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身为黑龙社的龙将,如果只有这种实力的话,还真是让我失望啊!”项少龙微微昂首,脸上满是轻视的微笑。
现场所有人都听到了他的话,都愣住了,难道擂台上那个墨镜小哥哥还想东瀛人虐他再厉害一点?
“你!过来,跪下!”
项少龙再次对着村上信武勾了勾食指。
“八嘎!”村上信武被气得头顶冒烟,怒冲冲的朝项少龙猛扑过去。
面对攻击,项少龙已经不再退却,战力全开!
刚才通过透视眼,村上信武的内劲运行路线已经被他看得清清楚楚,哪里是弱点,一目了然。
甚至,就在这一瞬间,有数十个,数百个村上信武的影子在他脑海中动作,把接下来村上信武可能出手的数十种,上百种可能都显现出来。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没想到项少龙实力提升之后,透视眼还有这种异能,这完全就是作弊嘛。
“嘭!”
轰然爆响,两股强劲的力量碰撞,激起来无形气浪。
村上信武轰出的一拳不管怎么变化,拳头却被一只温润如玉的手掌握住,不能动弹分毫。
龙形搏击中的杀招,神龙探爪!
“嗯,八嘎!”村上信武咬牙,使出了吃奶的劲,全身肌肉绷紧,内劲汹涌澎湃,拳头还是纹丝不动。
“为什么?为什么刚才你……”
虽然牙齿咬得咯咯响,但是村上信武无计可施。
“刚才?刚才我逗你玩不可以吗?垃圾,我杀你如同杀鸡!”
项少龙眼睛一眯,眼缝中厉芒闪烁,看着显露惊恐的村上信武,他笑了。
手如鹰爪抓摄,项少龙捏着村上的拳头,轻轻松松地把他提了起来。
面对着实力与日俱增的项少龙,村上信武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就像是被大人控制的三岁小孩。
“呼呼呼!”
村上信武被项少龙拖拽着一条手臂,直接甩了起来,像大风车一样急剧旋转。
速度越来越快,在擂台上掀起来一团狂暴飓风!
必杀技,死亡大回旋!
“八嘎!”
伴随着村上信武凄厉的惨叫,项少龙猛然往擂台上一砸。
嘭的一声惊天巨响,现场就像遭遇了轻微的地震,地皮骤然一抖。
难道是秒杀!!!
这个戴着墨镜的年轻人居然能够一招秒杀可怕的东瀛高手?
现场一片安静,安静到能听得见风儿吹拂树叶的沙沙声音。
“咳咳……”
村上信武不停咳血,勉强支撑起身子,用怨毒的眼神瞪着项少龙。
“你!再来!我站在这里不动,还让你一只手。”
项少龙身形挺拔,屹立如枪,用手指着村上信武。不仅原地不动,还让一只手。
无敌的信心!
无敌的气势爆发出来。
霸气凛然!
而村上信武,虽然站起来了,但是胸前全是血迹,不敢辩驳。
因为那一股强大到令人窒息的杀气,如同海浪潮涌,一波一波,一浪一浪,朝村上压迫过来,他感觉自己在面对的好像是天降杀神。
所有人都在关注这惊天一战,场中巨大的液晶屏和无数人的屏幕上都播放着此时的情景。
项少龙不仅站着不动,还让一只手,那个嚣张的东瀛人还不敢动手,表情骇然的躲躲闪闪。
“威武!”
“威武!”
不知道是谁,带头喊起来,现场震耳欲聋的呐喊声,震荡云霄。
“华夏必胜!”
“华夏必胜!”
无数人含着热泪,挥舞着手臂,从绝望的地狱之中,忽然到达了幸福的天堂,立刻欣喜若狂。
“哈哈哈,这倒霉蛋敢和老大交手!”
“一定要弄死他!”
“看他还敢说什么东亚病夫,干他老木!”
赵云龙等人兴奋得鬼昂鬼叫起来。
擂台下的周芷兰,水汪汪的美眸中满是仰慕,紧紧盯着擂台上的项少龙,舍不得移开哪怕一秒钟。
“怎么会这样?村上大人不是龙将吗?不可能!”
吉田正一两腿抖得好像筛糠一样,要不是坐在椅子上,已经倒到地上去了。
他现在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十几个特攻队员会一去不复返,他后悔了,为什么要跟这个恐怖的项少龙作对!
“好厉害!好霸气!”周芷兰眼中直冒星星,完全被项少龙迷倒,要是她在擂台上,向来敢爱敢恨的她说不定,就扑到他怀里去了。
“废物就是废物!既然你不敢来,那就别怪我了!”话音一落,也不见项少龙怎么动作,身形宛如一道青烟一般飘忽起来,瞬间出现在村上面前。
“我要杀了你!”
村上信武圆瞪双目,发出野兽|般的咆哮。
身形全力扭转,爆发一拳,狠狠轰向项少龙的头颅。
生死之间,村上拼命了,这一拳汇聚了他全身的力量,就算是头牛,也要被一拳打死!
“米粒之珠,也放光华!”
项少龙不闪不避,同样一拳击出。
两人的拳头仿佛闪电碰撞在一起,咔嚓声连响,擂台上无形气浪翻涌。
“啊!”村上信武面容扭曲苍白,捂着已经被粉碎指骨的手倒退。
“我说过要你跪下!”
项少龙一脚踹到他膝盖上。
咔嚓!
黑龙社的龙将村上信武膝盖粉碎,真的噗通一声跪下了。
“不!我乃堂堂黑龙社龙将,怎么可能输给你这个东亚病夫!”村上信武癫狂咆哮,不甘心。
“说我们是东亚病夫?你才是东瀛废物!”
项少龙得理不饶人,再飞起一脚踹过去。
村上口喷鲜血飞出了擂台。
刚才还在擂台上不可一世的村上信武,现在倒在了擂台下,膝盖粉碎,胸口更是整个凹陷了下去,显然肋骨全部断裂,插|入了肺叶。
他嘴里的鲜血疯狂涌出,剧烈的抽搐了几下之后,断气了!
所有人都看傻了眼,万万没想到擂台上的墨镜小哥哥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鼎定乾坤。
那种从失望绝望到兴奋的急剧转变,让众人一下子回不过神来。
此时的项少龙站在擂台中央,神情平淡,就像是刚才拍死了一只苍蝇,淡淡的说:“有谁不服?”
全场寂静无声!
还有谁敢说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