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在华夏的公路上,就很少看见进口车了,特别是r国车和h国车,根本上就销声匿迹了。
等吴凯和王梅旅游回来,发现街上开的都是奇怪的车辆,后来才得知是冠宇集团下属的傲宇汽车工业有限公司生产的。吴凯很自豪。冠宇集团又为华夏做了一件大事。
当然,吴莱自然不忘记那种至尊豪华版的车,对于这种至尊版的傲宇龙车,吴莱可是花了一定的功夫。他仔细研究了中国的龙文化,甚至到博物馆去参观了刻有龙图案的雕刻等艺术品,最后和斯达克1号进行一番努力,终于设计出了一款非常完美的车型。嚣张霸气的龙头,流线型设计,非常拉风。
制造好了之后,吴莱分别送给了李主席和宋总理,这本来就是吴莱在f国时就考虑好的,当然,zi己也有一辆,他并没有炼制成法宝。在凡人的世jie,多体验那些不是法宝的高档商品,在吴莱看来也是一种享受。
其余的常委看dao这种拉风无比的龙车,都羡慕不已,纷纷去找吴莱说情。就连那几个以前对吴莱敌视的常委,也堆起了笑脸。吴莱也不想和他们把guan系闹得太僵,于是说道:“这车啊,wo们生产出来也不容yi,本来只准备限量生产几辆,既然各位首长喜欢,那我也就勉为其难地再生产几辆,只是你们总要有所表示吧?”
赵议长毫不犹豫地说道:“那是自然,你们生产也要成本。”
吴莱笑道:“首长真爽快,这样吧,我也不狮子大开口,就成本价卖给你们,一辆一千万,怎么样?”
“一千万?”常委们吃惊地看着他。他还说没有狮子大开口,都一千万了,不是狮子大开口是什么?
吴莱的脸立刻马了下来:“怎么,嫌贵吗?要zhi道其实一千万都不够我的成本价,wo们傲宇汽车工业有限公司生产的豪华车型价格都能达到一千万以上,何况这种至尊豪华型的?我是照顾几位首长才给你们在成本价的基础上打了五折,要zhi道是五折啊,我zi己要赔本五折呢。”
吴莱的一番话说得常委们汗如雨下。不过他们想想吴莱的冠宇集团的身价,都过万亿了,这一点损失对他来说算什么,而且他据说最近又捞了一大笔,价值不可估量。
“这家伙太会演戏了!”这是众人的想法。
吴莱却想:谁叫你们这几个老家伙当初那么对我,我就是不送给你们,怎么样,咬我啊!
看dao几个常委没说话,吴莱继续忽悠道:“几位首长,你们看我之前的那辆布加迪威航,那是在龙京国际车展上买来的,要三千八百万,现在wo们冠宇集团生产的龙车zhi量比它好,性能比它更优越,只要一千万,那可是十分合算的买卖啊!”
“可是wo们没那么多钱啊!”一个大佬终于忍不住说道。虽然他们是常委,但是不代表他们就有钱,拿出一千万也不容yi。
“那这样吧,以政府采购的名义,你们可是国家领导人,怎么说也要有好的座驾啊?”吴莱的话说出了几位常委的心声。
另外一个常委迟疑地说道:“可是这样做是不是太——”
“你们为国家勤勤恳恳地工作了那么多年,这是你们应该得到的啊!要不你们和李主席商量商量?”
反正吴莱等着收钱,要不是当初他们那样对吴莱,吴莱说不定会送车给他们。这次让他们有些吃瘪,还是很开心的。当然,对于五千万,吴莱并不太在意。
很快这五大常委和李主席以及宋总理协商好了,他们每人得到一辆龙车,然后政府拨给他五千万。
很快要和教廷开战了,吴莱偷得半日闲,和王飞宋建聚在一起。王飞去征兵,回来竟然瘦了一圈。十五万人可不是小数目,大半个华夏跑下来,不死也要脱层皮。
说话间,三人已jing来到了闹市区,龙京的闹市区,还是如以往那样热闹。
“表哥,今天该你请了吧!”王飞仍旧一副守财奴的嘴脸,笑咪咪的说道。这家伙征兵回来之后,就嚷着要吴莱补偿一把。
说到小气,靠!吴莱可是无赖,自问绝不会输给这家伙。只见他两眼一翻道:“什麽就该我了?谁定的规矩呀!我怎麽不zhi道呢?”
类似这样的对白,在高中时,王飞和宋建就听得多了。不过现在听起来,可又是另一番滋味。高中的时候,宋建那可是大地主,不过吴莱也发了,只有王飞请客次数最少,一直被鄙视。而三个人现在都是富得流油,随便一张卡,存款就上亿,典型的资产阶级。
“表哥,你可是wo们的老大,你看看,wo们都是为你办事的,最有钱的也是你,在这个世jie上,你自认第二,谁敢称第一啊!要不这样,今天你请,明天阿建,后天我请。”
“汗,wo们是什么人,华夏人,华夏民族那是有着优良传统美德的民族,尊老爱幼,你是wo们三个中最小的,学学孔融,人家四岁能让梨,你都十八岁了,连这个道理还不懂吗?”
无赖是什么,那是没有理也要找出理出来,无理就要赖三分!那才是真正的无赖。
宋建突ran开口道:“老大,要不wo们aa制吧,那么多好啊,公平,实在。”
“去你的。”吴莱和王飞同时反驳道:“wo们是什么人?华夏人,wo们的文化,那是礼仪至上,讲究礼尚往来,怎么能和外国人一样那么自私呢?况且wo们还是兄弟,兄弟之间,还要aa制,还是不是兄弟啊?不行,aa制是绝对不允许的。”
被吴莱和王飞这么一说,宋建头都大了,他摆摆手说道:“我投降,这顿饭我请,行了吧?”
吴莱立刻说道:“算你识相。”
而王飞则说:“早说嘛,浪费我这么多感情,还和表哥争论那么久。”
宋建仰天长叹:“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