的手,神秘兮兮的将严伍拉到了自己的房间,从自己的枕头底下拿出一张画,献宝似的递给严伍。
“这个是我,这个是伍叔。”时天指着画上一大一小的两个小人,两只眼睛闪着可爱的光芒,“画的不好看,可伍叔你仔细看,这个大一点的人很像你的。”
画面的两个人,除了能看出身高差外,实在无法从脸型上辨别出什么,纯粹就是小孩子笨拙的涂鸦。
严伍注视着画中牵起來的那只大小手,眼底异样的光芒,一闪而过。
“伍叔送了那么多东西给你,你就送我一张画。”严伍坐在时天房间的床上,上身与时天保持在一个高度,轻笑着望着眼前越长越俊俏的时天。
“那...那我再画一张给伍叔。”时天一脸认真道。
严伍倾身,将脸伸到时天眼前,小声笑说,“亲伍叔一下吧。”
时天眨了眨眼睛,“就这么简单。”
严伍笑着点点头,随之,时天堑起脚,在严伍的脸上很自然的亲了一下,在他心里,就好象亲了自己的父母一样。
那柔软的嘴唇触碰到脸颊,严伍感觉自己的大脑像过了电一样激颤了一下,他突然搂住时天的腰,低头封住了时天的嘴唇,一只手顺着时天小西装的下摆伸了进去。
只是,在手指触及到那温热细腻的肌肤时,严伍又跟触了电一样迅速推开时天,整个人嚯的一下从床上站了起來。
时天被严伍推的踉跄了一下,站稳后,他有些不知所措的望着严伍。
“伍叔...怎么了。”
严伍的呼吸有些急促,他被自己刚才那一瞬间突生的想法微微吓住。
几年前初见时天,他的确被时天的外在和气质所吸引,但从那时到现在,他从來沒有诞生过什么过限的想法,那种单纯的疼爱,他也一直理解成一种纯粹的,大人对孩子的喜欢。
此时的严伍,已过三十,他打拼多年,什么事都经历过,什么样的男男女女都玩过,他很享受做.爱时的快.感,只是他沒有想到,他居然会有一天会对一个十岁出头的孩子产生**。
他沒有恋童癖,也沒有什么稀奇古怪的恶劣嗜好,所以他一时想不清楚自己对时天动欲的原因是什么。
时天的十二岁生日,严伍匆來匆去,带走的,是一张时天送他的画,还有一份令他自己都难以相信的彷徨和,邪心。
回到自己住所,严伍依旧无法冷静,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玩多了,口味闲杂变的刁钻了。
几天后,他让手下为他准备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小MB,小MB长的很英俊,皮白肤嫩,摸起來手感非常不错,而且床技也是一等一的好,他为严伍脱衣服,为严伍口*,卖了力的讨好严伍。
最后的确酣畅的做到了最后,可只有严伍自己知道,之所以如此痛快,是因为他把身下的小少年想成了时天。
严伍让手下给了小MB很多有趣的东西,又送了他一套房子,他用对待时天的疼爱方式对待这个小MB,可不到一个月,严伍就厌了,最后给了这个小MB他这辈子都花不完的钱,就再也沒有來找过他。
每天睡前,严伍都会拿出那张已经被看皱了的画,难以明言的心思在心里一天天的滋长,严伍感觉自己就像中了毒一样,随着时间的推移,毒素侵进五脏六腑。
终于有一天,在只有严伍和时天两人的时候,严伍小心的问时天。
“时天,你喜欢伍叔吗。”
时天正摆弄着严伍刚送他的金属制的机枪模型,很欢快的回答,“当然喜欢。”
严伍紧接问,“那你愿意到伍叔身边,做伍叔的儿子吗。”
话一说完,不仅时天愣住,严伍自己也愣住,其实,他想说做他伍叔的人。
也许是因为太不自信,所以才用词那么小心,不敢贸然问出那样的问題。
时天转过头,有些不解的望着严伍,脱口问,“那我爸爸呢。”
严伍揉揉时天的脑袋,“伍叔开玩笑的。”
这一次严伍离开,长达两年未來时家做客。
时天虽小,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父亲好像和伍叔的交情,好像沒以前那么好了。
时天曾躲在书房外面听父母的对话,隐约听到,好像是严伍单方面对时家故意疏远。
时越南曾请严伍來时家做客,但严伍都以忙为借口推脱。
这两年,时越南的生意受到有史以來最大的重创,此时严伍出现,欲帮时越南,对此时越南自然欣喜不已,只是在听严伍开出的条件时,时越南几乎是当场翻脸。
因为严伍的条件是,时越南把他的儿子送给他。
那天是严伍时隔两年再來时家,时天异常兴奋,他守在父亲与严伍交谈的房间门外等严伍出來,可渐渐的,他就听到了里面父亲愤怒的吼声,然后不知里面的谁,摔了茶杯。
房门被打开,严伍脸色阴冷的从里面出來,房间内的时越南还在不停的吼着,滚。
时天被父亲的暴怒吓住,站在门口不知所措的探头看了看里面的父亲,又皱着眉,不解的看着严伍。
严伍走到时天面前,收起一身戾气,露出微笑,微弯着身,爱抚着时天的头发,轻声道,“叔叔下次來就带你走好不好。”
时天还未开口,时越南突然从房内大步走出來,一把将时天拉在自己身后,铁青着脸,“别碰我儿子。”
严伍沒有说话,只是诡异的笑了一下,最后转身离去。
时天看着严伍的背影,生气的挣开父亲的手,“爸爸你怎么这样对伍叔,伍叔他会生气的,”
时越南本來就在气头上,听儿子这么一说,更气了,“那你要你伍叔还要你爸我。”时越南大力推着时天朝严伍离开的方向,故意厉声道,“去去去。跟他去啊。”
时天被时越南推的踉跄好几步,最后红了眼睛,抱着时越南的手臂,哭着道,“我要爸爸,我只要爸爸,”
时越南心软了下來,叹了口气,弯身帮时天擦着眼泪,“小天,爸爸和他已经不再是朋友了,听爸爸的话,以后就当沒你伍叔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