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花糖王。
“呵呵·····阿篱公子,你这是要找我吗?”男人一脸猥琐地出现在她面前。
“干嘛?”见他四处打量,一副偷偷摸摸的模样,篱落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要不要进来?”他悄咪咪来了一句。
“进你个鬼?”想也没想她立刻转身就走,结果却被男人硬扯进了屋里。
“干什么?”见他动手动脚的,她气得往他腿上来了一脚。
“干嘛踢人?”抱着被踢疼了的腿,糖王一脸苦哈哈道,“我是找你有事相求。”
有事相求?
好吧!这四个字还算中听,尤其从这个平时拽的二五八万的男人嘴里说出来还颇让篱落有些好奇。
“说吧!求我何事?”正好有些渴了,于是她一边说着一边大摇大摆地走到茶桌旁随手倒了杯水喝。
只是眼角余光突然发现男人很古怪,反复捯饬门栓的模样好像怕人进来似的。
“干嘛?你不会是想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他这模样让她忍不住猜想他是不是想对她霸王硬上弓什么的。
于是立刻将茶壶和杯子捏在手里,打算一会儿直接泼他身上。
“不是的·······我只是······只是······只是感觉你这手很神奇。”男人欲言又止的神情倒不像是要干坏事,让篱落多少松了口气。
“所以呢?”见他一直盯着她的手看,她立刻将茶杯和茶壶往桌上一放,然后将手藏在身后。
“能治病的手,我还是第一次见?”
男人始终盯着她不放,感觉好像能穿透她的身体看到背后的手一样。尤其眼神里的好奇更是显而易见,让篱落颇感不妙。
“所以呢?”她战战兢兢。
“那你·······能不能也像那日一样,用你的手······也给我治治?”
手?那日一样?也给他治治?
“你不会是想要我用手在你身上也来一遍吧?”篱落一脸吃惊,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关门是因为这个。
于是忍不住试探道:“你不怕兮兮误会?······咱两共处一室······还这样·····没关系?”
“我是病人,你是大夫,这有什么可误会的?”
男人认真的眼神和理所当然的语气,差点惊掉篱落的下巴,让她的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
“病人?我看你是脑子进屎了吧?”一听这话,她嗤之以鼻地瞧了他一眼之后转身就走,懒得再搭理他。
心想,她又不是大夫,他也没病。这算哪门子治病,分明就是为了耍流氓找的借口。”
“你若是不给我治,我就告诉大人········说你不检点。”
见她要走,糖王急了,一把拦住她,然后威胁的话就这样脱口而出了。
“什么不检点,再说一遍?”脚步一顿,篱落恶狠狠地瞪着他。
“你·······你已经是爷的人了,还跟别的男子·······勾三搭四······。”糖王后面的话越说越轻,“勾三搭四”四个字更是硬生生吞回了肚子里。
其实他也是因为刚才见她被少年背回来,才会大着胆子做这样的事。
“那你还让小爷给你治病,不怕有人宰了你?”篱落咬牙切齿道,“我告诉你,小爷如今还是单身,单身知道吗?那就是我想救谁就救谁,想和谁好就和谁好,任何人管不着。”
见她气得不轻,一脸恨不得吃了他的模样,糖王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于是缩了缩脖子低声下气道,“好吧!算我食言。既然阿篱公子是自由之身,那就更没必要顾虑什么,只管为我治病就好。”
说真的自从昨日看见那神奇的一幕,他就一心想知道那手在身上到底是什么感觉。
尤其听到爷难以自己的呻吟声之后就更加好奇了,甚至连做梦都想一探究竟。
所以今日一早一离开官驿就立刻回来泡冷水澡了,而且整整泡了一天,为的就是这一刻。
“什么病?”见他拦着她不让走,篱落心里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发热。”男人一脸欣喜,以为她答应了。
“发热?我看是发骚吧!”心里嘀咕着,她刚想越过他,结果男人随后的话立刻制止了她离去的脚步。
“你帮我治病,我满足你一个要求如何?”
一听这话,篱落眼里一抹流星快速划过,于是一脸好奇道,“那若是我想知道“暗门”的事呢?”
上次大人不让她问,她也就没敢多问。可如今既然有人送上门来,她怎么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这个怕是没什么可说的,我知道的还不如你呢!”男人一脸为难。
少来!篱落心想,若是她没猜错的话,他就是暗门的“夺命郎”。
但显然男人不愿多说,她也只能退而求其次:“那就说说你们花家的事如何?”
“可以!”男人应得爽快,手更是麻溜,已经开始边解带子边往床上去了。
“等会儿。”一见他这迫不及待的模样,篱落吓得忙上去制止道,“不急,等聊完了再治也来得及。”
“一边治一边说岂不更好?”男人的手没停,脱完外衣还想脱中衣。
“这怎么行,我的手难道是一般的手吗?万一过程中你舒服的说不出话来怎么办?我岂不是要亏死了。”篱落一脸气愤。
“那······那好吧!”见她大瞪着眼睛,一副再脱就走人的神情,花糖王立刻就不敢脱了,直接往床上一躺道,“快问吧!想知道什么?”
“你能告诉我你今年贵庚吗?”见他急吼吼地躺在床上一副就等着享受的表情,篱落实在是哭笑不得。
尤其那同傻子一样如出一辙的天真眼神,更是让她想不捉弄他都难。
“什么贵庚,老子几个月前才刚行加冠之礼好嘛!”花糖王一脸不敢苟同。
“啧啧啧,那就是说你刚成年?”看了看他那一脸的络腮胡,篱落忍不住唏嘘道,“你说你长得这么初老,有想过是什么原因吗?”
“这样挺好的,又成熟又稳重!”男人一脸得意,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
“好吧!确实挺好的,也省了被杀猪刀一刀刀催人老的苦楚······那你三弟年方几何?”想了想,篱落又忍不住问道。
毕竟他才弱冠的话,那花花世界的花少烨岂不是还未满二十?
“那还用说,肯定比我小啊!”花糖王一脸鄙夷地白了她一眼道,“怎么,你想知道的就这些?”
“好吧!看来他们花家老得快怕是祖传。”心里嘀咕着,篱落立刻转了话题,“你们花家收弟子可有什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