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一夜的精彩,虽然过去的很快,但是在几人心中留下的情谊,却是足以支撑他们这一生。
“天亮了!好命的王爷,赶快起身吧。用了早饭,咱们就要回去了。”
一大早,就起床做好牛肉面的吴瑶浅,将面端上了桌,才爬到床上,轻声去唤金泽默。见他毫无动静,立刻凑得更近了些,又对着他的耳朵低声轻唤。
“起床啦,小兔子来了,掀你被子呦!”
没想到,呼啦一声,‘小兔子’被人翻身卷进了被窝之中,差一点喘不过气来。
“过来,本王最喜欢吃兔子了,你是自己到我嘴里来,还是让我过去啃?”
这大清早的,默王爷的口味就如此之重,还真是让吴瑶浅无语,可为了让给自己留条命,她不得不屈服任命,自己凑过去让默王爷饱食了一顿‘兔唇’,才将今早之事了解。
“真香!”
对自家的兔子,默王爷还是比较满意的,心满意足的默王爷,这才起身。
哪知道,刚坐到桌前,吴瑶浅就将他面前的牛肉面给端了起来,像是与他置气一般,气呼呼地说话:“既然王爷已经吃饱了,那这面也不能浪费,我自己吃!”
“小气!”
面对如此不讲理的人,默王爷直接赏了两个字,奈何吴瑶浅不在乎,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分明就是说着:我就是小气,你能怎样?
“哎,原本,本王还想着,既然你喜欢,就把那地上的玉兔子放到你的听雨阁中呢,可如今?小气得连面都不给吃,那本王也一样小气,东西不给了呢!”
一听见有好东西给自己,吴瑶浅两眼放光,立刻就把面恭恭敬敬地端到了金泽默的面前,恨不得都要自己拿起筷子喂到他嘴边。#@$
“哪有,王爷,浅浅是帮你吹吹凉,怎么会不给你吃呢?快吃,快吃。”
果然是见钱眼开,自家的吞金兽,还是只有自家王爷能收服。
就这样,一顿早饭之后,金泽默带着吴瑶浅与众人在大门口直接汇合。当然,同行的,还有两只玉兔子,吴瑶浅开了口的事,默王爷从没让她失望过。
为何要在大门口汇合呢?自然全是吴瑶浅的安排。这闻人羽与福乐,楚遥舍与金如月两对,马上又要分开,该互述衷肠的,自己找地方去述,不要在自家王爷面前添堵。
“浅浅,本王想清楚了,这女儿,咱们不要了!就算是生了,也早晚被这些个坏小子惦记,本王舍不得。”%(
看着楚遥舍握着金如月的手走出来,默王爷对他哪里还有昨日的热络,怒目圆睁,那模样,不知有多呵人。
奈何此刻,情人眼里只能看见西施,再也看不见旁人。
金泽默几人聚在大门外,告了辞,便各自启程回府。至于和亲之事,昨夜,闻人羽与金泽默已有密谈,这其中的曲折,且待后来,慢慢诉说。
一路之上,倒是再也无话,除了吴瑶浅,此刻,正趴在金泽默身上睡得不省人事。她昨日累了一天,又被金泽默感动地半夜未曾入睡,更是一大早起身,为自家的默王爷做了独一碗的牛肉面,这会子,自然是没了精神,睡得深沉。
而金泽默也不吵她,反而是将她护在身前,搂着拍着,满脸爱怜,直到马车行到了王府大门之外。
“主子,到了!”
阿逸在马车之外,向内呼喊。这一日一夜之间,他过得倒也惬意,好吃好喝,睡得也是不错,与上次门外守夜相比,真可以算是神仙日子。
“浅浅,醒醒,到家了。”
轻声唤了她好几遍,除了她在自己怀中,不耐烦地翻了翻之外,再无其他动作,醒自然也是不会醒的。金泽默实在没办法,低声轻笑:“贪睡的臭丫头,还得本王侍候你,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换手将吴瑶浅抱起,金泽默才低头钻出了马车,借着阿逸的手帮扶着,才小心地下了车,生怕颠着了自己身上的宝贝。
“主子,哪能让你抱着呢?换奴才来吧!”
不知道,阿逸算不算乐极生悲,刚过了一日安逸生活,就忘了前几日的教训。
“滚一边去!她也是你能抱得的。”
将身上之人,向上托了一托抱好,金泽默一眼就将阿逸给“射死”在了原地,然后,抱着人直接进门,还不忘继续无事的闲人。
“本王看你如此想抱,那就滚到演武场去,抱石头狮子扎马步,不到一个时辰不许起身。”
这一下,阿逸真得哭了出来,跟着阴晴不定的主子,好难呀!
此刻,金如月在楚遥舍的马车上,张婉儿在福乐的马车上,俱是还未到王府,金泽默自然也没有等她们的打算,抱着吴瑶浅进了府门,向着听雨阁的方向走去。
原本,金泽默想将吴瑶浅的住所,换到离自己比较近的院落,却是遇到了金如月的事情,才一直耽搁了下来,直到现在,她也没能搬成,这事,也就这样搁置下来。
反正,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常住到金泽默的主院,也不必急在一时,这未来的当家主母,住到家主的院中,不是早早晚晚的事么。
可这一路之上,金泽默却是听到了许多不好听的声音,气得他脸色发白,恨不得立刻找到秦叔,让他好好地将王府整顿一番。
见王爷抱着吴瑶浅走来,一路上有些嘴碎眼热的婢女,三三两两地躲在假山之后,或是凉亭之上,对着这边指指点点,更是说三道四。
“你看看,大白天的,还让王爷抱着,真是不知羞耻!”
“就是,一个山野出生的野丫头,能是什么货色,连我们这些身家清白的好姑娘都不如,凭什么亲近王爷!”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说不定她和后院的张姨娘一般,侍候人的功夫好呢?不然怎么勾搭地王爷如此神魂颠倒,连宰相家的大小姐都不要了呢。”
“哼,她定是哪个下作地方出来的狐狸精,天天在王府里摆着臭架子,给谁看,真是恶心!”
这些背后嚼舌根的长舌妇,她们以为离得远,王爷定是听不见她们说话。可她们却是忘了,金泽默可是自小习武之人,那眼力与耳力俱是上佳,哪里会看不见她们的脸色,听不到她们的恶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