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云忧心忡忡而来,却是喜笑颜开而去。
因为他明白了李叶的意思。
那些人,纵然有这东洲各地大教帝门的奸细,然而这些人同样不是傻子!
他们拜入大教和帝门所求的东西,天外天一样能够给他们!
但是那些大教和帝门不能给他们的东西,天外天却仍旧可以拿得出手!
如果白景云是他们,只要不是与天外天曾经有着不可化解的深仇大恨,都会最终做出选择。
外门,正如同李叶所说,只是一个开始!
他留在外门的,只是那些石碑中的一个,区区一个记载了上古某位帝境强者的领悟和法诀。
而天外天内门,才是真正一个巨大的宝库!
甚至他自信,这三界九域除非是两大圣地,否则论这些底蕴珍藏,都不见得有他更多。
一切,都有条不紊的在慢慢改变。
李叶虽然没有插手,却从未放松过。
强大的神念,始终笼罩在整个天外天三重天各处。
哪怕有人想要瞒过他的注意,都是痴心妄想。
一位位强者,拜入天外天外门。
圣皇这等强者,更是越来越多。
清虚道人是第一人,却绝对不是最后一个!
渐渐地,一位位圣皇强者放下面子,拜入天外天外门,从一个寻常弟子开始做起。
这些人,李叶并未拒之门外。其中就算被他察觉到背后带着某种目的而来,也一并全收。
仰慕也好,敬畏也罢。
只要拜入天外天门下,李叶都在他们心中种下了一缕意志。
以他如今的修为,除非是大帝否则根本不会察觉到。
但是等他们一旦有着背叛天外天的念头,将会彻底无声无息的在那一缕意志面前灰飞烟灭。
那一缕意志,正是李叶从死亡神眸中所领悟到的一种力量。
现在的他,就算是圣君都无法察觉到他的手段。
同时,整个天外天里外三重天地,李叶更是再一次花费了不少精力,布置了一个个阵法。
更将之前破损的阵法彻底修补改良,其中更是在内门之外布下了九九八十一重天罡地煞御雷阵!
这个阵法,出自上古仙宗圣地之一的天圣宗。虽然并不算是天圣宗最强大的阵法,却也是足以排的进前十的仙阵。
整个阵法不仅仅是御敌之用,更是有着聚灵阵一般的功效。
无时无刻不在吸收着周围天地最纯正的灵气反补整个第二重天。只要身处于这个阵法内,修炼速度将会是外界的十倍以上。
奈何李叶手中并无布置仙阵所需的天地宝物,整个阵法威力仅仅只有真正仙阵的一成。
可就是这一成的效果,足以让天外天在将来某一日,抵挡住天帝的进攻!
这一切,李叶都在无声无息中完成。
甚至并未告知给任何人。
他并不想因为这个阵法,让天外天的后人疏于警惕和防备,甚至滋生出惰性,躺在他留下的这些底蕴上坐享其成。
千百万年来,诸如此类因为先祖强大无比,留下的诸多底蕴足以挥霍百万年而不思进取。从而一代不如一代,最终泯灭在历史长河中。
他自然不愿意见到千百万年后,天外天步入相似的后尘。
整个阵法,唯有在面临天外天无法抵御的强敌时,才会真正显露出狰狞獠牙。
一年时间,弹指一挥!
终于,到了开宗立派大典的那一天!
东洲各处,无数强大的存在都是分出一缕神念,降临在天外天上空。
有了之前种种教训,他们自然不敢直接强行进入天外天,只是远远观望。
现在整个东洲,没人敢正面招惹李叶。
虚空不时可以看到一道道华光划过,正是一些门派世家前来观礼的强者。
更有无数散修,人山人海,哪怕他们没有资格踏入天外天观礼,也不想错过这等盛事。
一年时间,很多势力在得知消息后都已经亲自赶来。
有些更是掌教亲临,以显对于天外天和对李叶的敬畏。
但是众人望去,虽然赶来观礼的门派势力不少,可大多都只是一些二三流门派。
虽然人数不少,但其中连一个重量级的大人物都找不出来。
顿时就有人暗中冷笑了。
果然,那些大教和帝门,都并未前来。
哈哈,看今日这开宗立派大典如何收场!
那些大教和帝门的强者,并非没有前来。而是隐藏在暗处冷眼旁观,等着看笑话。
这一年来,因为大帝古经之事,可是让天外天风光无限。几乎整个东洲都传遍了,比起那些古老帝门大教,天外天才是世间真正的修炼圣地!
只要你天赋不弱,品行端正,就能拜入门下,修炼那至高无上的武学!
连一些大教和帝门的弟子,都有不少人脱离师门,转而投入天外天门下。
这对于他们而言,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他李叶不是能耐吗,连大帝古经都舍得传授给所有弟子!那么现在本座倒是想看看,这开宗立派大典上,他又能搞出什么样的花样!
华府一位老祖冷哼,对于李叶更是咬牙切齿!
现在的华府,仅存他一位老祖,其余的都死在了李叶手中。和李叶之间的仇恨根本不可能化解,自然不想看到李叶节节攀升,甚至一步登上东洲之主的宝座。
和他一般的人不在少数,如同北荒莫家,也是在一边望着。
他们不敢过分靠近,却又不甘心不来。
很快,就有人看到,太清门等一众大派掌教前来道贺。
这些门派,虽然不如大教却也大多传承了十万年以上,算得上是身份不低。但是明眼人都看出,这些大派几乎都是在之前就流露出投靠天外天的苗头,现在上门道贺观礼也在情理之力。
众人关心的,反倒是是否有大教甚至帝门前来。
毕竟天外天,想要真正立足与东洲大地!甚至从此成为号令东洲群雄的魁首,光靠这点小角色可远远不够。
没有那些帝门和大教的认同,哪怕李叶如今一人横压东洲,可终究是名不正言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