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天是母亲节,祝妈妈节日快乐,也祝天下的母亲节日快乐!)
以吴莱的实力,那可是顺风耳啊,自然听到了小翠和如烟大家的对话。他抬头对小翠笑了笑,并不多说。刚被如烟大家斥责的小翠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看,气鼓鼓地看着他。
吴莱只是觉得好笑:真是个小丫头啊!不过是真性情,吴莱并不介意。
吴莱将整个曲谱过了一遍,觉得没什么问题,就开始弹奏起来。优美的琴音飘荡在天际,萦绕于天地之间。那优美的旋律,时隐时现,犹见高山之巅,云雾缭绕,飘忽无定。突ran,旋律改变,节奏活泼起来,犹如淙淙铮铮,幽间之寒流;又如清清冷冷,松根之细流,愉悦之情油然而生。旋律再变,悠悠扬扬,如行云流水般畅快,让人遐思无限。
一曲弹罢,众人都起身,神色恭敬地看着吴莱。而小翠也眼睛睁得大大的,不可置信地看着吴莱。她本来以为小姐是世jie上琴弹得最好的,但是这个吴莱似乎弹得不比小姐差。看来吴莱并不是空有一张嘴,而是对音乐有极高的造诣,不仅在理论方面,而且琴也弹得极好。吴莱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无极圣境里百倍的时jian,自然可以做很多事情,他涉猎很广,并不只是一味的修炼。
如烟大家美目闪闪,幽幽说道:“没想到吴兄的琴弹得这么好。如果不是今天大王子殿下提议,不zhi道吴兄还要瞒wo们多久?”
吴莱尴尬地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只是一时没想起而已。”众人都闻言倒地。
事实上,他确实是失忆了嘛!
如烟大家问道:“吴兄,你这一曲有何名?如烟听出来,似乎有高山的巍峨,又有流水的潺潺。”
吴莱笑道:“不错,这曲就叫高山流水。”
齐云赞道:“如烟大家果然和吴兄是知音,齐云只觉得这琴音好听至极,先入云端,又入峡谷,没想到是咏唱高山和流水。高山巍峨,流水叮咚,相呼相应,韵味无穷。”
如烟大家问道:“这曲是吴兄自创?”如果这曲是吴莱所创,那他真的是天才了。
吴莱摇摇头:“不,我还没这水平。这曲谱是有典故的,传说有一个著名的琴师叫伯牙,技艺高超。既是弹琴能手,又是作曲家,被人尊为‘琴仙’。又有一个人叫钟子期,是一个戴斗笠、披蓑衣、背冲担、拿板斧的樵夫。虽然只是一介樵夫,但善听音。伯牙心中所想,钟子期必然从琴声中听得出来。伯牙鼓琴而志在高山,钟子期赞道:‘琴弹得真好啊!像高山一样巍峨。’伯牙换了一曲,而志在流水,钟子期道:‘琴弹得真好啊!像高山一样巍峨。’伯牙所弹之曲,流传下来,就是高山流水。”
“原来如此。他们真是知音啊!”如烟大家感触良久。她和吴莱不就像伯牙和钟子期么?不过,怎么她没听说过这个典故呢?
当然,古时候的事情,她又能zhi道多少呢?
大王子齐云道:“依齐云看,如烟大家可比伯牙,吴兄可比钟子期。只不过,钟子期或许只会听,不会弹,比不上吴兄啊!”
吴莱连忙说道:“大王子谬赞了。吴某惭愧啊!”
如烟大家问道:“那伯牙和钟子期后来怎样了?”伯牙和钟子期这对知音,是他们的楷模啊!
吴莱叹道:“传说钟子期死后,伯牙破琴绝弦,终身不复弹琴。”
如烟大家闻言,失声道:“啊!为什么呢?”
吴莱缓缓说道:“还是那句话,千金易得,知音难求啊!琴为知音而奏,伯牙认为钟子期死后,世上没有人值得他去为他弹琴。”
如烟大家唏嘘不已。看着气宇轩昂,意气风发的吴莱,如烟大家心想:等齐王寿宴过后,我就只为你弹琴。如果你死了,我也会学伯牙一样,破琴绝弦,终身不复弹琴。只不过,万一我先死,你会怎么做呢?
不过她很快想道:呸呸呸,想什么呢?这不是咒他死吗?不,我不希望他先死。
她不zhi道的是,就算这个世jie毁灭了,吴莱也不会死。
大王子击节赞道:“为知音如此,其志可嘉啊!”
如烟大家深情款款地说道:“是啊!之前听吴兄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钟子期既死,伯牙的琴意又有谁能听得出来呢?伯牙是明智的,破琴绝弦,终身不复弹琴。如烟周游列国,并不是为了奉承和依附权贵,而是为了寻找吴兄所说的知音。如烟的琴声,真正能懂的又有几人?没想到竟然遇到吴兄,实在是如烟之幸。”
这是她的肺腑之言,若是平常,她断然是不会说出来的,可是现在心情激动之下,就说了出来。
听到如烟大家的话,吴莱表情平静,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如烟大家太客气了。”如烟大家娇躯微震,芳心暗痛。
大王子极其郁闷:这家伙是真傻还是故意装傻,如烟大家都这么说了,怎么一点表示都没有?怎么说如烟大家也是绝世美女,难道就一点都不动心?还是不是男人?“能得如烟大家如此青睐,吴兄可是第一人啊!恭喜吴兄,贺喜吴兄!”
“何喜之有啊?”吴莱问道。
大王子反问道:“能有如烟大家这样的知音,难道不是天大的喜事?”
吴莱连忙说道:“哦哦,不错,这确实是喜事。”
其实,看着如烟大家期待企盼的眼神,吴莱内心一动,可是很快他脑海中浮现出三位美女的身影,似乎在喊:“老公,快回来吧,wo们在等你!”吴莱就觉得内心很痛,大脑也很疼。
她们到底是谁?我到底又是谁?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恢复记忆啊?
想到这里,吴莱jing神有些萎靡,他向如烟大家等人拱手道:“各位,吴某身体有些不适,先行告退,得罪之处,还请海涵!”说罢,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客厅,回甲板下刘元的房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