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又一天!
半个月以来,杨破军如此反复,从未间断!
刚开始杨破军还不觉得如何,可时间长了,他却隐隐察觉到了点异样。
按理来说,即便仙草里蕴含的天地之力浓厚,但,以柳二龙魂圣的实力,经过半个多月的吸收,理当吸收的差不多了啊。
可看她的样子,貌似效果并未见强……
杨破军隐隐有些猜测,可始终拿不准。
不过,半个月以来,两个人的关系也确实有所改变。
最明显的变化就是,有一次杨破军提出让柳二龙跟他一起出去采购食材,她居然真的答应了……
“大郎,该喝药了……不是,大姐,该喝血了……”
本是皓月当空之际,可今天的月光却被乌云掩盖。
轻车熟路的穿过森林,杨破军像回家似的走进了草屋内!
不过,当杨破军推开卧室的门,却愣了一下,空气中弥漫着清幽的檀香,屋内漆黑一片,没有点烛。
“柳二龙还挺有闲情逸致,都这个时候了,还点什么檀香?”
摇了摇头,杨破军从魂导器中掏出匕首,缓步像床榻走去。
虽然今夜无月,但凭借魂王的实力,杨破军还是能在黑暗中清晰的看清眼前的一切。
撇了一眼床榻上的柳二龙,杨破军又是一愣!
今天的柳二龙,似乎有哪里不一样?
往日都是盘膝打坐等着自己的柳二龙,今天似乎病情加重了似的,躺了下来。
松软的锦塌上,柳二龙穿着一袭长裙侧卧着,一条束带勾勒出饱满的胸脯和纤细的腰肢。
她双腿匀称修长,交叠在一起,颇为秀色可餐。
杨破军内心感慨着,目光掠过雪白修长的玉颈,停留在柳二龙那如花似玉的脸蛋上。
这一看不要紧,当时杨破军便倒吸了一口凉气……
柳二龙脸颊泛着红晕,额头上更是出了一层细汗,身体更是在微微的颤抖!
杨破军第一反应就是柳二龙今天擅自运用魂力了,所以导致欲火提前爆发。
“你可真不让人省心!”心里腹诽一句后,杨破军伸手将柳二龙扶了起来。
“张嘴!”微微嗅着柳二龙身上淡淡的体香,杨破军感觉自己的兄弟似乎都有反应了。
柳二龙动了动螓首,呢喃般的吐出一句话:“不…不管用的……”
“?”
不管用?
什么不管用?
你怕是热糊涂了吧?
杨破军又好气又好笑,抬起手就想割破自己的手掌,却听柳二龙呢喃道:“你的血对我体内欲火的作用已经微乎其微了……”
哦……杨破军多少听明白了一些,柳二龙说的是自己的血液已经无法抑制她体内的欲火了。
什么?
回过味来的杨破军,只觉得脑门挨了一道道惊雷,思维渐渐呈现出空白,什么念头都没了,甚至失去表情管理能力。
许久,杨破军大脑从宕机状态恢复,重新找回思考能力,随后一个大大的问号浮现在脑海中。
“嘶,好烫!”
他伸手按在柳二龙的额头,一片滚烫,她体内仿佛有烈火在灼身,烧的白嫩的肌肤变成了嫩红色。
谷/span“院长,院长?”
杨破军呼唤了两声,柳二龙此时已经有些神志不清,对他的呼唤没有反应。
砰砰……寂静的夜晚,杨破军仿佛听到了自己狂乱而激烈的心跳声。
他怔怔看着柳二龙,心中思虑万千。
这种情况让杨破军感到为难,助柳二龙平息欲火其实很简单。
滚床单而已。
但这么做显然有些不厚道,多少有些趁人之危的嫌疑。
嗯……
不对啊,既然柳二龙明知道自己的血对她没什么效果了,为什么不早说?
低头瞥了一眼身体已经软绵绵的柳二龙,杨破军却敏锐的察觉到柳二龙躯一僵,余光瞥见她有些慌乱的悄悄握紧了拳头。
卧槽——
装的啊,至少一半是装的........
杨破军一愣,忽然有些明白,她一直不说,刻意等到现在,就是为了让自己欲火缠身,只剩为数不多的理智残留。
这样她就能“被动”的被自己欺负,而不是主动寻欢。
小心思还真多........杨破军心里嘀咕,他知道,这是柳二龙身为人师,最后的矜持和骄傲。
虽然柳二龙一直不愿意承认,但杨破军却知道,柳二龙是始终放不下心中关于年龄方面的芥蒂,而不是真的对自己毫无感情。
杨破军相信,若是换成正常状态的柳二龙,是肯定不愿意和他滚床单的,即便心里愿意,她也拉不下那个面子来。
但这种非常时刻就另当别论了,一来是内心有男女之间的好感,二来是解决欲火的需要,三么,她完全可以用‘是被动的’来做掩饰。
也就是说,今天晚上的情况,柳二龙是早就预料到的!
以柳二龙的性格,肯定不会明着说:你的血没用了,我们来滚床单吧!
所以,这个时候就需要男人主动些了,毫无疑问,杨破军是个真男人。
杨破军眼神恍惚,压低嗓音在柳二龙耳边低语道:“院长,事出有因,我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踢掉靴子,杨破军正要上床,一双小手撑在了胸膛,伴随着柳二龙低低的声音:“不……不要.........”
这声音是如此的复杂,夹杂着胆怯、忐忑、欲拒还休不情愿,以及一丝哀求。
柳二龙不知何时睁开了眸子,在黑暗中与他对视。
相顾无言了许久,杨破军低声道:“别怕,有我。”
柳二龙凝视着他,默然许久,撑在他胸膛的手变的绵软无力。
咬了咬娇艳丰满的唇瓣,柳二龙微微低头,眼里流淌着绵绵情意,愈发娇媚动人
杨破军很能理解她的想法,胆怯和忐忑,恐怕只有欲火灼身时的她,才会表现出最柔弱的一面,平日里断然不会这般。
不情不愿的欲拒还迎,则是因为柳二龙对他有好感,但内心的芥蒂还是让她有那么一丝丝的犹豫。
杨破军捏住被角,用力一抖,“哗啦”声里,棉被铺开,遮挡了一切。
猝不及防的尖叫,柳二龙面红耳赤的啐了一口:“狗东西!”
紧接着,里面开始发生剧烈的挣扎,腰带,绸裤,内衣,一件一件的东西不时从里面棉被缝隙里丢了出来。
很快,床边的地面散落着许多衣物,包括女子私密的贴身衣物。
这天晚上,草屋里,柳二龙的床一直摇到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