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6章立即报仇
两个人正想劝阻有点冲动的薛冲,但是很显然已经来不及了,因为薛冲的身形就在刹那之间消失于无形。
江流沙导师十分的紧张:“龙应天你为什么不劝劝他,你们两个可是同穿一条裤子的人?”
龙应天就用力搓着自己的双手,十分郁闷地说道:“如果这个小子是个听话的人,我们还用得着这样担心吗?”
此时的薛冲一飞冲天,他只觉得自己的心情十分烦躁,至于为什么会这样烦躁,他并不是很清楚。他只想要自己静一静,至少要暂时的冷静下来,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始料未及。
自从我将潘神侯收归门下的时候,天廷几乎所有的人都害怕我,现在所有的皇子都把我看成他们的第一威胁,这个时候我要更加的小心在意。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现在我身上的伤势虽然暂时的控制住了,但无可否认的是,王母娘娘的确是一个十分难以对付的女人,我做梦都想不到她居然可以如此的重创我,现在我不得不向她低头,回头去取解药。
难道我堂堂男儿,真的要被这个女人征服吗?
这样的事情放在任何一个男人的面前,都是十分窝囊的事情,毕竟只要是一个有骨气的男人,都不会愿意被女人随意地操控。
可是很显然,这个女人对于征服男人有一种近乎疯狂的执着。
事不宜迟,看来我还是必须尽快的去见她。世上有些事情,如果一个时机没有把握住,那也许就永远把握不住了。
当薛冲再一次地出现在王母娘娘面前的时候,这个女人眼中的神色十分震惊:“想不到你居然没有死?”
“在我看来,天机血毒并不是什么不得了的毒药,甚至根本就不能奈何我,娘娘想知道我去而复返的目的是什么吗?”
薛冲淡风轻的说道,一点都看不出紧张,而且此时此刻,薛冲自己受伤的右臂严密地藏在自己的衣袖之中,没有露出丝毫的破绽。
“你居然会知道天机血毒?”王母娘娘听到这里的时候再也淡定不下来。
而事实上就在刚才好几个时辰的时间里面,玄穹高上帝已经几乎耗光了她的体力,这个好色的天帝的需要的确是十分强烈,王母娘娘应付起来的时候也是十分困难,所以她现在的脸色有点难看。
对于精通心灵力的薛冲而言,自然是敏锐的把握到了这其中的微妙变化。
“这世上我不知道的东西的确是太少,天机血毒……天下之间最厉害的毒药,但是在我的眼里也不过如此!”
薛冲装出自己没有受到丝毫损害的样子,而且他装的的确是太像了,以至于像是王母娘娘这样的老狐狸,在一时之间也难分真假。
当然薛冲可以做到这一点,和他自己苦心孤诣修炼的心灵力有莫大的关系,心灵力的存在,使得他可以在任何时候都和周围的一切水乳交融,一切看起来就是自然而然,没有丝毫浮躁的痕迹。
“既然如此,那你还回来干什么?”王母娘娘的全身都在戒备中,在她的眼中,薛冲一直都是一个危险的人物,她从来没有一刻敢于看轻薛冲。
“你不必这样的紧张!我可以老老实实地告诉你,我们之间先前的盟约依然有效,就算你刚才想要杀我,就像你刚才做了错事,但我依然可以原谅你!”
薛冲的脸上显现出少见的真诚,而且他选择在这个时候出现,的确也是王母娘娘最为脆弱的时候。
一个女人不管他的武功有多么高,不管她的心有多么细,但是在刚刚经历了和玄穹高上帝做的这件事情之后,她的精力都难免有所不足。
“我们之间的盟约当然成立!自从你得到我的本命鲜血的那一刻开始,我得到你的本命鲜血的那一刻开始,我们之间就谁也不能够轻易的背叛对方。你现在还能够活着回来见我,这说明你的本事足够大,手段足够高,我向来喜欢的就是你这种有本事的男人,如果你现在回来仅仅是说这件事情,那我们之间没有任何问题,你可以走了!”
作为一个女人,她有一种直觉告诉他,如果让这个小子多在这里呆一刻,自己似乎就多一分危险。
可是薛冲似乎并没有立即就要离开的意思,他只是十分有趣的看着王母娘娘十分凌乱的头发:“在下这一次来,除了告诉你我们的同盟依旧有效之外,我还想要告诉你另外一个消息。”
薛冲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脸上显现出了一种莫测高深的笑容,在王母娘娘的眼中看来,薛冲这样的笑容甚至有些阴险。
“你想告诉我什么?”
“我想告诉你的是,如果你不把天机血毒的解药给我,那你可能马上就会死,而且死得非常的难看!”
哈哈哈哈!
王母娘娘大声地笑起来,声音之中充满了得意的味道:“你刚才的确是很沉得住气,我本来已经相信你没有中毒,但是现在看起来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你其实还是中了毒的,我没有说错吧?”
“不错。你的手段的确是十分厉害,我终于还是中了毒。不过娘娘你也许忘记了我刚才说的话,如果你不给我的解药,你立即就可能有生命危险。难不成你不相信吗?”
“真的是笑死我了!你说这么好笑的笑话,你觉得好玩吗?你凭什么说这种荒诞的笑话?”
薛冲就深深地叹息起来:“一个人可以执迷不悟,可以狂妄自大,但是绝不可以无知和愚蠢,娘娘你就是这种无知和愚蠢的女人!”
薛冲十分轻快地走了出去:“你很快就会哭着来求我的。”
薛冲笑的十分阴险,看着王母娘娘就像是在看着一头即将推上屠场的猪,他似乎很轻盈的就要离开。
可是十分奇怪的情况发生了,王母娘娘在薛冲的脚步即将踏出她屋子的那一刻喊道:“等一等!”
薛冲就得意地转过身来,看着王母娘娘的脸:“娘娘你知不知道你的脸色已经变得很差?你知不知道你的头发已经变白,如果你再得不到我的解药,你活不过12个时辰。”
薛冲这些话并不是危言耸听,因为就在这几句话的时间里,王母娘娘的头发果然已经变得花白,而她的脸色也变得十分的苍白。
“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手脚?”
王母娘娘绝世的美丽已经渐渐的褪色,她自己都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衰老。
“你既然可以对我使用天机血毒这样的毒药,那我为什么不能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薛冲得意的笑起来。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王母娘娘无比的惊恐,因为她根本就想不到薛冲居然可以在自己的地盘上,让自己吃这样一个大亏,而自己却茫然不知。
“这就是我们神族的血瞳之术,当然还有我们神族威震天下的轻欢见风死,如果你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你在最开始的时候其实就不应该对我施毒的,不过很显然你还不够聪明。想必现在你十分的难受,就在刚才我见你的时候,就在我们刚才说这几句话的时间里,我对你动了手脚,无声无息地将轻欢见风死下在你的身上,你却茫然不知。
王母娘娘像是看一个鬼一样的看着薛冲的脸:“潘神侯的身上有这种东西我不奇怪,但是为什么你的身上也有?”
轻欢见风死是神族用以威震天下的毒功,可是若非是潘神侯那样的绝顶高手,根本就不可能拥有,眼前的这个小子虽然有几分本事,但是轩辕帝皇怎么可能把这种东西给他呢?
“我不仅有这种毒药,我还可以无声无息地让你中毒,这就是我的本事,所以我们现在可以做一个公平的交易了吧?”
薛冲当然不愿意回答她太多的问题,让这样的一个女人更多的知道自己的底细,那是非常危险的一件事情。
“好!算你狠!好,这是解药,你拿去吧,红色的内服,白色的外敷!”王母娘娘丢出了两个小瓶子,一白一红,小巧玲珑。
薛冲伸手接住,脸上却是怀疑的神色:“我能够保证这不是毒药吗?”
“你当然不能够保证!但是现在我们都只能够相信对方,不是吗?你给我的解药在哪里?”
薛冲就弹出了一枚火红的药丸,王母娘娘伸手接住,毫不犹豫地吞服了下去。
薛冲的脸上露出惊诧无比的表情:“你居然可以这样信任我?难道你没有想过,如果我给你的是毒药,那你就是毒上加毒,必死无疑?”
就在一刹那的时间里,王母娘娘的脸色已经变得红润,很显然薛冲的解药十分有效。
这个时候王母娘娘才有空回答薛冲的话:“因为我选择相信你!”
薛冲有一点受宠若惊:“你居然这样容易相信我那我刚才的确该弄一点毒药给你的!”
“你不可能伤我的!更不可能要我的命,因为我知道你喜欢我的女儿。”
薛冲就十分无奈地点头:“你这个女人的确不算是太笨,好吧,那我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告辞!”
“你怎么不吃我给你的解药,难道害怕其中有毒?”王母娘娘十分的震撼,这小子简直不把自己的命当成是命了。
“我的确是中了毒,但是我中的毒完全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严重,就算我再等上100万年不服你的解药,我依然会活蹦乱跳的,我今天到我这里来,再一次回来就是想要给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一点厉害,你可以算计我,但是也许你永远无法真正的算计到我,反而是你自己,我只需要小小的算计你,你就完了,我希望你以后不要聪明反被聪明误,这是我对你的忠告!”
王母娘娘顿时就说不出话来,因为她就算是想要说也是无从说起,她的心中震惊莫名,眼前的这个小子真的是太厉害了,居然可以活着回来,这么快就报了仇。
…………
看着薛冲的背影消失在门外,王母娘娘的脸上忽然有一种崩溃的感觉:“我是不是老了?真的是后生可畏,我常常将男人玩弄在股掌之间,想不到我今天却遇到了对手,而且是一个完全可以压制住我的对手,可是幸好他是我的盟友,但我真的可以相信他吗?”
…………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薛冲的脸上并没有胜利的笑容,此时此刻他的神色十分凝重,喃喃自语的说道:“我已经感觉到了强烈的毒性,这个女人给我的自然是解药,可是有了前车之鉴,我还是必须十分的小心。”
在薛冲心灵力的作用下,王母娘娘给的解药被一层又是一层的剥离开来,薛冲在进行着最认真的审视:“不错!这一次她给我的果然是真东西!”
解药很快的涂抹上了薛冲的手背,薛冲皮肤上红色的斑点开始消失,薛冲的真气在全身的经脉之中畅快的运行,再也没有丝毫的阻碍。
看来王母娘娘这个女人虽然是卑鄙,但是还没有太过卑鄙,她并没有在这件事情上再一次地纠缠。可是越是这样,薛冲越是感觉到有一点恐惧,因为这才是做大事的人。
当看到自己的皮肤渐渐变白,散发着古铜色的光泽,薛冲的眼神之中透露出满意,不管怎么说,这个坎终于还是过去了,王母娘娘这婆娘足够狡猾,足够狠毒,可是只要自己的身上有心灵力,自己就不会太过害怕她,这是薛冲严格意义上的和王母娘娘的第一次交手,双方都没有占到什么便宜。
不过是薛冲无比的感觉到欣慰的就是,现在的王母娘娘在明,而自己在暗,拥有一些隐藏的优势,而自己做为三皇子的身分,根本就没有外人知道,至少就现在看起来,夺嫡之路似乎正在向着有利于自己的方向前进。
万仙之宴马上就要开始啦,即将要面对自己最大的对手,薛冲的心中升起一种习惯性的戒备之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