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比王后仅斡旋于后院权势格局要大,理由要正?!
几人立马献计准备刺杀江俏俏。
另一厢,江俏俏坐在床边打了几个喷嚏。
不窟斜了她一眼:“呵,你要本王上如何说你好?!”
“春寒料峭,偏要穿着婢女衣服去偷蛊虫,眼下染了风寒了罢。”
江俏俏瞧了一眼手里的玉盅,揉揉鼻子:“才没有风寒呢,我只是鼻子痒罢了。”
帐篷里弄得暖烘烘的,她就差出汗了。
从她刚才被领回来后,不窟就坐在她帐篷里,轻易不移动半步。
这摆明了是要亲自监视她。
不仅如此,他还更换了自己的贴身婢女和外头的侍卫,她眼下根本没法与任何人取得联系。
也不知那青燕脱身没有。
江俏俏暗自思忖着,不窟道:“眼下玉盅在你手里,你且好生看着便是。”
江俏俏道:“我那会子听说这小虫子日日要吃什么鲜血,不然就会死。”
“我这哪里弄血喂养它的。”
不窟道:“本王上会命人每日送鲜牛血过来的,你切莫在自己身上动刀子。”
他现在算是服气江俏俏了,为了那个大凉摄政王妃她能把所有忤逆的事做一遍!
她才不会管她腹中胎儿如何!
不窟头疼,他不知为何自己就这般重视江俏俏了,之前他还能听了王后的利用她。
可自打上次见了她满眼泪的哭了好多天后,竟丁点儿不想再苛责利用她,也不想再让她流泪了。
是以这次虽是江俏俏不对,但他还是忍不住袒护她,哪怕惹了巫师不快他也想这样做。
“如此你也能安心养胎了罢。”他叹了口气,“本王上不能一直待在你帐中,仍是需要处理公务的。”
“你且安分几天,让本王上歇歇!”
说完他又吩咐了左右和婢女们,甩着袖子离开了。
江俏俏摸着平坦小腹,暗道:“看来这孩子还真是一张王牌。”
不过这次调过来的婢女们不像是好相与的。
每个人都面无表情,不管她说什么都没人回应。
更没有人敢靠近她半步,吃食饮水都是放在她面前了退后三尺,看着她用。
看来这下不管是威逼利诱都没法用了。
江俏俏在此氛围下静默了三五天,终于在不窟过来看望她的时候拽着他的袖子:“我想出去一下。”
不窟微拧眉,那眼神分明在问:你又想搞事?!
江俏俏苦着脸:“我只是想出去透透气。”
好几天没出门,说话也没人回应,快把她给憋死了。
不窟不为所动,翻了个白眼。
他还不知道她的,确实是活泼好动喜欢玩闹些,但之前哪次不是趁机出去给他惹麻烦的。
这次哪怕就是再闷也不能再让她出去的。
谁知道她又会冒出什么注意来。
江俏俏摸着小腹,声音悲戚起来:“我晓得此前我荒唐,但这不有孩子了嘛。”
“你看这些天我都按照你的嘱咐认真吃饭,好好喝安胎药的。”
“这还不算我的诚意嘛。”
“眼下我只是觉得孩子逐渐大了,想去给它祈福,希望它能在腹中时平安健康,如此我生产时不至于难产。”
“我还想当它娘亲,陪着它平安长大呢。”
不窟心神一动,他就知道女子有了孩子后就会改变原有的许多想法。
玉夫人也不例外,毕竟是自己腹中血肉,哪有不共情的。
“玉夫人有心了。”不窟道,“我犬戎有专门祈福祭祀的神庙,明日本王上忙完后带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