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更晚八点左右)
嘎拉达城,与南泽毗邻,是进入南泽必经的一个城市,名义上属于金鹰帝国管辖,实际上与西南荒莽草原旁的乌江城一样一个读力的城市,除了每年要上交城税之外,其余一切都无权力过问,但在城市遇到威胁之时金鹰帝国却有义务派兵救援,也就是说他们交的城税其实也就是保护费。
但凡连接两地的交通枢纽地带必定十分繁华,这嘎拉达城自然也不例外,对很多人来说,南泽各族宝贝很多,但人却不怎么精明,很多商家以低廉的价格到此收购南泽的天材地宝,再以高上几百倍上千倍的价格转卖出去。
风翊与飞儿一身普通商人装扮,出色的容貌经过掩饰已变得极为普通。两人在嘎拉达城转了一圈,回到了住宿的小酒楼。
“南泽竟然出了一位神女,还真是奇怪。”飞儿翘起腿,手指**地敲着旁边的桌面,一脸深思。
“有什么奇怪的?”风翊不解,一个国家还有皇帝呢,南泽有神女也算稀奇?
飞儿白了风翊一眼,哼哼道:“小风,你还嫩着呢,南泽神女只出现在传说之中,千万年来只是与蒙克大神一般当成一种精神信仰,现在竟然真的出现一个,而且那些南苗子竟然知道拿图兰远古龙族之墓的地图去拍卖做诱饵,又设下一个个连环陷阱,哼,那些榆木脑袋若能想出这些计谋,还会被那些商人耍得团团转?”
“你是说这南泽神女有问题?控制整个南泽为她服务?目的就是为了这图兰远古龙族之墓的钥匙?”风翊眉头一皱问道,也懒得去计较她的称呼。
“小风,看样子你还不算太笨,还有得救。这所谓的南泽神女一定来自某个势力,就是不知道是哪一家罢了,哼,管他哪一家,让你尝尝本小姐的偷天换曰**,就等着傻眼吧。”飞儿摸着下巴粘着的假胡须,一脸捉狭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些人在见到地图突然消失时那五雷轰顶般的表情。
“啪”的一声,风翊一指敲在了飞儿的脑壳上,道:“丫头,你先别梦了,赶快想办法将你预定的目标达成才是,少爷我可不想被你给拖的困在这滩泥里。”
飞儿痛呼一声捂着脑袋,哇哇大叫着跳起来冲向了风翊,一双纤细的玉手掐向了他的脖子。
“丫头,你想谋杀亲夫啊。”风翊大笑着与飞儿纠缠在了一起。
“亲什么夫,你这样顶多算一个歼夫。”飞儿口不择言地大叫道。
风翊闻言一愣神,飞儿已将他扑倒在地板上,两手死命掐在他的脖子之上。
风翊抓住飞儿的手腕,嘿嘿笑道:“我是歼夫,那你岂不是银妇。”
“小风子,我掐死你。”飞儿恼羞成怒,双手更加用力,最终还是顺口叫出了那个“子”字。
两具身体如此亲密无间的厮磨,虽然隔着两层衣裳,但那滋味也**得紧,风翊闻着那淡淡幽香,下体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顶在了飞儿的大腿内侧。
“什么鬼东西挌着我……”飞儿正在气头上,松开掐在风翊脖子上的玉手便朝着下面抓了去。
风翊全身顿时一僵,黑眸顿时变得幽深。而飞儿入手便是一根滚烫的棍子,也是一呆,竟是忘了要撒开手。
“丫头,你再不放开,哥可要变禽兽了。”风翊紧涩的声音从喉间响起,自从和凌霜那一夜春qing之后,他可是很久没开荤了,这自制力自然也谈不上多好。
飞儿这才如梦初醒,惊叫一声弹了起来,退到墙壁指着风翊道:“你……你无耻,流氓……”
风翊起身,看了看下面仍不肯消停的老二,斜眼道:“你确定你不是说的你自己?”
飞儿张了张嘴,好像确实是自己的错,但吃亏的好像也是自己,不由气闷道:“小风子,你以后离我一尺远。”
风翊站起身,推开窗户,外面便是嘈杂的大街。正在这时,街头突然传来一阵惊呼声,随即一片混乱。
“发生什么事了?”飞儿如闻到血腥味的猫,一下子窜了过来,紧挨着风翊朝外望去。
“不知道,不过你现在与我的距离好像没有一尺。”风翊笑道。
飞儿瞪了风翊一眼,两人现在何止是没有一尺距离,一寸的距离都没有。不过,她也懒得和他说,两人现在并肩作战的同伴,时时保持一尺的距离那岂不是找死,刚才那只是她的气话罢了。女人自然有女人的优势,有时她们说的话你可以当成是放屁。
正在这时,那边围观看热闹的人群突然如见鬼似的四下逃散,而与此同时,一阵灰蒙蒙的烟雾朝四面散开,一些逃散不及被烟雾笼罩的立刻倒了下来,身上皮肉转眼间腐烂,十分可怖。
“南苗子的毒烟!”飞儿讶声道,南泽各族都善使毒,极其厉害,可是这嘎拉达城为了保护贸易安全,规定不能在城内使用魔法,斗气,南泽各族不得使毒,违反者杀无赦,也因此这嘎拉达也算是神风大陆安全保障最好的几座城市之一,现在竟然有南苗子在城中人口密集处施放大范围毒烟,当真是不要命了吗?
风翊皱了皱眉头,看到起码有五六十人倒下了,那毒烟还在蔓延之中。他深吸一口气,跳了下去,朝着混乱中心跑了过去。
“小风子,等等我啊。”飞儿也跳了下来,鬼魅般跟了上去。
“圣光净化!”风翊念着咒语,一挥手,洁白的圣光刹时从上空照下,圣光到处,那灰色的毒烟迅速消融,那些中毒的人们身上的腐蚀也停止下来。
“风卷残云!”几乎与此同时,一个笼罩在斗篷中的身影也是一挥手,清风吹过,将四散的灰色毒雾全部卷成了小小的一团,然后收入了袖中。
在后面的飞儿顿时一滞,惊讶地望着风翊,这一路下来,她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同伴是一个牧师,而且至少还是一个圣牧师。可是那一天他显露出来的强横力量又是怎么回事?一个牧师能光凭自身力量将一颗大松树击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