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抿了抿嘴角,在她的身边坐下来。
“我没有想要劝你,我只是不想你太委屈了自己。溪月,我们还是朋友的对么?”
“朋友……九九,现在也就只有你才真正把我当成朋友。”龙溪月十分凄凉的说道“外面那些人对我笑,那是因为我现在的身份,不得已不笑。”
自嘲的笑笑“九九我很感激你,可是我们真的不能在做朋友了。”
“我……”九九心中升起一股无力感,她知道龙溪月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像我刚刚说的,我爸再混,纵然他对不起全世界但是他没有对不起我。他将全世界最好的都给予了我,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下半生身陷囫囵,更没有办法心安理得的和害我爸爸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女人做朋友。真的很对不起,九九。”
九九紧抿着嘴角,一时间好不到任何的话来反驳。
就像龙溪月说的,龙将军的倒台是晋云枭一手促成的。
可这也是龙将军自己做的孽。
如果不是他大肆敛财,也不会被人抓到把柄!
“前半生是我爸爸在保护我,后半生换我来保护我爸爸。这很公平,也是我的责任!”龙溪月的眼眶有些红,眼中有泪水在打转。
“溪月,我想你是真的误会我了。我没有想要你去做什么,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将所有的事情都抗在身上。你爸爸,他是希望你快乐的!”
九九握住龙溪月的说,担心的道“秦梵现在已经是总统,不要和他硬碰硬。”
龙溪月垂眸,看着覆盖在自己手背的随九九的手。
眼眶里的眼泪顺势而落。
砸在九九的手背上。
“谢谢你。”
“虽然我今后做不成朋友,但是曾经我们是朋友。”
“对,我们曾经是朋友。”龙溪月努力的让自己笑出来,抹去眼泪“不说这些了,九九我能问你一件事么?”
九九睨着她,大抵猜到她想要问什么。
点点头。
“安南他……还好么?”
“他去了南非。”九九实话实话。
“南非?为什么?因为我么?”龙溪月一听安南去了南非顿时激动起来“南非那是什么地方!怎么能让他去那种地方呢?他还有机会回来么?!”
“溪月你别激动,你先听我说。”
南非,那是一个贫瘠的地方。
有贫瘠,就有疾病和战争。
同时有一个是矿物资源丰富的地方,是罪恶之源,亦是魔鬼最多的地方。
黑暗,笼罩着整个南非。
“安南他什么都没有做,他没有出卖过晋云枭的啊,为什么会这这样!九九你去和晋云枭说一说好不好,让安南回来!在南非就算不饿死,也会因为疾病而死的啊!”她怎么能不激动,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安南他也不会这样的!
“都怪我,我为什么要缠着他呢!如果我不缠着他,他现在说不定都和索亚在一起了!”
“索亚?溪月你……”她竟然知道安南喜欢索亚!
九九震惊的看着龙溪月,这件事情她都是才知道没有,龙溪月竟然都知道!
“你不用这样看着我,这件事情是我亲耳听见的。现在想一想,我还真挺对不起安南和索亚的。我把害死了索亚的男人,安南虽然没被害死可也离死不远了!”
安南……一想到远在南非生死未卜的安南,九九心中也很不好受的。
“我和云枭提起过,但是他对安南很失望。”
“是吧?”龙溪月苦笑着“能不失望么。安南可是他身边最信任的人啊,到头来却……换我我也很心寒的。”
“安南和安北在他身边近二十年,几乎算是一起长大的。不仅仅是主仆,还是生死兄弟。”
晋云枭不是一个善言的人,但是她能感觉得到他们之间那种不需要说的生死默契。
“所以才会在这么愤怒的情况下还留安南一条生路,让他去南非自生自灭。”
“可对安南来说,生不如死。”没有了亲弟弟了,没有了心爱的女人,就连自己效忠一生的主人也没有了。
可谓是生无可恋。
对此,九九无能为力。
这是晋云枭的决定。
作为他的女人,就算是他杀光天下人,她都是要站在他那一边的。
“夫人,总统阁下请您下去!”一道冰冷没有温度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高分贝的声音穿透力很强。
龙溪月嘴角抽了抽。
在梳妆台前补了个妆。
“我要下去了。”
“恩,我和你一起吧。”她突然很想晋云枭,想要抱一抱他。
“安南的事情,我很对不起。如果你还有机会能见到他,请你替我和他说一声对不起。”说完之后,龙溪月提着裙子向门口走去。
九九无声的点点头。
紧跟其后。
世界著名的小提琴演奏者正在演奏着。
曼妙轻扬的音乐,为这场晚宴平添了几抹亮色。
“你的女人借我用用?”秦越噙着嘴角,抿了以后红酒后皱眉,干涩辛辣,难喝的要命!
晋云枭森森冷笑,目光黑暗如海,不缓不慢的道“做梦。”
秦越“……”将酒杯扔掉,有些烦躁“我只是想问问她最近吃什么好吃的了!”
九九远远地就看见晋云枭和秦越。
走过去,便听见秦越十分嫌弃的说道“你女人太胖了!肯定偷吃到不少好东西!”
九九“……”
你才胖,你全家都胖!
偷偷掐了一下小腹上的肉,软软的……嘟嘟的……确实有些胖!
可是她刚刚生完迟迟啊!
哪有生完孩子不胖的!
“啧啧,话说你就一点不嫌弃?如果你嫌弃的话,我不介意接受的!”秦越贱贱的问道。
晋云枭对此,笑出声来。
九九呼吸一紧张,说真的她真的挺想知道!
“你别乱笑!”秦越被他笑的浑身发毛,有些寒颤。
“想知道?”
“恩嗯!”秦越点头。
嗯嗯嗯!九九重重的点头,真的很想知道!
“不告诉你。”
秦越“……”
九九“……”
“这种情话,自然是要留着床上说的。”晋云枭菲薄嘴角一勾,微微一侧身将身后还在发楞害羞的九九给拽到了怀里。
低呼声,被他的吻细碎堵在了口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