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舟帮暖阳洗过澡后,刘叔也做好了早饭。
暖阳看到桌上的粥,嘴角抽了抽,但还是强撑笑容坐下。
刘叔一见暖阳,便热情招呼道:“来,快吃饭,这粥里我煮了不少好东西,对你伤势恢复有益。”
暖阳笑着道了声谢,而一旁的洛舟却突然笑着对暖阳道:“阳阳,你能帮我去厨房拿些水吗?”
刘叔听闻,当即想起身去帮洛舟拿水,但却被洛舟冷冷一瞥,便又老实的坐在位置上。
暖阳闻言一愣,然后便点了点头,出了门去厨房。
而暖阳走后,洛舟抬头对刘叔说道:“将你身上的迷药给我。”
刘叔瞳孔一缩:“你已做了决定?”
洛舟点了点头,突然笑了:“我想他好好活着。”
刘叔叹了口气,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白色瓷瓶:“这是特制的,无色无味,且不会伤身。”
说完他便将瓷瓶递给了洛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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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舟拿着瓶子,眼眸微垂,最后拔开了瓶塞,向暖阳的粥中倒了些。
等暖阳拿水回来后,刘叔便自觉的出了门,将这里留给了他们二人。
暖阳见刘叔碗中的粥还未动,便疑惑的问道:“刘叔要去哪?”
洛舟轻声说:“他尚且有事,我们便先用饭。”
暖阳也没有起疑,便端起了粥。
洛舟却突然喊道:“等等。”
暖阳皱眉看着他:“怎么了?”
洛舟笑的有些勉强:“那粥刚出锅,可能有些烫口,等它温热再喝吧。”
暖阳却笑了:“我又不是三岁稚童,怎会被热粥烫了口呢。”
洛舟低头笑了笑:“那...便喝吧。”
暖阳端起粥碗,吹了吹,然后喝了下去。
喝了几口,暖阳便擦了擦嘴:“这粥好苦,刘叔怕是扔了不少药材进去。”
但洛舟却并没有,他轻抚暖阳的侧脸:“娘子,你真好看。”
暖阳无奈的笑道:“你今日怎么好生奇怪,可是有事?”
洛舟笑着摇了摇头,然后他俯身上前,将暖阳抱入怀中,吻上了他的唇。
暖阳瞳孔一缩,还不等他开口询问,便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身子也乏力的很。
在昏迷前,他听到洛舟说:“阳阳,我心悦你。”
而刘叔片刻之后才进来,看到洛舟怀中抱着的暖阳,叹了口气道:“你既做了决定,便莫要反悔啊。”
洛舟却只专注的看着暖阳的脸,手指轻抚他的眉眼,带着眷恋。
他又亲了亲暖阳的额头,随后便轻轻的将人抱起,走向门外,只留给了刘叔一句话:“我会送他去安全的地方,你在此处等我。”
而之后,医世谷的大殿中,姜高卓正皱眉处理教中事务,突然有人前来禀报。
姜高卓突然被打断了思路,不悦道:“何事?”
那来报之人跪在地上,声音中含着激动:“禀报谷主,小师兄回来了。”
姜高卓闻言猛地从座椅上站起,眼含喜色道:“当真回来了?”
那人点了点头:“当真,只是小师兄身上有伤,且还在昏迷,已被送入房中医治。”
姜高卓闻言,只不停的点着头:“回来便好,你现在便去叫人将谷中的好药皆送到他房中,必要早日助他恢复。”
那人领命后便离开了。
姜高卓已无心公务,当即便想去探望暖阳,但是谷中的一名长老去说有事禀报。
无奈之下,他只能重坐座椅,宣人进来禀报。
那长老进来后便说道:“回谷主,老朽已从天机楼换得了所需的情报。”
姜高卓挑了挑眉道:“说。”
那长老微微弯了下腰,然后说道:“当日我谷中大弟子慕容星被掳走,接着便是关门弟子暖阳失踪,还有我们谷中的药长老也不见踪影。”
“皆是那魔教右护法——洛舟一人所为。”
姜高卓眉头紧皱:“洛舟?便是上次带回来的那人?”
那长老恭敬回道:“正是,并且还得了情报,药长老此时人在焚天教,但已被制成了虫巢,恐怕无力回天。”
姜高卓闻言瞳孔一缩,虫巢他是听过的,那是用人体饲养蛊虫的一种邪术。
姜高卓勃然大怒:“大胆魔教,真当我医世谷是软柿子不成?”
那长老并没有受到姜高卓怒气的影响,他接着说道;“魔教难攻,但眼下那魔教右护法却不在教中,天机楼给了消息,那人此刻只孤身一人,在漠河村。”
姜高卓闻言一愣,随后勾唇笑道:“如此甚好,明日便带人前往漠河村,定要这人活捉。”
最后活捉两字,姜高卓说的极重,似乎恨不得立刻将洛舟抓来谷中进行折磨。
那长老领命便打算告退,却又被姜高卓叫住:“这些情报,你都用了些什么才换来的。”
那长老恭敬回道:“老朽不才,用了十一张药方才换的这些。”
姜高卓闻言一愣,只觉心在滴血,随后便叹了口气,这些情报极为有用,倒是值了。
天机楼果真做的一手好买卖。
看了看天色,姜高卓将桌上的东西放在一旁,便打算先去看看暖阳的情况。
另一边,南风馆内。
自从江白说要连川以身相许后,连川便不再与他说话,认为江白这个玩笑太大。
江白瞧连川冷着脸站在一旁不说话,也不在意。
他势必要一个答案,而那个答案,只能是同意。
连川看着江白也不开口说话,心中更认定了江白是在与自己开玩笑,便冷声道:“多谢江公子救命之恩,在下依旧会帮你做一件事,但你莫要再提那玩笑话。”
江白抬头看着他,语气认真道:“除此之外,别无所求。”
江白的样貌出众,当他看着你时,你便觉得他将你捧在了手心,眼中只有一人。
又加上江白说了这样的话,连川的心头没由来的为之一颤,脸色也可疑的有了红晕:“既然江公子还未想好是何事,那在下便先行告辞。”
“你若想好,日后只要拿这玉佩去龙源客栈,便会有人带你见我。”
说完,他便从怀中掏出了一枚玉佩交到江白手中。
江白瞧了瞧手中的玉佩,眼色微沉。
见连川推窗要走,他便立马到他身旁,将连川按在墙上,困于自己的双臂之间。
连川皱了皱眉:“江公子这是何意?”
江白却勾唇轻笑道:“我已想好了一事。”
连川一愣问道:“何事?”
江白眉眼弯弯道:“与我欢度一夜春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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