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岳玲吓得一下捂住嘴,其惊吓程度不亚于刚才突然看到死渣男臭流氓。
镜子里这人是她?
她这么像个女人?
她有这么好看?
岳玲好半天才放下手,心里喜忧参半。
天底下没有一个女人会不希望自己好看,可她不希望被死渣男臭流氓看到啊?
可她如果想去走台步挣那三万块,就得让死渣男臭流氓看到,这可怎么办?她砸了人脑袋上一板砖。
听着上面传来音乐,想必走台步已经开始,三万块近在咫尺,岳玲却慢慢冷下来。
上次惹了那个男人就是不明智之举,这次再不能拿着脑袋朝人枪口上撞了。
她没有一晚上走走台步就得三万块的命,还是老老实实打扫卫生拿五百块吧。
岳玲正打算换上清洁工衣服,突然听到更衣室的门响,“哗”的一声,梅姐凶神恶煞般出现在门口,后面跟着两个穿水手服的彪形大汉。
“啊?”刚站起身的岳玲吓了一大跳,下意识捂住身体。
“你?”梅姐也吃惊不小,看着此刻换装的岳玲,表情走马灯一样变化。
“梅姐是我,跟着袁晓晶来的岳玲。”岳玲放开捂身体的手,抬起一只打招呼。
没什么好捂的,她现在穿的是最保守的泳装。
只是尴尬了,之前死都不穿兔女郎的服装,等没人了又自己穿上。
她一时没认出镜子里的人,梅姐只怕现在也没认出是她。
更衣室里所有兔宝宝都走了,梅姐突然又看到一个,不吃惊才怪。
“岳玲?”梅姐嘴角勾起一道玩味的笑,仿佛突然明白了什么,朝后面大汉一摆手。
两个大汉退出去,她笑盈盈的,“你怎么穿这身了?我根本没认出来,干什么啊你要?”
梅姐都没认出来?岳玲脑袋里又是灵光一闪。
对比现在这身,她之前穿得土得掉渣。
有句话怎么说的?只要我在上班时穿得足够土,下班怎么野都没人能认出我。
她不过去走走台步,也许死渣男臭流氓也认不出她来呢?
三万块重新向她招唤,岳玲顾不得了,小跑到梅姐面前:“那个,嘿嘿,梅姐,我能不能也去走走台步?”
岳玲一点都没看出,梅姐长长松了口气。
她阅女无数,一眼就看出岳玲是块难得的璞玉,看穿着也知道她穷得够呛。
这丫头不上道,她也不急一时,不情不愿的女人,她可不敢朝贵客面前送。
但她有的是办法。
那两个女伴重回更衣室补妆所说的话,都是她教的。
正所谓你来河边走,可能不湿鞋吗?
她太有经验了,轻轻松松赚三万,对一个贫困女孩来说,是致命诱惑。
她让那两个女伴给岳玲留了她的电话号码,以为岳玲很快就会给她打,却左等右等没等到,不觉勃然大怒。
上了她的船,还想全身而退,做梦!
敬酒不吃那就吃罚酒,她带了两个打手来,是要胁迫岳玲,敢不去客人面前献媚,就花了你的脸!
却不想,岳玲已经换上服装,这不就皆大欢喜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