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什么?反正你都已经被她看过了,再给他看一次有什么关系?而且你这一次还可以穿着内衣,总比上次内衣都没穿,**被他看见好吧?”
“哎呀,张燕,你就答应吧,难道你想让那个混蛋白白看了你的身体?”
“放心,绝对不会出什么问题,到时候,只要那家伙要对你做什么的话,你就拼命抵抗,等我拍下视频后,我就出来救你。”
“羊入虎口?怎么可能,他是我爸给我安排的保镖,他不敢对我们乱来的,除非他工作不想要了,你知道他工资多少吗?一千块钱一小时,简直是抢钱,真是太可恶了,而且他还影响了我的正常交友圈,我一定要惩罚他!”
“你有什么资格不让我朋友走?”
“那我呢?我不是留下来代替我朋友了吗?还是说你要怂,放我走,让我朋友留下?”
“……”
以前和陈曦相处的一幕幕出现在脑海,虽然有时候,陈曦神经真的很大条,做事也很不靠谱,但是那时候真的很开心,张燕本以为陈曦会是自己一辈子的好姐妹,好闺蜜。
可是,为什么一切都变了呢?
或许……我真的错了。
对不起。
我真的太贪心了,贪心的总是对自己说,再和沈重见一次,最后一次就好,可总是忍不住的去见了一次又一次……
张燕泣不成声的跑出了教室。
她对我那么好,我以前已经伤过她好多次心了,这一次,真的不能对不起她了。
……
由于上午没什么重要的课程,沈重和李明还有徐涛便来到了操场上打篮球,打了一会,徐涛便开始满头大汗的下了场,大骂沈重和李明变态,简直不是人,非人类,开外挂。
简直没有办法做朋友了。
也不知道沈重吃了什么药,爆发猛的过分,突破,急停,反打,任何一项都充斥着力量的美感,想拦住真的很难,很多时候,徐涛围追堵截之后发现自己还是没有办法拦住沈重的突破,就好像身体一晃就到了你的身后一样。
李明呢,更是变态,长的那么雄壮,冲过来的时候,徐涛整个就感觉一头棕熊扑了过来,而跳起来盖自己帽的时候,徐涛的心灵就更阴暗了,完完全全就是一座大山突然拦在了自己的面前,连篮筐都看不见,最重要的是,徐涛还怕李明压到自己身上,那感觉都快吓尿了。
场上。
沈重和李明单挑。
虽说身高有着绝对的差距,但是沈重的气势却丝毫不弱,篮球在他的手底下速度越来越快,嘴角掀起了一抹强大无匹的笑容:“我来了哦。”
“来吧,今天哥哥就让你知道什么叫不可逾越的高山!”
李明弯腰、曲膝,上半身前倾、压低重心,双腿岔开,呈弓状。双手张开,眼神高度集中,如同锐利的苍鹰,紧盯着沈重,虽然他嘴上不把沈重当回事,但是身体上却已经高度戒备起来。
沈重轻笑:“是吗?”
砰!
篮球与地面碰撞的声音陡然尖锐,宛若刺进了李明的心脏。
不好!
李明心里一跳,只见沈重身形一动,速度骤增,眨眼间便消失在了自己的面前,猛地回头,只见沈重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猛地蹿向篮下,紧接着,篮球抛出,沈重紧跟着飞起,把篮球重重的扣进了篮筐里。
让人心脏震动的一击暴力灌篮!
嘎吱!
篮筐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声音,仿佛不堪重负,在沈重落地的一瞬间,剧烈晃动。
“我靠!”
李明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本来他对沈重已经够重视了,可是想不到这家伙竟然比自己想象的更加变态,刚才徐涛在场的时候,他根本没出实力啊,那速度,那爆发力,估计法国跑车托尼·帕克也不过如此吧,并且还尼玛灌篮了,像沈重的身高,估计很多人还都灌不了篮吧?而且沈重刚才这一下,力量感与视觉感比托尼·帕克来的还要更加强烈一点。
坐在操场旁看热闹的徐涛也是目瞪口呆,破口大骂:“妈的,又开外挂了……”
沈重也很得意,哈哈大笑:“你们这是嫉妒。”
“嫉妒你长的矮!”
被突破,并且还被沈重灌篮得分的李明一肚子的不爽,愤愤的说道:“再来!”
“不来了,1比0,我已经赢了。”沈重摇头,果断的选择中止比赛。
李明气坏了:“靠,三局两胜。”
沈重嘿嘿笑道:“毛三局两胜,就一局定胜负,我已经赢了。”
这时,不远处,张燕突然跑了过来,脸上挂满了泪水,一路上哭个不停,沈重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张燕,在看到张燕哭的一霎那,他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冷冽到极点的面容。
李明和徐涛也收敛的笑容,连忙追问张燕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是的话,跟我们说,我们一定打的那人跪在你面前。
沈重充满冷意的问道:“怎么回事?”
张燕哭的很厉害,不停的抽泣:“呜呜呜,都……都是我不好,陈曦她要退学了,现在正在办退学手续呢,你快去劝她留下来好不好?”
“她又要退学了?”
沈重眉头一皱:“我去看看。”
说着,沈重便向教师办公室跑去,李明和徐涛见这事他们不好参与,便也没跟着,而是留下来哄张燕开心,哄了一段时间后,他们便筋疲力尽的发现,哄女人开心这活,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了的,累啊,最关键的是,还特么哄不好……
……
教师办公楼非常的安静,沈重赶到的时候,刚好看到一个楚楚动人的身影,在一个黑衣保镖的护卫下,站在一辆黑色的迈巴赫旁边,娇小的身材,说不出的柔弱,让人看上去就很心疼。
沈重快步走了过去:“陈曦,你为什么要退学?”
陈曦回过头来,见是沈重,想要投入他怀抱当中,但又眼神黯然,不由得止住脚步,呆呆望着他,微涩的说道:“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