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就找巫九昌的麻烦,和有夫之妇约会?而且是某个大佬的老婆,很好!到时候,正好祸水东引,谁也猜不到我头上。”
项少龙微笑,已经有了计划。
“干掉巫九昌这个恶贯满盈的华夏通缉犯,不仅能替天行道,为民除害,还能得到功勋值!”
有了计划之后,项少龙继续潜伏起来,等待着巫九昌出来。
就算距离复活之星大楼有好几百米远,但是有透视眼,随时能观察到顶楼巫九昌的动静。
时间还早,项少龙微微闭着眼睛,整个人进入了和周围环境融合,天地合一的状态。
精气神慢慢攀升,蔓延……身体里面的三色气漩涌动……力量和气息都呈现同一种奇异的波动频率。
项少龙在战狼经历过世界上最严酷的军事训练,生死搏杀,又通过修行透视眼的神秘传承,身体素质,力量和速度和当初在战狼比起来提高了足足数倍。
何况神秘的透视眼还能控制别人的精神意志,能灭杀鬼怪魔头,这个世界能够值得项少龙认真出手的高手已经屈指可数。
也许还有隐藏的强者,比如各国用超人药剂培养的异能者新人类,还有隐居的各种高人,这些人都有能力对项少龙构成威胁。
“把这个巫九昌的财产夺过来,十几年的非法生意,应该积蓄了好多亿财富!再到交易中心买超人药剂回去研究,再准备一批枪支弹药,这样赵云龙他们就有足够的能力保护飞龙集团和老树村!”
不起眼的小巷阴影中,项少龙暗暗蛰伏着,好像一头等待出击的雄狮,等到时机来临就会露出自己锋利的爪牙。
几个小时后,夜幕笼罩整个罪恶城,华灯初上,璀璨的灯光给整座城市披洒上了一层美丽的外衣。
好几个小时的休息,项少龙此刻的状态,精气神已经是前所未有的巅峰。
清澈的眸子炯炯有神,目不转睛的盯着复活之星大楼,等待巫九昌出来去见情|妇。
很快,脸上有蝎子纹身的巫九昌带着几个小弟进了电梯,一直到地下停车场。
一行三辆车,中间是巫九昌的防弹轿车,前后是两辆黑色悍马,雄赳赳气昂昂的从地下停车场飞驰出来。
“呵呵,这个巫九昌可不是一般的狡猾,有几把刷子。可惜,遇到了我!”
项少龙笑了,他的透视眼早已经看透了一切。
防弹轿车和两辆悍马的车队已经远去,正常情况下,大家都会认为巫九昌在防弹轿车里面。
可是项少龙|根本就不理睬车队,因为这是金蝉脱壳,复活之星的老大巫九昌根本就没有在防弹轿车里面。
这个远去的车队只是一个掩人耳目的诱饵而已!
巫九昌还在大楼里!
果然,也就过了五分钟,从大楼里面晃悠悠的走出来一个精瘦男人,带着墨镜和口罩,穿着打扮非常普通,好像只是复活之星的一个小人物。
“巫九昌,任你再狡猾,也逃不过老子的火眼金睛!”
项少龙冷笑,他感觉到了巫九昌强大的气息,就好像当时面对黑龙社的龙将之首山口龙胜一样。
复活之星的老大巫九昌,居然是武道大宗师!
也对,如果巫九昌没有强大的实力,怎么可能在罪恶城凭借一己之力打下一片天地,成为罪恶城数得上号的势力组织。
而且,恃才傲物的他和罪恶城很多高层的关系并不好。
此时,巫九昌出了大楼,就低着头往某条小街走去,项少龙紧紧跟上。
这家伙收敛了气息,就像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常人。
除去项少龙,一般人根本无法感觉出来,这个带着墨镜和口罩,看起来中等个子貌似小人物的家伙是巫九昌。
巫九昌知道自己仇人很多,所以经常变换出行花样。
今天,他并没有带任何的跟班小弟,而是单独一个人,乔装打扮之后,收敛气息,悄悄去情人家里相会。
他认为这种方式是天衣无缝,就算外面有对自己图谋不轨的人,肯定会被车队引走。
车队看起来安全,其实危险性最大,虽然是防弹车,但是有可能被人用重武器伏击,遇到危险就代表撞进了别人的陷阱,不死也要脱层皮。
自己一个人机动灵活,依靠大宗师的实力,巫九昌不相信有人能暗杀他。
“呼!终于攒够钱,听说法兰西的超人药剂‘高卢神鸟’很神奇,能够让我拥有恐怖的速度……可惜太贵……花去了老子大半积蓄!不过,凭借我的武学修为,肯定能够顺利开启速度异能……到时候我也是新人类了,想想就开心!”
“等会非要那骚娘们在床上求饶不可……嘿嘿……”
想到高兴处,心情不错的巫九昌摸摸怀里的超人药剂,憋不住笑起来。
而项少龙已经悄悄的跟了上去,两者之间相隔数百米,有透视眼他也不怕跟丢了。
不过,项少龙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巫九昌不仅有大宗师的身手,而且身上藏着法兰西的超人药剂!
悄无声息的跟踪着巫九昌,项少龙保持安全距离,同时环顾四周,感应了一下气息,再次确认了巫九昌是一个人,也没有任何人盯着自己。
这时候,巫九昌已经快步进入了前面一条偏僻的小胡同,这条看起来年久失修的胡同,十分安静,不见人迹。
“就是这里,不错!”
项少龙微笑,马上就能在胡同里干掉巫九昌,名利双收。
他脚下轻轻一点,悄无声息的飘飞起来,好像一头大|鸟一般,从另一侧飞掠到小巷子的顶端出口,从那一段朝巫九昌迎头走了过去。
项少龙微微低着头,带着人皮|面具的面容有些不健康的发黄,他缓缓的往前面走。
很快就看到了迎面而来的巫九昌,巫九昌身材不起眼,大概一米七,个头精瘦,带着墨镜看不到眼神。
他身上没有一丝赘肉,看起来精瘦,但是筋肉有力,走路的姿势带着一种特殊的频率,每一步都不长不短,和项少龙一样,似乎经过了最精确的测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