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幽惊诧这么多的金子足够他们鬼殿所有行业加起来一年的盈利,“前不久才拉走那么多财宝今日又拉这么多黄金,主子不会是打劫蓝海国的国库了吧。”
惊雷嘿嘿笑了,“这些金子可跟主子没有关系,是尊主夫人挣来的。”
鬼幽吃惊,“又是尊主夫人,这次尊主没有让我押注啊?”
惊雷哼哼,拍拍他的肩膀,“兄弟还押注呢,那都是老黄历了,这次我们尊主夫人捞钱的手法可与上次完全不同事情是这样……”
就这样惊雷唾沫横飞绘声绘色的将发生的一切精彩绝伦的讲述了一遍,鬼幽听的那个叫做激情澎湃。
“唉!现在我都有点羡慕你能时时刻刻跟着尊主。”鬼幽有些吃味。
惊雷嘿嘿一笑,“兄弟放心吧有朝一日你也能见到尊主夫人的。”
说到这里惊雷将包袱打开把500盒雪肤霜交给鬼幽同时把轻若烟交代的那些话又重复了一遍,鬼幽迅速明白然后带着黄金与东西一同离开。
当天下午就传出轻若烟祖传秘方挣得的黄金全被鬼殿抢走,这下想打这笔黄金主意的各大势力也都没了盼头,除非他们不怕死的去鬼殿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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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就这么愉快的过去了,黑夜里轻若烟躺在床上刚刚入睡就闻到好闻的千里香,鬼尊邪皇将轻若烟搂在怀里。
刚闭上眼睛,轻若烟就开口,“把面具摘了。”
鬼尊的手臂紧了紧,“以前没摘不是同样睡了么。”
轻若烟皱眉搂着他的脖子,“以前我不敢说,戴着面具隔得慌难受。”
鬼尊沉默了一会低沉的声音开口,“那好你转过身去我就摘下。”
轻若烟狐疑,“干嘛呀又不是不知道你长成什么样子。”
鬼尊依旧坚持,“乖你转过身去我就摘下。”
这样一来轻若烟更觉得不对劲有些怒了,“你到底摘不摘?”
鬼尊无奈没想到她这么执着,“烟儿先答应我不要害怕好么?”
轻若烟点头,“我不怕。”
鬼尊将面具摘下,还是那张俊脸只是脸上多了两道黑色的裂纹显得比较恐怖。
轻若烟抬手抹向裂纹,“这是什么?”
鬼尊抓住轻若烟的手更紧的抱住她,“为了掩饰声音改变气息我服用禁药,这种药可以短暂的改变人的气息与声音,就是每次吃完脸上就会多处两道裂痕。”
轻若烟仔细检查鬼尊的脸心里凝重,“这种禁药不可长期服用否则你的经脉会爆裂而亡。”
鬼尊点头,“我知道,可我是鬼尊的这个身份必须掩饰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轻若烟一直都感觉鬼尊君皓月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她依偎在他的怀里轻轻开口,“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好么?”
“烟儿真的要听么?我的故事令人伤感。”
“听,无论是什么烟儿都要知道。”
鬼尊掩下伤感的情绪如同哄孩子似的慢慢道来。
“我的母后是天坛圣女,外祖是天坛圣父,天坛有一个规矩圣子必须与圣女成婚,当年的圣子是我外祖的弟子,本来大家都以为我母后将来嫁的人肯定是圣子,突然有一天外祖大发雷霆之怒因为母亲不知与谁怀上了我。
当年圣子出门游历不在天坛,眼看母亲的肚子越来越大,外祖不得已才将母亲嫁给当年的君皇,君皇知道我是孽种容不下我多次要求母亲将我打掉可母亲就是不依,也从不与君皇同榻导致君皇把所有的怨气与屈辱都加注在我的身上。
母亲将我生下,君皇因为忌惮我外祖的势力只好将我封为太子,母亲命薄没有几年就离世,而我小小年纪就被君皇丢在军中历练。
君皇多次明示暗示那些大将士兵加害于我,每次都被我的外祖救出,我的一身功力也是外祖所受。
随着我的年纪逐渐长大,外祖想将天坛天父之位传于我,可天坛向来都是由圣子或者圣女接任,所以外祖动了废除当时的圣子司南鸿烈。
可我外祖还没来得及将司南鸿烈废除,那狼子野心的司南鸿烈趁我外祖不备暗算下毒,我外祖拼着最后一口气逃出来等我见到外祖之时他已经只剩下一口气了,他用最后的一口气将他体内几十年的武力全部传给过,甚至最后连一句遗言都没说就已经去了。
我当时要去天坛为外祖报仇,可那狼子野心的司南鸿烈已经成为天坛圣父,而我在这君临国忍辱偷生。
可那司南鸿烈仍旧不想放过我,一次与第一大国胜武国交战君皇命我为大将军率领自己的十万禁甲君前去应战,可那一战根本就是个陷阱,他们不能明着杀了我就布置下天罗地网等我去投。
这个陷阱实在司南鸿烈的授意下,由第一大国的胜武国皇与君皇合谋而为,当时我与那十万禁甲君被困污泽山谷,等了四天五夜都没等来救兵。
我们绝望了,我以为自己会与那十万禁甲军一同赴死,可就在敌军大火攻陷的时候我那十万禁甲君生生为我杀出一条血路,我鬼幽,风雨雷电六人逃了出去,等我回头那十万禁甲军已经葬身火海不复存在。”
听到这里轻若烟实在忍不住痛声哭泣,她紧紧搂着鬼尊君皓月想给他一点安慰,“你的仇我帮你抱。”
鬼尊君皓月眼圈红了似有泪滴流出,他同样紧紧拥着轻若烟心里似乎就不那么难受了,“傻丫头,我只想让你好好的。”
“不。”倔强的轻若烟拒绝,“就是上天入地火烧水煮我也要同你一起,你的仇就是我的仇。”
外面屋顶上的惊雷听主子回忆起往事早已潸然泪下,本来打算给轻若烟送夜宵的芸娘抬头刚好看到这一幕,一个铁骨铮铮的大男人竟然哭了她的心里突然觉得很酸。
惊雷看到芸娘赶紧擦干眼泪纵身跃下挡住芸娘,“不要进去,不方便。”
不需要说明芸娘大概明白,便将夜宵递给惊雷,“你吃吧还热乎着呢。”
刚要转身走芸娘看看院子对面的房间觉得不对劲回头看向惊雷,“不对啊!太子明明去了百里灵仙的房间啊?难道有两个太子?”
惊雷皱眉不语,芸娘瞬间明白作为奴婢不应该问那么多,微微一笑,“是我多嘴了。”
惊雷看着芸娘离开的背影,心里不知为何暖暖的,尤其是捧着芸娘送来的夜宵更不知那是什么感觉反正怪怪的。
哭过后的轻若烟再问?“你的毒是谁下的?”
鬼尊君皓月脸色冷了下来,“嗜血蛊毒你已经知道是百里灵仙下的,至于那致命的五毒是另一个女人给下的。”
轻若烟的脸色突然不好看了有些吃味道,“难道是你以前的哪个相好的?”不怨轻若烟胡思乱想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
鬼尊君皓月揉揉轻若烟的脑袋,“想到哪里去了,是一个女人但绝对不是相好的。
我们六人死里逃生,几天几夜没有吃饭更没有睡个安稳觉体力早已经虚脱不支。
一护农家女路过将我们救了我们就在她那个庄户院里养伤。
刚开始我们还有警觉可时间长了发下那个农家女就是一个普通妇人人也老实与是渐渐地放下对她的戒备,谁知她竟然是毒魔谷的毒娘子就在我没有戒备的情况下重了她五种剧毒。”
轻若烟了然,“最后毒娘子呢?你杀了她?”
鬼尊君皓月摇头,“等我们发现的时候她已经跑了。”
轻若烟叹气,“怪可惜的,等有一天我见到她非要给她下上几十种毒让她痛不欲生。”
鬼尊君皓月低笑,“傻丫头,我希望你永远也不要遇见她。”
毒娘子善于伪装他可不愿意他宝贝的烟儿受一丁点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