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吴莱才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呢。他径直来到服务台,问前台服务员宋建住在哪里,因为碍于规定,服务员并没有告诉他。吴莱对黄华说道:“黄华,把证件给她看。”
“是,首长。”黄华立刻拿出证件递了上去。
那服务员一听,愣了,汗,眼前的帅帅的酷酷的,又有些猥琐的年轻人竟然是首长,到底是哪门子的首长啊?级别看起来要比少校要高,因为黄华就是穿着少校军装。她还以为吴莱是哪家的高干子弟呢?
服务员接过证件,一看是中南海保镖,立刻告诉了吴莱宋建住的di方。吴莱径直走向宋建的房间,五名守在楼道里的警卫立刻阻拦。
“黄华,你们怎么来了?”一名警卫问道。那名警卫和黄华是战友,曾经在一起训练的。
黄华解释道:“wo们陪同首长前来看望他的朋友。”说完指了指旁边的吴莱。
“首长?”那名警卫疑惑了。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虽然非常有气质,但怎么ke能是首长呢?黄华他们是不是搞错了,连首长都分不清了?
吴莱直接拿出李主席给的小红本本。那名警卫接过之后,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上将?”
那名警卫立刻将红本本还给吴莱,然后行了个标准的军礼:“首长好,中南海警卫团徐彪向您问好。”
一听徐彪这么说,其余人也开始敬礼。吴莱回了一礼,严肃地说道:“你们凭什么关押我的下属?要zhi道他可是我第九处的成员,挂着少将军衔。”
徐彪不卑不亢地说道:“报告首长,奉上头命令,请太子党太子宋建先生在这里住几天,还请首长见谅。”
吴莱恨声道:“哼,那几个老头,迟早要去找他们问个ming白。难道我第九处真的只是摆设?好了,我进去看看。”
话音刚落,宋建房间的门就打开了。其实他早就听到吴莱的声音了。
“老大,你终于来了啊!”宋建扑了上来,想和吴莱来一个熊抱。没想到吴莱一脚将他踢飞:“nnd,说过多少遍了,我不是玻璃,不要这么暧昧!”说完不再管他,走进房间。
宋建委屈地爬起来,关上门。
吴莱仔细打量了房间里的环境,夸道:“哟,这里还真是豪华啊,你小子真走运,白吃白喝白住,还有免费的保镖,这样的好事哪里找啊!”
“嘿嘿,老大,这次飞哥要羡慕我了。”宋建丝毫没有被软禁的觉悟,明显就是来度假的。
“不行,我也要住在这里。”吴莱斩钉截铁地说道。
李主席已jing得到吴莱进入钓鱼台国宾馆十八号楼的消息,他自言自语地说:“我就zhi道这小子肯定会去。”
没想到话刚说完,吴莱的电话就打来了:“主席爷爷,您太不厚道了,让宋建住那么好的di方,好吃好喝的供着,我怎么没这么好的待遇呢?”
李主席非常崩溃,好气又好笑,那是软禁,懂吗?什么叫软禁?那是失去了人身自由。这两个小毛孩还真以为是度假啊!
李主席说道:“呃,出于考虑,wo们让宋建去那里住几天,反省反省,最近太子党闹得龙京市不太太平,有损国家形象,这样做也是保护他,要zhi道有好多黑帮残余分子扬言要他的脑袋。”
吴莱弱弱地问道:“主席爷爷,我也想在那里住几天,行么?”
“那里本来就对外营业,你想住就住,我管不着。”李主席自然ming白他的小九九,他才不会上当呢。
“汗,那您也让我在那里反省几天,行不?古人云:日三省乎己!”吴莱继续说道。
和无赖打交道,就是头疼,他就会钻你的言语空子,让你防不胜防。
李主席无奈之下,只得说道:“既然你愿意,你也反省几天吧。”
很快听到电话那边传来一声欢呼:“欧也,老头同意了。阿建,祝贺我吧!”李主席闻言差点晕倒。
在房间外面,徐彪小心翼翼地问黄华道:“你们的首长真的是上将啊?”
“证件你不是看了吗?怎么ke能是假的?”黄华反问道。
徐彪感叹道:“你们太幸福了啊,竟然跟着这么年轻的首长。”
“幸福个啥,还不是靠guan系爬上来的。”冯永不屑地说道。
话音刚落,徐彪就赏了他一个暴栗:“说你傻,你还不承认,你们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你想想,wo们华夏什么时候出了这么年轻的上将?你以为上将这么容yi当的吗?wo们混了这么长时jian,才一个少校,人家没点本事,能当上将?就算是高干子女,要升到少将,也要到一定年龄,上将不是说给就给的,难道军委的首长们都是和你们一样,是傻子?”
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啊!黄华和冯永若有所悟地点点头,他们仔细想了想,是zi己钻了牛角尖,只看dao了片面,总以为吴莱的上将军衔是通过不正当手段得到的,而不是通过努力获得的,在他们心目中,只有一步步向上爬,到五六十岁,当上上将,才是正常的。他们这样想,也是人之常情。不可否认,吴莱是花钱买来的上将,但是,李主席他们也是经过慎重考虑的,中央军委不是李主席的一言堂。李主席极力为吴莱争取到这个上将军衔,当然,吴莱并没有让他失望,他送了国家几十颗先进无比的军用卫星,组建了华夏天眼中心,可以随时随地监控世jie各国的一举一动,他送给国家的雷达,布置在沿海地区,可以全方位监控m国和r国以及tw的飞机,元旦节,他按时交付了那批先进无比的装备,这样的功绩,授予上将军衔并不为过,李主席的争取也是有意义的。
再次见到吴莱的时候,黄华和冯永向他低头认错,军人就是军人,有着优良的作风。吴莱自然zhi道他们心里在想些什么,很大方地原谅了他们,他们在外面的对话,以吴莱的修为自然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