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泽默对金如月与楚遥舍的事情,很是无奈,眼下,也不能再去刺激妹妹,所以,只能放在一边,暂时不管。
可吴瑶浅,却是没有这样的好运气,默王爷板着脸,一直盯着她,倒是让她原本就忐忑的心更是虚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和他解释。
金泽默原本就有怒气,看她这个样子,更是生气。
“吴瑶浅,你倒是想完了没有,该和本王说说,你和楚遥舍的事情了吧!”
面对这小心眼的王爷,吴瑶浅也是没办法,只能哄着:“王爷,你别生气,听我给你解释!”
默王爷才不信她一套,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欺骗的开始,所以,默王爷一定要将这苗头尽快扼杀。于是,强行拉过这个丫头,搂在怀里。
“臭丫头,让你挑衅本王的耐心,现在,本王只想惩罚你,不想听你啰嗦了。”
吴瑶浅哪里有过如此尴尬的时刻,见金泽默一脸严肃地看着自己,心里想着还是先灭火为上,于是,闭上眼睛直接吻了过去,却是让金泽默一愣。
这可是有人投怀送抱,让默王爷如何能放过,金泽默反应之后,立刻主动起来,搂着那丫头亲了半天,直到她瘫软下来,才抱起她,向着自己的床走去。
吴瑶浅原是装晕,偷看金泽默的脸色,好像是好了不少,立刻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说着:“王爷,我错了,我坦白!”
这还真不是时候,可望着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金泽默咬咬牙,忍了,将她放在床上,自己则是正襟坐好,强压下身体的躁动,问她:“说吧,要坦白什么?”
吴瑶浅看了半天脸色,才低声开口。
“王爷,你信我,我真的和楚遥舍没有关系,我去找他,都是为了如月,真的!”
金泽默当然知道,她如此聪明,如何会去招惹楚遥舍,可他还是在意楚遥舍送她的东西。
“你说,他送你的书怎么解释?”
说起这个,吴瑶浅有些后悔,自己回来就应该先处理掉这本书,不然,怎么会落到现在的地步,书没了,银子也没了,眼下,还要和醋王爷解释,真是命苦!
可这话也不能不回。
“他送我书,就是感谢我帮了他和如月呀,还能有什么?”
金泽默还是不悦:“感谢你?为什么不送贵重的东西,一本破书有什么值钱!”
吴瑶浅捂着胸口,一脸心痛。
“王爷,那本书值五百金,还不贵重?不然,要送我什么,花瓶还是大衣柜,这些再值钱,我也拿不了呀!”
话说到这里,金泽默才恍然大悟,从始至终,这丫头都是在心疼钱呀,和这书,和楚遥舍,哪里有关系。
金泽默的脸色才好了起来,可还想再确认一下。
“浅浅,其实你是在心疼那五百金,而不是在心疼那书,本王说的,对吗?”
吴瑶浅白了他一眼,这是当然,还用问吗,若不是这破书这么值钱,自己才不要呢!
可金泽默一直望着她,等着她回答,她才不情愿地开口:“当然啦,要书干嘛,我要的当然是银子,那可是五百金,够吴发财交十年的束修啦!”
面对自家的小貔貅,金泽默笑得开怀,立刻将怀里的银票,又递了回去。
“拿去,都是给你的,远不止五百金,好好拿着,别再心疼了,真是给本王丢人。”
见了银子,就是见了亲人,吴瑶浅腰不酸,腿不疼,眼不花,这心自然也就不疼了,接过金泽默手里的银票,还有些不敢相信。
“都是给我的?你确定?”
金泽默点了点她的小鼻子。
“都是你的,只一条,今后再不许为了银子闹了,若有需要,只管跟本王开口,知道吗?”
抱上了聚宝盆,小貔貅哪里还有不依,不断点头,向金泽默保证。
“王爷,我现在再也不为了银子闹了,缺了,就找王爷要,可好?”
金泽默对这样好说话的人甚是满意,可还不忘交代:“今后,别人给的再不许要,特别是那个楚遥舍,穷酸的样子,还拿破书送人,真不知道如月看上他什么了,若是有机会,本王定是要见见,看他究竟有什么好处。”
这书之类,吴瑶浅定然是不会要了,若是别的,自己可以酌情处理吗,万一,下次他送的是银票呢?
吴瑶浅还真是敢想,何人送礼会送银票,还真是特别的喜好。
还好,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闻人羽和楚遥舍都知道了她的这个特殊爱好,这示好和救助时,送的都是银票,可是让她攒足了私房钱,在逃亡之时,才没有更多受苦。
吴瑶浅得了银票,心情大好,自然是王爷说什么就是什么,让她留下,自然也就留了下来,不过,只是陪睡,没有其他。
金泽默看着身旁睡熟的人儿,燥热难平,硬是压着,好久才得以平复,不由感叹,自己可真是个正人君子,面对美色,可以忍到现在。
不过,他对着那丫头说着:“不急,等你准备好,本王,可以等!”
这话说得真是深情,可默王爷的心里,却是在滴血,希望,这准备不会花费太多的时间吧!
这一夜,难得的好月色,安睡的人可是不止抱着书的金如月,还有抱着银票的吴瑶浅,可是为难了克制忍耐的默王爷和出了坏主意的张婉儿,一个是辗转难眠,另一个是心绪难平,反正,都是睡不安稳。
一夜天亮,吴瑶浅倒是起得早,看见旁边的金泽默还在休息,立刻抱着她的银票爬了出去,四下观瞧,这东西到底藏在哪里合适呢?
自己屋里藏东西的地方,已经被金泽默发现,之后不能再放,吴瑶浅就把主意打到了金泽默的房中,这里地方多,寻常人又不敢进来,还真是藏东西的好地方,于是,吴瑶浅开始爬上爬下,找起可以藏东西的地方来。
这一番操作,导致金泽默醒来的时候,发现吴瑶浅正撅着屁股,在床下面翻弄着,心里一阵疑惑。
“浅浅,你到底是在干什么?”
吴瑶浅听到声音,立刻退了出来,顶着一头的鸡窝乱发,欲说无语,欲哭无泪,甚是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