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想想看,昨日王爷刚从靖州回来就带人闯侯府,这还不是重视您,在意您的表现吗。”惠嬷嬷继续道。
江晚宁心头一暖:“这倒是。”她看到谢辰瑾闯进去确实很感动。
“这事儿要论起生气来,王爷比您更气愤,那东武侯是往王爷命门上猛打,王爷比任何人都想让他伏法的。”
“可最后做决定的是陛下,王爷无法左右结果的。”惠嬷嬷语重心长道。
江晚宁伸手支住脑袋,喃喃自语:“这样说来我方才是错怪他了,对他的脾气还那么差。”
“王妃也无需自责,王爷不是那小气之人。”惠嬷嬷继续道,近来王爷的变化她是看在眼里的,是以对江晚宁的态度也好了许多。
江晚宁怅然,感觉这几次她和谢辰瑾之间刚要擦出点火花什么的,就会出点儿乱七八糟的事。
午时过后没多久,江俏俏过来了。
“白姨娘不关你禁闭了?”江晚宁道
江俏俏看着她高高肿起的青紫脸颊,眼泪唰的一下就下来了:“大姐姐……”
昨天侯府的事情早都在京都上下传开了,陛下虽说没有给东武侯定罪,但在谢辰瑾的争取下明确下旨接触了江俏俏和东武侯的婚约。
江府上下虽不解,但毕竟是圣旨,江浩文违抗不得,只得领旨解了江俏俏禁闭。
江俏俏也通过喜春知道了事情的大概经过。
江晚宁心神不宁,瞅见她哭也没像此前那样嘲笑戏弄,只是静静地等着她哭完。
“大姐姐,你还疼吗,我从我外祖家拿了好多金疮药过来。”江俏俏擦着眼泪把袖子里的瓶瓶罐罐抖落出来。
“疼!”江晚宁应了一声,“但我自己有药,你这些我用不上,拿回去好好收起来。”
江俏俏误以为江晚宁在生气,不接受她的好意,垂下头又开始哭起来。
“有什么好哭的啊,现在你的婚事解除了,我也好端端的,一进门先嚎两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死了你来哭丧呢。”
江俏俏抬起泪眼捂住江晚宁的嘴巴:“你不许胡说,你才不会死呢!”
江晚宁笑了:“又不是没死过。”
“什么?”
“没什么。”江晚宁岔开话题,“你出了禁闭不知道谢云阳那小子情况怎么样啊。”
江俏俏没好气的垮下脸:“没事提他做什么!没意思!”
“你俩又吵架了?”
从谢云阳能跟着她一起欺瞒宜妃这事儿上能看出他还是很在意俏俏的,就是能力有所欠缺。
江俏俏眨眨眼,眼泪又滚了出来:“我被按上这门亲事他什么表现都没有,本来我以为他至少会伤心难过,可到现在他都没去相府找过我。”
“呃,看来你还不知道。”江晚宁三言两语把她和谢云阳入宫的事说了下。
“看来宜妃还把他关在宫里抄佛经呢。”
江俏俏瞬间满血复活,黯然许久的眼睛里迸射出原本的神采:“大姐姐你说的可是真的?”
“我骗你干嘛,要是他能劝动宜妃我就不会出下策去接近东武侯了。”
江晚宁话还没说完,江俏俏就蹦着起来抱了她一下,而后一蹦一跳的往外走:“大姐姐谢谢你,我现在去宁王府等着他!”
爱情使人盲目。
方才还以为谢云阳没作为难过的要死,下一秒就立马像打了鸡血。
江晚宁独自在房间里斟酌了许久,觉得她得去见见谢辰瑾。
“王爷回来了吗。”她问惠嬷嬷。
“回来了,在书房。”
江晚宁沉吟了一会儿:“王爷他最喜欢吃什么食物,菜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