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白斩鸡说的什么话,说她一无是处。
真真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像这种嘴贱的男人,爱配谁配谁去,她可不回收垃圾。
只不过,她都戴上面纱了,这货是怎么认出她的?
姜晚池见邢越往寺里走,那几个长舌妇就跟稀生饭一样,眼里全是粉红的小心心,恨不得将眼睛抠下来黏在白斩鸡的身上。
呕!就这,呵呵了。果真是见识少。
算了,她今天是出门耍的,懒得理这些碍眼货。
姜晚池便往山下走,可没走几步,就有个侍卫模样的挡在她跟前。
落梅:“你是何人,为何挡我家小姐去路?”
含风板着一张脸,照直将王爷交代的话说出来:“请姜小姐勿要再跟着王爷,免得抹了脸面。”
姜晚池一听,真踏马的叔能忍,婶都不能忍。她来上个香,还是跟着他家王爷了?谁给他的脸?
姜晚池嗤笑,“此路是你家王爷的?他能走我不能走?他是哪只眼睛看到我跟着他的?”
“你回去告诉他,眼睛坏了吃枸杞,脑子残了补核桃。”
含风一噎,这……他没想到平西侯的大小姐嘴皮子会这么厉害。爷要成亲的人,是她吧?
姜晚池见他还站那儿,“愣着做啥?没听过你老子骂儿呢?”
这语气竟莫名跟王爷一个感觉,就挺凶的。含风下意识让开来。等他回神,那姜小姐都走远了,他赶紧回去回话。
邢越上完香出来,见含风正要进去,他神色笃定,“警告过那女人了?”
含风摸摸鼻子,“警告过了,不过,”
“不过什么?”邢越心想那乡野妇人果然不肯罢休,他就看看她还能使出什么招数来。
含风道:“不过姜小姐说,说‘此路是你家王爷开的?他能走我不能走?你回去告诉他,眼睛坏了吃枸杞,脑子残了补核桃。’”
邢越冷冷地扫他一眼,倒是很会背啊。
含风头皮发麻,那不然怎么办呢,为了小命他不敢转述啊,只能把姜小姐的话一字不漏告诉爷了。
邢越怒极反笑,“跟着本王还不认,不知羞耻。”
含风没过脑子补了句:“她应该不是跟着爷的,爷要上哪儿,属下与度雁俱都提前打点了,绝对保密。”
邢越瞪他,“……”
含风,呃,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爷要去听风楼吗?”
邢越颔首。
而姜晚池早他们一步下山去,在长街上寻了个喝茶的去处,谁知里头坐满了人。
她又上了二楼,见靠窗那处只有一人坐着,正想着要不要拼个桌,那人正好转头,她一眼对上了那人的脸。
剑眉星目,鼻子高挺,加上一身似雪白衣,活脱脱从画里走出来的翩翩公子好吗?这颜,她可以!
拼,果断拼桌!
姜晚池心花怒放地过去,嗓音婉转:“公子,可否拼个桌?”嘴上问着,她的人都已经坐了下来。
落梅在旁看得目瞪口呆,小姐你,你可是有婚约的人啊。
那人拧了下眉,声音清冷:“不可。”
嗷嗷,这么酷的吗?可是还是好帅啊,交个盆友总可以的吧。
姜晚池轻声道:“公子,我就歇歇,不打扰你,等你朋友来了,我就起。”
那人大概是从未见过这么厚脸皮的姑娘家,倒也没再让她走。
姜晚池双手托腮,近距离舔这神颜。
“……”
两人大眼对小眼,姜晚池那眼睛眨啊眨的。啊啊啊,崽崽要是搁现代,都能C位出道了好么。不行,一定得跟他搭个讪。
姜晚池弯着眉眼问:“公子,你饿吗?”
那人还是没有理她。
可姜晚池却一点都不尴尬,“我一见到你就不饿了。”
那人终于作声了:“为何?”
姜晚池嘿嘿一笑,就知道你会问,等姐姐来告诉你。
“因为你秀色可餐啊。”
那人:“……”
邢越:“……”
他刚上楼走近这一桌,就听到这乡野妇人对严世伦说“秀色可餐”。
他拧起眉,在严世伦对面坐下,一双眸子凌厉地扫着姜晚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