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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男人低沉暗哑的嗓音缭绕在耳畔。略带薄茧的指尖划过她的脸庞将她额前被汗水打湿的发丝撩至耳后,一把抱紧了她——
霸道,却又带着一种极致的温柔。
黑暗中,她看不清男人的脸。
车窗外朦胧的月光投洒进来,她只看到男人有一双如夜鹰般深邃的眼睛。
她掉下了屈辱的眼泪,双手抓住男人的手臂几乎要将之卸下来。
男人吻住了她的唇,身下的动作愈发霸道。
整个车内都是男人危险的低喘声——
“不要……”大床上的林雅杏倏然睁开了双眼。
心口起伏的呼吸着,抬手抹掉额上的冷汗。
又做了那个噩梦。
羞耻和屈辱爬满心间。
她的第一次,是在野外在车上,和一个陌生男人发生的。
可她隐隐约约的感觉那个男人是认识她的。
而她却不知道他是谁。
她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可这五年来他总会出现在梦中,那真实的感觉每梦到一次仿佛重现一次。
“嗯……”外面忽然响起女人的呻吟声,“阿帧,你老婆在里面睡觉呢,我们这样不太好吧。”
她冷笑着出去客厅。
她的丈夫韩祁帧高举起情人林海茵的双手摁在墙上,毫无顾忌的狂吻着。
她气红了双眼。
尽管这样的情况早已见怪不怪,可心还是会隐隐约约的刺痛。
每次喝醉酒,他就会带着各种各样的女人回来,用这样的方式羞辱她。
她曾经那么的爱他,爱了一整个青春,为他档过子弹差点死去。
林海茵视线往后睨了睨,得意一笑,双手抵在韩祁帧的胸膛前,看似是推,却是在摸着,声音娇得滴出水来,“阿帧,你老婆在看着我们呢。”
嘴上是这样说,穿着紧身裙的身子却是不断的蹭着韩祁帧,试图在他身上点着一把火。
林雅杏将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拿出来,重新去到韩祁帧面前,平静的开口,“韩祁帧,离婚。”
五年来,她受够了。
再也不要这样委曲求全的婚姻。再也不要犯贱喜欢这个无情的男人。
韩祁帧看一眼离婚协议书上她签上的名字,捏住她的下颌,勾起嗜血的冷笑,“离婚?下辈子吧!”
他把离婚协议书撕碎甩在她的脸上,“我不要的东西,就算毁掉也不会给别人。”
抽出西装胸前的襟花用力的擦着捏过她下颌的手。仿佛擦掉多么肮脏的东西。
林雅杏被他这个举动深深的刺痛了。
他宁愿碰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都不愿碰她。
他那个讽刺的眼神,仿佛她是这个世界最脏的人。
明明是他情人无数,他却嫌她脏。
她看向一边幸灾乐祸看戏的林海茵,愤怒的指着她,“当年是她给我下药,我才会失去清白的。”
在她和韩祁帧的新婚当天,林海茵派人冒充司机从举办婚礼的小岛接她回韩家,途中司机给她灌药想要毁了她。
她拼命挣扎才从车上逃下去。
可还是保不住清白。
林海茵没有丝毫慌张和心虚,呵的一声冷笑,反驳道,“林雅杏,你把阿帧当傻瓜吗?明明就是你天性放荡给阿帧戴绿帽,还让他喜当爹。”
见林雅杏脸色刷地白了下去,笑得更得意讽刺了,“如果那个男人不是你的情夫,你会生下他的孩子吗?”
停顿片刻又勾唇懒洋洋的补充了句,“虽然生出来的是对死婴!”
她感觉到碰林雅杏的那个人一定很不简单,因为想要侵犯林雅杏的人被废了双手折磨得很惨。
却一直查不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