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嫂子!看在你是我嫂子的份上,我不与你计较,穿上衣服等我哥哥来,武松就当今天不在家。否则武松这双拳头可是没轻没重的,要是一拳将嫂子给打死了,武松也不好向哥哥交代!”武松厉声威胁道。
这要是个外人,武松哪里还这么多废话,直接就抡起拳头打过去了。可面前的毕竟是他嫂子,将其打杀了,在武大郎面前还真不好解释。
“这妇人如此无耻下流,若是留着早晚害了哥哥。哎,本以为兄长娶了个贤惠的妇人,没想到却是个放荡的蛇蝎心肠的女子。”武松瞪着潘巧云,心中十分的烦怒。
要是潘巧云在继续玩火,他可就真要出手了。
“你、你还想杀我?哼,来啊?武松你这身板不错,奴家喜欢得很。”潘巧云并没有意识到武松的杀气,一开口先是强硬,随后又软了下来,继续调戏着武松。
“咯咯咯~叔叔,我就不信你不动心,这里又没有外人,你我成就好事,无人知晓,大家不都好吗?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不答应我的话,我就让你们武家玩完。”潘巧云见武松越是不动心,越是不服气,软硬兼施。
在潘巧云看来,武松也不过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现在自己威胁了他,反倒是给他一个台阶。成就好事,你爽,我也爽的事情。
“叔叔,还不快过来,奴家好冷啊,叔叔的胸膛定当十分火热,快来。”潘巧云嘴角上翘,脸上略带一些的调笑,轻轻的将胸前的抹胸给解了下来。
光滑如丝,洁白圆润而高挺的双峰之上,两颗鲜艳的葡萄散着诱人的光泽。潘巧云已经将上身脱光了,直接诱惑武松。
面对潘巧云的招手,武松面无表情的走了过去,然后在潘巧云欣喜的目光中,武松偏过头去,随手一个手刀过去。
“啊~”
潘巧云直接被武松给敲晕了,不过武松最后还是不好意思仔细看,也没有下死手,也就是随便将潘巧云打晕而已。
随后武松将潘巧云的外衣给盖在他身上,感觉跟这样女子在一个屋檐下还是有些不舒服,便推开门去街上找卖炊饼的武大郎去了。
武松还不知道潘巧云已经出轨,在五丈寺跟裴如海啪啪啪的事情。所以潘巧云诱惑他,也还不至死。不过潘巧云知道吴用三人的身份,偷听那晚上的话,终究是个麻烦。
另外就是他武松若是将潘巧云杀了,武大郎又不在,还真不好解释。所以打算去将武大郎、吴用等人找了,将事情说清楚,然后在商议怎么处置。
“这下邳是待不得了,那贱人让哥哥休了也就是了,离开徐州去青州也好,待在下邳也是无趣。”武松最后望了一眼家门,而后去大街上找寻武大。
武松走后不久,被打昏在地的潘巧云却突然有了动静。
“嘤~好疼,好疼,嘶~我这是?对了,该死的武松,可恨,老娘都这样了,他还不动心,那就别怪我不留情了。哼,正好卖了这武松,得了赏钱,我去找海哥哥,让他还俗过逍遥快活日子去。我呸,武松等着瞧,嘶~”潘巧云挣扎的爬了起来,摸着自己隐隐作痛的脖子,双眼中满是不甘心和怨恨。
武松找到了武大郎,潘巧云也是去找了宋江,将事情说了个明白,还添油加醋说武松是青州派来想要刺杀徐州各大官员的刺客,打算今晚就对宋江下手。
本来宋江是不信的,但是潘巧云将吴用三人的事情说得不差,打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思,还是让人通知了手下武将来,准备设下埋伏等待武松他们上钩。
“哼,你这妇人却是为何要出卖你家叔叔?”宋江带着不满质问潘巧云。
出卖他人之人,终究为人不齿,何况潘巧云还是出卖自家亲人。
“这、这,小妇人只是想平平安安的过日子,只是奴家命苦,平日里被武大殴打。近日他那兄弟还时常用言语来调戏我。武大又不管,奴家受不住他们兄弟的欺辱,已经是走投无路,整日生不如死。奴家闻知宋从事的悬赏,这才不得不前来通报,还望宋从事看在奴家主动通报消息的份上,免奴家连坐。呜呜呜~”潘巧云装可怜,一边向宋江解释,一边哭哭啼啼的。
面对如此情况宋江也不好在斥责,怎么说她对自己也算是有功之人。
于是宋江从怀中掏出三块金饼递给潘巧云道:“你也别哭了,这是你们家事,我也管不着。是是非非我也理不清楚,你拿着这些个金饼,先去找个安生地方住着吧。我自会派人处理那武松和几个细作之事,你一个女流之辈,我就不追究你窝藏反贼的罪过。你走吧!”
“多谢宋从事,奴家告退。”潘巧云接过金饼,施了礼,转身出宋府去。
“算了,武家以后的事情跟我就没关系,先去找海哥哥,免得被武松现报复我。”潘巧云小声道,转身奔了五丈寺去。
……
“哥哥,先跟兄弟回家,炊饼就不卖了。”武松找到了武大郎,拉着他的手就往家中走。
“诶诶,兄弟,这是怎么了,这炊饼也没几个了,等哥哥卖完了,在回去不迟。”武大郎有些踉跄,还想着卖炊饼。
“哥哥,今日不卖了,以后也不卖了,你先跟兄弟回家,然后我们跟吴用他们去青州。弟弟让你吃好的喝好的,不必每日操劳,这东西不要了。”武松伸手将武大的炊饼挑子给扔到一边,强拉着武大郎往家赶。
“兄弟,你这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啊?你快走,要是离开这里,赶紧带上你嫂子。”武大郎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情,也加快了步伐,还担心着潘巧云。
武松顿了一下,叹了口气,埋怨道:“哥哥哎,你取的这妇人是个荡妇,不是个良人。今日她不但想勾引兄弟,之前还偷听了我与吴军师的谈话,还以此里要挟弟弟,实在是个毫无廉耻的妇人。回去,哥哥就将她给休了,就让这妇人留在下邳,我们兄弟去青州。”
“不可能吧,你嫂子不是这样人,兄弟是不是吃醉了酒?”武大郎难以置信,第一反应就是不信。
“兄弟什么时候骗过你,这种事情是能耍笑的?哥哥,回家便知道武松有没有吃醉了。”武松摇头急道。
“快走,要真是如此,我定当将她赶出门去。”武大郎心中也是相信了八分,不用武松催促,两只小短腿跑了起来。
两人在快要到家附近的时候,闪出两个手持兵器的壮汉拦住了武松。