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个汉子实在也是狠,将秦小川按住,扒了他的衣服裤子,只留下一条内裤。然后,他们四个人将秦小川按在地上,另一人拿着细细的二尺长皮鞭,在秦小川全身上下抽击,打出一道道血棱子。当然,他们依然不打脸,只打脖子以下的部分。
秦小川真是痛不欲生,却是咬牙忍着。到最后,他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发出声声的惨叫来。而刘斌站在窗户边,不时回头看了看秦小川,看着那高大白晰而健壮的身体上一道道血痕隆起来,听着秦小川的惨叫,只是淡淡一笑,总是这样问道:“屈打成招也罢,有理有据也罢,秦小川主任,你还是认了吧!免得你这细皮嫩肉的,经不起折腾啊!”
“老子决不会认!”秦小川惨痛之际,一腔硬性在爆发,撑死也不承认,总是这样回应。这家伙,骨头硬呢,一硬到底的节奏。
每当这时,刘斌只能轻轻地摇了摇头,又转过身去,他的手下继续如此,抽得秦小川伤上加血,鞭痕累累,惨叫连天。
终于,差不多十五分钟过去了,秦小川满身的鞭伤,前胸后背,手臂双腿,无一处不是血痕隆起,有的地方还破皮了,流血了,疼痛钻心。
刘斌再一次转过身来,看着秦小川,淡笑道:“秦主任,果然是一条硬汉子,打死也不说呢?放在过去,你绝对不会当叛徒,不会当汉奸。但是,接下来,要是我让这些家伙再在你的伤口上抹上茅台酒,酒还得你自己买单,这效果会怎么样呢?”
秦小川已是痛苦得流泪了,但听到这个,虽然全身都感觉到剧痛无比,却又硬性道:“我呸!你他妈有种折磨我,就他妈没种杀了我是吗?老子不承认!老子没做过,老子就不承认!”
如此吼叫,秦小川显得面目扭曲,极度了坚强之态。他这样的情况,看得其中一汉子都忍不住对刘斌道:“老大,莫不是真不是这小子做的呢?”
听到此话,秦小川心头还暗庆了一把,看来这折磨也许就要结束了呢!可刘斌转头看着那名手下,淡道:“你懂个屁!我的直觉什么时候是错的?去,拿酒来。茅台20年的陈酿拿过来,给我们的秦主任好好消消毒!”
妈的,这混蛋真是把老子往死里折磨吧!秦小川听得心中狂躁,抬头看着刘斌,狂吼道:“王八蛋,你他妈是谁?你他妈敢摘下墨镜来露出真容吗?你不敢吧?你不敢吧?”
呵呵,秦小川只是想记住这折磨自己的人的样子,然后决不放过他。可是,刘斌摇了摇头,道:“秦主任,我是谁并不重要,露不露真容更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得承认你所做的无耻之事。”
“滚你妈的!老子没做过!老子就是没做过!”秦小川反正是拼了,撑了,怎么也不会招的,大吼道。
刘斌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对那鞭抽的手下挥了挥手,道:“去吧去吧,拿酒来。”
结果,就在那手下转身绕过屏风,要去开门时,门却被敲响了。这家伙伸手一拉门,便看到了一个高大硬朗的墨镜汉子站在眼前。这汉子身高近一米九,白衬衣,黑长裤,黑得锃亮的皮鞋,国字脸,大墨镜,颇有气势。
当即,这手下便是道:“你是谁?”
一米九的汉子却是欺身两步,进了包间里来,也不回答刘斌的手下,而是直接朝着里间走来。当场,刘斌的手下恼了,伸手拉这汉子,吼道:“你他妈硬往里面闯什么?”
话音落时,这手下脸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鼻子打爆,惨叫一声,轰然晕倒。面部被那么重击,他不晕才怪呢!当然,新来的汉子出手太快,刘斌的手下连下意识的反应也没有,然后就中招了。
新来的汉子那时才伸手拉上了包间门,然后大步朝着里间走来。里间,刘斌与另四个手下隐隐感觉外面发生了情况,只是被屏风给挡住了。秦小川也是感觉到了什么,似乎是救星来了么?
很快,新来的汉子来到了已经狼藉一片的里间,看到了秦小川那副惨相。他颇有气势,扫了扫里间,便是道:“你们折磨别人,就用这种手段么?跟杀猪一样,也太吵了。”
刘斌手底四个人当场不爽,马上放开了秦小川,将他丢在地上。秦小川趴在那里,身子前面压在地毯上,痛啊,却已是不敢翻身,因为一翻身还会痛。他知道,自己这一身的伤,恐怕是怎么躺着也不行了。不过,他还是抬头看了看那前来的汉子,仿若看到了大救星。
刘斌淡淡一笑,道:“这位朋友,天下大道九百九,此地一条我独占,敢问兄弟何处走?”
“哟?还不错,还知道这些堂口暗语。”新来的汉子显得很好奇一样,然后重点看向刘斌,接着道:“五陵一道你独占,看来便是五陵道上的老大了。很抱歉,你们这么个做法,打扰了我家姐的清静,你们得给个说法才行。”
“我去你妈的说法!找死!”刘斌一个手下听得这话,当场暴怒,朝着对方扑了过去。在五陵,敢这么对待刘斌的人,显然是找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