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守信起了,方策西失信,她这次想出去,拎卫柒补课第二,想逃第一。
因为她脸红了,耳根,脖子都红。
都看在余笙眼里。
余笙做事一向都是先提出疑问,再找证据证实心中的猜想,既然母亲那边套不出什么话,那就只有凭自己本事了。
他也不算什么正人君子,有了怀疑,他就会想办法找答案,比如他初二时,偷看了母亲开保险柜,记下了密码,又趁当时貌合神离的父母不在家时,偷偷打开,翻到里面的离婚证,才确定,他们早在半年前就离了。
他比常人更注意方策西的举动,连着两次卫柒的过激反应,以及方策西要林欢帮忙保护卫柒的事,还有,言鹤次平时对卫柒的“骚扰”,她若是卫柒的另一半儿,为什么跟言鹤次并不会像真“情敌”那般敌对,倒是这么几天的相处,都只是言鹤次单方面的不爽她。
更可疑的,是那张印象模糊的身份证上的她,是长发,但她却不承认留过长发的事。
假如,换一个思路想呢,她没有双胞胎,她口中的妹妹,就是卫柒,那么,她妹被欺负,她昨晚说保护不了她妹,不是更说得通。
这点,昨晚就怀疑过。
经过一晚上的自我思想挣扎,余笙迫切想知道,方策西到底是不是跟卫柒一对儿,到底是不是那个女孩儿,证实方法在他这儿也很简单,前面的步骤都已做完,这最后一步......
他便眼疾手快地扯住她手臂就往上下床与飘窗台之间的一个缝隙带。
他把她逼在里面,他堵着出口。
方策西推了一把:“余笙!”
余笙后退一步又上前挡住她,为了让她没法再推,一只手摁着她肩膀,另一只手从裤兜摸出他的“解题镇定剂”。
开盖,单手不好操作,便抖出糖的一个角在出口,牙齿咬住,捏她下巴,喂她糖,舌顶出,送进她口,再抬她下巴,包住,一气呵成!
方策西:“.........!!!!!!!!!!!!”
余笙淡定如斯,见这“镇定剂”效果极好,方策西像个摆设似的!
他拿下了手,给自己塞一颗后说:“听说甜食可以让人心情好点。”
好你妈!
方策西把糖一吐,揪着他的胸口就甩到飘窗台,导致余笙一个不稳,坐台上,手后撑稳住自己,还没完全坐稳当,脸上,不,是整颗头被裹了窗帘,差!点!窒!息!
余笙一动不动地憋着气,透过纱窗的缝隙看近在咫尺的这张模糊的面孔。
是她。
余笙呼吸不畅了,方策西都还不松开,便伸手握住她的后颈,压向自己,隔了层纱的双唇紧贴。
窗外正值晌午,阳光嚣张地夺纱而入,映照着方策西桃红色的面,和惊慌失措的双目,眼眶泛红。
方策西推开余笙,便直奔旁边卫生间!
余笙掀开窗帘,呼吸急促,“呵”笑了笑。
她没动手,在他意料之外。
他坐窗台边前倾着上半身,手肘搁膝盖上,黏在他衣服上的薄荷糖就掉了下来。
他视线移到它,嘴里的糖化了许多,舌面滚过一圈后,他拇指滑了下自己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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