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衣!
入眼全是内衣!
各种颜色、款式都有!
密密麻麻,放眼看去,不下数百件。
尤其是熊崽子的小窝里,几乎就是由内衣盖成的。
熊崽子整个身子已经被埋没在了内衣之中,头上更是顶着一个珍珠型号的内衣。
熊崽子睡的正香,根本没有被李嚣吵醒,还意犹未尽的伸出舌头舔了舔。
“卧槽!卧槽卧槽!”
“内衣狂魔,吉吉国王不简单啊!”
“吉吉国王,我要拜你为师。”
“有生之年,我还从未见过这么多的女士内衣。”
“怂包,明天我带你去商城逛一圈,你随便看。”
“是不是傻,吉吉国王偷来的这些肯定都是穿过的,这样的才够味,商城那些都太新了!”
刹那间,直播间的老色批们全都冒了出来。
李嚣唯恐直播被违规封掉,急忙切掉镜头,恶狠狠的看向吉吉国王。
吉吉国王一脸惊慌,手忙脚乱的比划着手势。
吉吉国王:主人,这件事你还真不能怪我,我真的冤枉。
李嚣道:“给我解释清楚,不然,我让你断子绝孙!”
吉吉国王:事情是这样的,我只是单纯的无聊,想要带熊崽子去山下的村里玩一玩,可我也没去过村里呀,就让过山峰来带路,过山峰先把我们悄悄的带到了你的家里,你的家里没有人,我们就在各个房间转悠了会儿,结果熊崽子不知道从哪儿翻出来了一款带着珍珠的内衣,还套在了自己头上,我见她喜欢,我让它带着呢。
“然后呢?”
李嚣语气冰冷。
吉吉国王:今天村里人大多都去逛集市了,我们看时间还早,又去其他人家里转悠了一下,然后熊崽子接二连三的翻出内衣,还都是女式的,不管我怎么阻乱,都拗不过它,就只得让它把这些内衣带着回到了动物园。
带路的是过山峰,偷内衣的是熊崽子,我全程就是个陪客,因此这件事情于情于理都不能怪我!
吉吉国王的双手快速翻飞,险些要比划的发麻,简直比给名嘴朱广权比划翻译都煎熬。
语句通顺,看似合理,可漏洞百出。
熊崽子才几个月大,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精力去找上百件内衣呢?
肯定是吉吉国王这个古灵精怪的家伙教唆!
见李嚣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吉吉国王急忙眨巴着大眼睛,再次比划:你要信我啊!
“我信你!”
李嚣眼珠子一转,跟歪嘴龙王似得邪眸一笑,继续道:“既然这件事是熊崽子做的,那我就不深究了。
但有句话叫做子不教父之过,熊崽子是你的干儿子,你没有把它教导好,责任还是在你,所以现在你就去把这些内衣全部原封不动的悄悄送回去,如若办不到,我就把你珍藏的那几本书全都烧了,还是当着你的面!”
杀人诛心!
吉吉国王最宝贝的那几本书,若烧了它的书,比让它断子绝孙都难受!
吉吉国王:“……”
自己已经想方设法的将跟这件事情撇清了关系,没想到园长嘚啵嘚啵的一顿乱说,最后还能怪罪到我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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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还是进化的太慢,不然还能和他反驳反驳。
以后还得多读书,充实至极,不然连辩论都吃亏!
吉吉国王内心一阵抱怨,可也只能点头答应下来。
反正不是让他在动物园辛苦干活的事情,他就很乐意去办。
虽然李嚣发现的很快,也在第一时间派吉吉国王去归还那些内衣,但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当天晚上。
蛤蟆屯大乱。
“哪个挨千刀的偷了我的内衣?”
“我的内衣也被偷了,我的内衣可是一周没洗了,竟然都偷。”
“咱们村怎么突然就出现了个内衣狂魔呢?”
“老公,你是不是把我新买的内衣送给你在外面的小情人了,怎么一个都找不到了?”
“儿子,都说过多少遍了,你是男孩子,不能穿我的衣服,这次竟然更过分,还把我的内衣全都给偷了,想挨打了是吧?”
一夜之间,全村哗然。
几乎没有人睡觉,全都在猜测这件事市是干的。
那些丢了内衣的女孩又急又羞,唯独……
村里一个已经四十岁还没有嫁出去的女人内心一阵窃喜:难不成村里有男人喜欢我,才会偷走我的内衣,明天必须找出来,然后嫁给他!
这个女人之所以四十岁还没有嫁出去,全都怪他的父母。
在李嚣所在这一带,彩礼钱特别高,至少都得十几万起步,有的甚至还要二十万、三十万。
与其说是要彩礼,倒不如说是抢钱。
甚至有的家里女儿嫁出去不到两三年,就闹了离婚,然后又高价卖给另一个男人。
这个女人的父母当初就开出了三十五的天价。
可附近大多都是种地的农民,有些人努力一辈子都赚不了那么多,自然就没人去娶她的女儿。
就这样,这个女人就被耽误了,一直到了四十岁。
以前这个女人虽然普通,但也算清秀,而现在彻底成了黄花菜。
现如今这个女人只要遇到一个男人,不管有没有结婚,也不管长得如何丑陋,都要迫不及待的想要嫁给他。
而她的父母,则还在坚持三十五万的天价!
……
孤山动物园。
“今晚我们要建造一些木质观光桥!”
李嚣看着眼前的一根根木头,信誓旦旦的道。
虽然动物园区有图纸可以建造,但观光桥这些还得李嚣来解决。
尤其是池塘边必须牢固,防止一些熊孩子掉进去。
动物园之前也有观光桥,可有的已经破损,也需要修理一番。
深呼一口气,李嚣道:“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搬运木头,把木头搬运到动物园各个区域需要的地方。”
“运送木头有两种方式,第一种,就是开着车来运送,这种办法比较简单、省事、省力,但非常无聊枯燥。”
“第二种方式呢,则要简单很多……”
话还没说完,李嚣气沉丹田,双臂紧绷,发力的双手猛地抱住面前的一根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