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又开始瘸着脚嚷着自己刚才摔疼了。
不窟对这种法子最是无奈,只能让人去请大夫,自己去忙。
江俏俏进了帐篷立马与江晚宁开始商议偷孩子的流程。
“这次不窟去探望了孩子,江晚歌怕是会对这孩子重视许多,我们动起手来怕是不太容易。”江晚宁道。
江俏俏努努嘴:“这又什么不容易的,她偷孩子你就直接抢!”
“难不成你还想着从哪里弄个孩子出来与那孩子偷换一下?”
“那样不就祸害到其他孩子了嘛。”
江晚宁的想法则与此不同。
“直接抢风险太大,很容易被人发现的,届时你怎么办?”江晚宁道,“除非你跟我们一起走,这样才不会牵连到你。”
江俏俏脸色微变,把脸扭到一旁:“不是给你说了嘛,我不走。”
“我帮你把孩子救出去,你就不用管我了。”
江晚宁哀叹:“俏俏!你怎么…”
从她能过来给自己报信看,俏俏是原谅了自己没有再置气了才是,可怎么还是不愿与自己离开这里。
“你在这里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并且这里气候严寒物质匮乏…你…
江俏俏打断她的话:“大姐姐,你也瞧见了,不窟很宠爱我的,再说了我在这里还有二姐姐和祥儿陪我嘛,我是真的不想回去。”
“你就不要再劝我了,再劝我给你急!”她看到江晚宁还欲再说话,直接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快点嘛,我们商量怎么抢孩子。”江俏俏表情重新变得鲜活起来,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给你说我是怎么计划的哦。”
“你不是说准备把西越太子杀西越老王爷的事嫁祸给犬戎嘛,就说是不窟教唆的。”
“让大姐夫弄一个当面举证对峙,等不窟带着犬戎其他人和西越人对峙时我们就冲到江晚歌帐内把孩子抢走!”
“不窟在议政事时是不允许旁人打扰的,等江晚歌能找到他告状少说会是在一两个时辰以后了,这个时间你都已经带着孩子远走高飞了。”
“江晚歌就是想去追都追不上。”
江晚宁皱眉:“或许你低估了江晚歌现今的势力。”
“她能只手遮天把一个孩子抱回来,那就已经打通了犬戎上下所有的环节,我们抢走孩子她压根不用通知不窟就能自己下令追击的。”
江俏俏狡黠一笑:“那就要看她有没有那么多兵力去追了。”
“怎么说?”
江俏俏压低声音:“我们抢了以后可以分十支队伍跑十个方向,看她能不能排出十支军队去。”
江晚宁道:“有没有想过另一种方法。”
“我们在犬戎境内找个与之差不多大小的孩子抱过来,替换了。”
“先别着急否定这一做法。”江晚宁看她一副要着急的模样耐心解释,“从我一路过来观察,犬戎王室等权贵阶级日子是富足奢华的,但很多普通平民根本连自己都难养活。”
“特别是这两年,黑巫婆加两国开战犬戎这边受了重创,百姓民不聊生,天寒地冻之下路上不乏有冻死的人,还有些在路边公然卖孩子为求自己能活命的。”
“你若能从这些人里找到一个合适的孩子带回来替换,也算是救了那孩子一命,我们的行动相对来讲也会比较安全。”
江俏俏语气沉重:“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我倒从来没有认真看过路边的这些。”
“或许我可以采纳这个法子。”
她目光逐渐幽深,“两国开战吃苦受罪的只有普通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