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衡你好狠的心。”常卫红浑身颤抖,她想起昨晚在她身上发生的可怕事了,如果天天这样,她宁愿去死。
“你才在申城做生意时,被流氓拿刀追着砍,是谁帮你挡的刀?你当时是怎么跟我说的?你说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我对你的付出,你现在就忘了?”
“有一次你从外地回来,不知碰到什么浑身过敏,医生说会传染,是我为你擦洗身体的,怎么那时你不让我去死,还紧紧拉着我的手?”
“刚开始卖不出货,你看着一仓库的货急得吃不下睡不着,是谁没日没夜帮你去卖的?你还对我说我夫妻同心其利断筋,现在却这样打我,苏云衡你还有没有良心?”
“贱货!”
苏云衡不想跟她多说,他去找绳子,把这女人捆起来堵上嘴,趁黑夜找人把她运出去,去她该去的地方。
看着苏云衡拿着一团绳子走回来,常卫红的心彻底死了,她为他付出所有,到头来都是一场空。
常卫红“哈哈”笑起来,状若疯颠:“苏云衡,你知道你老婆怎么死的吗?被男人玩死的,而且不止一个!还有你女儿!”
“不过你也不用难过,因为她们死时都很享受,特别是你老婆,五年都没男人了,你能想像她叫得有多欢吗?哈哈哈,苏云衡,快摸你头上,多少顶绿帽子了?”
“贱货!”苏云衡咬牙切齿,同时又气得发抖,果然是这个女人害了瑾兰母女。
愤怒到极点,苏云衡忘记了自峙身份,他骑在常卫红身上,揪着女人的头发又是一顿乱打,直到把手打痛才放开。
常卫红的脸已被打变形,牙齿又掉了两颗,头发大团大团散落在地上,前额已秃了一大块,不但瞬间老了三十岁,还丑得骇人。
苏云衡看着只觉恶心,他强忍着拿过绳子开始捆绑女人。
他要把她吊起来活受一晚上的罪,明天找人来拖走时,这女人就只剩半条命,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才能让人顺利带到目的地。
在捆时苏云衡不得不和常卫红面对面,女人张开缺了牙的血口,又“呵呵呵”笑起来。
这样的毒打她在大西北不是没挨过,但哪一次都没这次痛,因为她是被自已真心付出的男人打,让她现在说出的话如同毒蛇在吐信:
“苏云衡,如果我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那么你的死期也快了,这些年凡你经手的账本我都留了一份,还有那些单据。”
“嗤。”苏云衡手上动作停住,瞳孔微收,低喝,“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要和你同归于尽!”常卫红疯颠笑着,“五年前,从你让我帮你做的第一单生意起,我就想到会有今天,我就开始留一手了,上面都有你的签名。”
“我告诉帮我拿着这些东西的人,只要一个月都联系不上我,就把那些东西拿到政府去,呵呵,苏云衡,你自已干过的事自已最明白,足够你吃枪子了。”
“五年前你就开始留一手了?”苏云衡气得差点一口气上不来,低吼:“贱人你竟敢暗算我?老子倒霉你也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