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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虐文当外挂快穿
攻略者迟疑道“三郎,你这是”
新科探花正是姓刘,单名一个宁字。因在家中排行第三,于是旁人惯将他称为“三郎”。早前向攻略者自我介绍,他也让攻略者这样称呼自己。
听了攻略者的话,刘三郎喉结滚动一下刚刚那一瞬间,自己耳边响起的,分明是徐洛的声音。可当下,对方又摆出这样一张莫名面孔,像是刘三郎自己多心。
他心中浮起一些警惕。
读书闲暇时看过的那些山野传说一一冒到脑海。“白猿养大”四字,原先是攻略者在研究了刘三郎的资料之后,有意杜撰。此刻,却让刘三郎多生出很多怀疑。
他面前这位忽然出现的青年,真的是人吗
刘三郎一个激灵。
攻略者只看着系统面板上刘三郎的好感度一再起伏。总得来说,是持续走低。
他心中焦急,想要弄明白缘由。但他刚要往前,就听刘三郎喝道“站住”
攻略者面颊抽搐一下。这样的细节,更让刘三郎警惕。
到后面,攻略者再摆出莫名其妙模样,已经来不及。
刘三郎在心中认定,“徐洛”恐怕真的不是人。这让刘三郎有短暂慌乱,不过,想到这里是皇城之外,天子脚下。自己又是天子门生,能分得一丝龙气护体。刘三郎神色一肃,斥道“何方妖孽,还不速速现形”
攻略者眼皮猛跳,询问系统“这人是不是有病”
系统尚未回答,刘三郎的剑,已经指到攻略者面前。
剑上还沾着鹿血。
攻略者的发丝被剑风扫落,面颊同样传来刺痛。
他怒道“你疯了”身体同时后退。
刘三郎毫不留情。就在刚刚,攻略者尚在觊觎此人健硕的体魄。可当下,面对刘三郎的剑,攻略者不欲多生是非,只好步步退入山林。
逃了一盏茶工夫,终于没了追踪的动静。攻略者停下,系统的分析也迟一步到来,“刘三郎平时看过许多志怪话本,加上科举带给他的精神压力。有826的可能性,他已经有心理疾病。所以,他会把虚假的志怪故事当真。”
关键信息缺失,系统只能做出这样的推断。
攻略者对此没有怀疑,但还是怒道“这就是你给我选的新目标”
系统语气平稳,回答“已将刘三郎从目标表上划去,新目标定位中。”
在攻略者指责系统的时候,刘三郎哼笑着处理好鹿。他割下最好的一段肉,生火炙烤。肉香飘远,引来了其他打猎的举子。刘三郎起先拔剑相对,引得众举子纷纷惊诧。到后面,刘三郎要举子们相互检验,再说明缘由。
他开口就是一个惊雷“我刚刚,遇到妖怪了。”
“嘶”
“哈哈,刘兄,你看清楚。这儿可不是你梦里,哪有什么妖怪”
“嘘勿要这么说,先听听刘兄怎么讲。”
刘三郎也没在意有人打岔。他咳一声,将此前遇见的“徐洛”,加上徐洛嗓音在他耳边炸出的那几句话,一一说来。
举子们逐渐安静了。他们左右看看熟悉的友人,慢慢地,终于有声音传出。
“白猿化人,这”
“这附近几座山上,都没有人家啊。”
“你能肯定”
“怎么不能我爹是方圆百里最好的猎户”
“照这么说,那徐洛的话里,实则哪哪都是破绽三郎,你竟能信他。”
“也不能这么说三郎。毕竟,三郎打退了那妖怪。”
“哈哈,你们还真相信有妖怪啊。”
这事儿在这一届举子当中,成为一则趣谈。到后面,因传播范围太广,经历的人口太多,究竟有多少人听到、话的传到最后变成了什么样子,已经不可考。
这毕竟是以后的事,还是来说当下。
刘三郎与举子们一同吃鹿肉时,皇宫中,皇帝、皇后、谢砚雪,再加上一个时淮,已经用完了午膳。
后面皇帝有政事处理,皇后干脆带着谢砚雪回自己住处。
期间,她几次用言语暗示,让时淮先告退。是,她知道儿子和这个师弟感情好。也知道,时淮的确对自己儿子情意深重。但母子联络感情的场合,有一个外人什么事儿呢
可她几次开口,时淮却一直留着。细细想来,她的话,却是屡屡被自己儿子挡了回去。
皇后想明这点,心中顿时一乱。
她从前找到“谢砚雪”,就是因为听闻养子与那个冒牌货交往甚多。在宫闱里待久了,有些事,对皇后而言,很容易想见。
后面牵扯出的种种是非不谈。只说这会儿,皇后目光在谢砚雪与时淮之间打转片刻,越来越肯定自己的推测。
皇后眼前发晕这都是什么事儿啊一个两个,竟然都是这样
这下子,皇后也不含蓄了。她直接要求道“时少侠,我与砚雪相见至今,还没单独说过话。少侠便先回去吧,砚雪呢,和母后一起用过晚膳再走。”
说话的同时,皇后紧紧盯着时淮,想看他的反应。
时淮却没什么反应。之前皇后的暗示,他听懂了。不过,更明白的是师兄的态度。
师兄不想让他走,那他就留着。
可现在,皇后说得这么直白。时淮想想,人家也没说错。他干脆地点头告退,这副作态,反倒引起皇后另一重不满都不听听砚雪的意见这两人之间的感情,究竟是深是浅
她不知道,时淮告退时,说的一番话里夹杂了几句江湖黑话,大意就是让谢砚雪安心,好好和皇后讲话,自己回去等他。
等人离开了,屋内只剩下皇后与谢砚雪,另有皇后熟悉的宫人。
皇后心头陡然一松,细细端详自己的儿子。有些此前难以流露的神态,这会儿也泄出一些。
她抬手,虚虚地描了一遍谢砚雪眉眼,叹道“瘦了。”
谢砚雪看她,说“娘娘”
皇后打断“叫母后。”
谢砚雪停顿一下,开口“母后。”
“哎,”皇后欣慰,“刚刚那小子在时,你说时家人待你一直极好。如今只有你和母后了,砚雪,你且告诉母后。这些年,你在时家,过得究竟如何”
谢砚雪看她。
这是他的母亲,但一时之间,谢砚雪又真的很难生出由衷亲近。
尤其是,皇后没有明说,可谢砚雪还是从她的话音里听出了一点对时淮的不满。
他静了片刻,缓缓说“这些话,母后应该都从前一个谢砚雪那里听过。”
皇后动作一颤,放下手,“这么说来,你是怨母后没有认出那是个假货”
“非也。”谢砚雪摇头,“便是曾经与我朝夕相处的师父、师娘、二师弟都认不出,遑论母后”
皇后看着自己的儿子,“那你”
谢砚雪郑重道“唯有小师弟看出来了母后,你知道这个。”
皇后拧眉。她瞥一眼身侧宫人,不必讲话,宫女们读懂了皇后的眼神,齐齐退下。
待到屋门闭合,皇后皱眉,轻声说“砚雪,你生于江湖,长于江湖,恐怕不知道,当皇子,不止有荣华富贵能享受,也有诸多必须要做的事。你那小师弟,能看你娶妻生子不如早早相忘,好过日后生怨。”
在皇后想来,这是非常真心实意为儿子打算了。可听了她的话,谢砚雪却平静道“所以,我未想长久当七皇子。”
皇后一惊,嗓音蓦地抬高“你什么意思”
谢砚雪“待这件事结束,我便离宫。往后,江湖上仍有霜雪剑,宫中却不再有七皇子。”
皇后手指扣上手心,掌心一阵刺痛。
这刺痛唤醒了皇后的思绪。她像是戴上了一层冰冷面具,问“砚雪,你就为了一个男人吗”丢掉触手可得的荣华富贵,滔力
谢砚雪说“母后,你也说过,我生于江湖,长于江湖。我只知道霜雪剑如何做,却不知道,七皇子要如何做。”
皇后面色渐缓,温和道“现在不知晓没关系,往后都可以学。你父皇身体健硕,总能在那把椅子上再坐十几二十个年头。这些日子,足够你学会如何来当皇子。”
谢砚雪想了想“可陛下的意思,仿佛与母后不同。”
皇后瞳仁一缩,“什么意思”
谢砚雪客观分析“我与小师弟这段时间每日所说的话,做的事,都有人记下。母后能看出我与小师弟是什么关系,旁人或许不及母后敏锐,可时日长久,我又没有刻意隐瞒,难道这些盯着我们的人就看不出陛下既然知道,却没有向母后透底,想来,也很赞同我离宫的打算。”
皇后面色阴晴不定。
谢砚雪“我虽然不知道二十二年前发生了什么,可皇后所诞的嫡长子早夭,这是天下人都知晓的事。陛下能让我早夭一次,已经足够表明他的态度。”
皇后听着,心跳一点点变化。
她涩声说“砚雪,今日已与当年大有不同。”
她的母族,不再是皇帝的心腹大患。而是被剪除羽翼,成了皇帝用得颇趁手的一把刀。
谢砚雪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说“陛下既已成全我,也请母后成全我。”
作者有话要说下午和朋友看电影,后面聊天的时候。
朋友1我没被半兽蜘蛛吓到,被你吓到了。
朋友2你是不知道,我之前和她看一个鬼片,她
江某心虚jg
朋友1为什么你一个看电影的时候总是一惊一乍的家伙能写带鬼的文之前写过15篇无限流
江某因为跟着主视角就不会害怕了
然后莫名其妙聊到小时候会害怕的东西。
江某快乐地记笔记,可以用到之后的副本里
就,主要想说真的好期待开之前说的那篇新无限流啊无意义发言
2我在虐文当外挂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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