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您是哪一个嫡姓少爷,是有什么任务了吗?”
药堂后院的一个房间里,药堂老板将凌莫带到房间后,立即向凌莫行礼道。
“你不认识我?”
凌莫有一些意外,刚才的令牌是他家族的嫡系令牌,家族中他们凌姓人员很少,向他们这一辈中,凌姓小辈只有几人。
家族中又是男的,又是主姓,且年龄向他这样的可就只有他一人,和他相临的也就一个十七岁的凌寒了。
所以,是他家族的人,就算没有见过他,看到令牌,也能大致猜到他的身份才是。
“能先说一下你的身份吗,如果我不确定你是谁,恕我不能与你谈话!”
药堂老板听到凌莫的话,好似有一些意外,意外凌莫不知道他的情况一样,停顿了一下,药堂老板对凌莫说道。
虽然一开始凌莫拿出的令牌是家族本家那里的,但是,既然不知道他这里的情况,那么,他是不能够说这里的事情的。
“我是家族家主继承人,现在你可以给我说了吧!”
凌莫有些意外,他知道,这人很有可能就是家族都其中一个秘密,想了想,凌莫将他父亲在他假期时,给他的那块家族家主继承人令牌拿了出来。
“拜见少族长!我们是家族第三级外围人员,对于家族那里的事并不清楚,我从出生开始,就是生活在这颍城的。”
药堂老板接过令牌仔细看了看,然后立即向凌莫跪下说道。
虽然他不知道凌莫作为家主继承人为什么不知道他们,但是,令牌是做不得假的,他确信凌莫就是家族家主继承人,也就是家族的少族长。
而家族家主继承人的身份,有着最高的权限,可以知道他们想了解的任何东西。
“家族第三级外围人员?这是什么鬼!”
凌莫听到药堂老板的话,嘀咕道。
他可不知道他家族有个什么第三级外围人员的划分。
“你说你是从出生开始,就是生活在这颍城的,那你一直以来,都是经营这林氏药堂吗?”
同时,凌莫又有一分疑问。
家族开始经营药材,也就是这几年的事,如果这人是从出生开始就生活在这里的,那么,难道这个林氏药堂以前就存在了吗?
“不是的,以前我们是靠卖一些杂物为生,而且一直以来,我们与家族那里的联系都很少,直到五年以前,本家来了一些人,在这里开了这个药堂,让我们经营。”
“每隔一段时间,本家那里会运来药材,也会将我们收集到的消息带回去。“
“在以前也一样,会每隔一段时间,来一次将收集的消息带回去,不过在以前,我们与本家那边的联系间隔比现在要大得多。”
“以前我们靠贩卖一些杂物为生,而各种杂物,并不需要特别的进货点,所以不管是进货还是卖货,都是我们自己找的渠道!”
“但是现在,因为药材的渠道我们不好找,所以现在,都是每隔一段时间,有本家那里运过来一些药材,让我们贩卖,同时因为最近局势多变,我们收集的信息,也开始多了起来,所以最近一段时间,最近这些年的联系,比往年都变得多了起来!”药堂老板开始说道。
而他的话,让凌莫脸上的迷茫之色更浓。
这个药堂老板,还有他说的“他们”,很明显,就如同屯田军一样,在以前就生活在这里了,然后收集着资源。
甚至在以前的营生,或者说身份的伪装,都是各种各样的。
一直到,几年前家族开始经营药材之后,还在这里多开了一个药堂,并让他们经营。
“在这里像你这样的人,或者说你刚才所说的第三级外围人员,多吗?”
想到这里,凌莫向药堂老板问道。
他这个时候,倒是对这什么第三级外围人员有了一些了解,这些人,就是在边境打探情报的人。
而且因为与本家过于遥远,而且为了伪装身份的一些原因,所以,很少与本家那边联系。
“没有多少,只有四五十个,目前除了这个药堂以外,我们经营的还有一间酒楼,以及一间旅馆,不过,目前我们主要的资金来源,就是这个药堂。”
“少爷应该知道的,药堂这种生意,比贩卖杂物与那么普通的生意,利润高得多!”药堂老板摇了摇头,对凌莫说道。
“是这样,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家里让你们打听的,主要是一些什么消息?”
凌莫点了点头,他当然知道药材这种涉及修炼的生意,比涉及日常生活的那些生意自然要好得多。
不然,当年家里转型时,这灵药材的生意,也不会是主要的了。
“家族让我们收集的消息,都是满全面的,但是其中有两个是重点,一是关于仙庭还有道宫,二就是边境的军情,如果要打仗的话,那么消息是要立即向本家那边传送的!”
凌莫问道这个问题的时候,药堂老板先是沉默了一会儿,凌莫问的这问题,是他们的任务,也是他们的机密,所以他有一些迟疑。
但是想起家族的规矩,家族家主继承人是可以在家主死亡之后,直接继承家主之位的,而且也是当有紧急的事发生后,比如本家被灭,持有这家主继承人令牌的人,可以直接调他们走,所以,最后他还是说了出来。
“是这样,你放心,我会将遇见你的事告诉家族,家族不会因为你未经授权,与我说这些事,惩罚你的!”
凌莫咪着眼,点了点头,说道。
他看出了这个药堂老板的迟疑,家族对于不按规矩行事的成员,惩罚还是很重的。
不过,他是家族家主继承人,在本有的权限上,就是可以知道家族的一切事情。
他父亲之所以没对他说家族的许多事,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他还小,他父亲觉得没必要,而并不是他没有权限。
这些事情,他如果一定要知道,他父亲也是会同他说的,不过一直以来,他都很听从他父亲的话,他父亲觉得时机不成熟不告诉他的,他都没有打破沙锅问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