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的夜,办公室里光线沉暗,只有一盏暖黄的台灯微弱的亮着,照在他们身上,勾勒出身ti线条。
那是两具男女相叠的身ti,合二为一,彼此不分,画面却奇异的和谐。
落地窗的窗帘还未来得及拉上,借着朦胧的月色,能够遥望这座城市的灯火辉煌。
就像观望夜色中的萤火虫,莹亮的光,模糊起伏。
傅少顷出神的看了会儿。
他记得,以前在华讯工作时,每每加班,也是这样相似的夜,那时候,她只是他的秘书,而且是令他印象不好的秘书。
她明明知道他反感她,却从不露怯,也不躲避,看着他的时候,正大光明,不躲不闪。
好几次他加班到深夜的时候,都会有人送外卖。
后来才知道,为他点外卖的那个人是她。
当时他也曾问她,为什么不将帐报到财务,而要自己掏钱。
那会儿他跟她的关系仅止于上下级。
她当时的回答很顽皮,冲他轻眨眼睛,故作讨好道,我抱上级大。腿的事难道要让每个人都知道吗?
他一直记得那个画面,画面中的她一脸满不在乎的看着他,眼含笑意,那笑如同满月,快溢出来了。
那时,他就在心里想,你要抱我大tui,那就让你抱吧。
那时他刚从国外回来,对于“大tui”一词的理解就是字面上的,也曾暗恼她怎么屡次公开gou引他,连这种隐晦的邀他shang床的事也能若无其事说出来。
乔星辰若是知道只怕要泪崩,她要抱的不是那个大tui啊!
思绪漂浮回转,又转回了这一刻。
傅少顷沿着她脊背一寸寸向上亲吻,温柔的不像自己,他从来没有这样吻过一个女人,就像对待易碎的珍宝。
他吻着吻着,就吻到了她的眼泪。
甜又微咸。
傅少顷借着沉暗的夜色,打量她素白的侧颜和线条柔和的五官,他伸手抚去遮掩在她脸上的头发,shi哒哒的,每一颗汗水都是他赐予她的快gan。
他心软化成泥,连带嗓音也哑哑的柔,“怎么哭了。”
他的目光,沉定又炙热,心无旁骛又旁若无人的注视着她,眼里心里只有独一无二的她。
乔星辰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就是好委屈,好憋屈,好郁闷,“你不喜欢看我跟别的男人有亲密,难道我就喜欢看你跟姜绿进进出出,出双入对吗?”
才说完,臀上就传来一记响亮的声音。
他居然打她pi股!
乔星辰顿时炸毛,“你干嘛打我!”
“会不会说话。”傅少顷声音微绷,手也掐住她下巴逼迫她转向自己,漆黑的眼眸沉而认真,“我看她的眼神跟看你的眼神能一样么。”
乔星辰对于被他打一下给一个甜枣显然很受用,她仍故作吃醋,明知故问的试探,“那你看她是什么眼神看我又是什么眼神。”
回答她的是“pa啪”几声响。
pi股都快打麻了。
乔星辰气的就要拿小拳拳捶他胸口,“你干嘛又打我!”
他轻易就攥住她挥舞的白手腕,眼神洞悉似要将她看穿,“你不知道我为什么打你?”
乔星辰略有些心虚的还嘴,“不知道!”
他嗤笑了声,玩..味的捏nong她下巴,渐渐向她逼近,英俊的五官放大造成视觉上无与伦比的惊艳,再配合他眉宇间漫不经心的桀骜。
乔星辰觉得呼吸像被人抓走,极度缺氧。
他在她耳边轻喃细语,轻如吹气,“你究竟是想听我撇清我与姜绿的关系,还是想听我对你表白。”说到后面一句时,特意加重语气。
乔星辰羞的直将脸埋在沙发上,可他迫人的视线就这么压在她头顶,压的她脸更红,她羞的嘀咕了几句,“小气!”
傅少顷乍听到这句话时还有些微怔,怔过后,胸腔是满满的柔,就像盛满了水,小心翼翼,不敢将她注入的爱倾斜流失。
他沉沉的笑,捏在她下巴上的手也改为轻抚她光滑的下颚线条,总算大方的夸了一句,“你真可爱。”
你真可爱……
天啊。
曾以为表白非要像琼瑶阿姨写的那样又长又酸,又或如唐诗宋词般文艺委婉,再不然学学莎士比亚,浪漫感人。
她不是没被告白过,但那所有内容加起来都不如这一句,你真可爱。
乔星辰安静的趴在沙发上,脸紧紧埋着柔软的皮质,一颗心,悄然上,悄然下,甜蜜的跳动。
傅少顷看她在自己面前流露的小女人娇羞神态,眼底覆盖了层层叠叠的温柔,像月色,如涟漪。
这一刻,他希望她不要回头。
不要回头看见他眼中失控流露出的情感,不要看见,他爱她,其实多过她爱他。
“我们,谈一谈吧。”他从她身上下来,毕竟他身高体重都高于她,虽然他很喜欢他在上的这个姿势,她是他的小娇娇,可不能压坏了。
他强劲有力的胳膊稍一用力就变成她依偎在他怀里。
沙发很狭窄,只能容纳一个男人躺下的空间,两个人拥挤在一起,更像叠在一起,亲密的没有一丝罅隙。
可他该死的爱上这种亲密接触的感觉,甚至考虑要不要把家里的床也换成沙发。
乔星辰整个人窝在他怀里,头倚在他线条流畅的肩胛,脸埋在他颈窝,身体卷缩在他精瘦的胸膛乃至结实的tui上。
傅少顷的身材,是那种看似削瘦却充满力量的。
他的肌肉结实强劲,矫健有力,在勃发的那一刻,更是让人大开眼界,这跟他常年坚持健身也有关系。
她对他的身ti实在是太满意了。
就算那时候没爱上他,也曾觊觎过他的身ti,美se当前,能有几人不折腰?
“我的身ti你有一辈子的时候可以慢慢看,现在,我们谈谈我们之间的事。”他吻着她的发鬓轻声道,声线略哑,超撩人。
乔星辰脸又烧红了,她不好意思的清咳了声,“我没有看啊,我在看……我看我自己不行啊!”
她又炸毛了。
这个小滑头,他看她狡辩的机灵样,就想摁着先收拾一番。
心里虽是这么想,他嘴上语含警告的道,“你再不老实我就cao你。”
“傅少顷!”她脸气的通红,含水明眸羞恼瞪他,“能不能别说那个字。”
他嘴上应了,反正这个字是做出来的,不说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